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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娶下堂夫(17)+番外

作者: 风月闲忆 阅读记录

“什么不对?”

苏若又回想了一下那天他在凉亭里看到的那个信封:“那天下午木将军送来的信封左上角有一小块被茶水打湿的痕迹,但是这个没有。”

“而且,那天您在教我画画,石桌上摆了许多颜料,我记得您把信放到桌子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支红色的画笔。”

沈秋砚惊叹地看着怀里的人,苏若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以为自己说错了:“臣侍多嘴了。”

“不”沈秋砚抱着苏若笑容更深,“你说的很好,我对你的记忆力信得过。明天我就让木晨再去查查。”

她搂着苏若的动作温柔,笑意却未达眼底——苏若的话若无误,这陵王府里恐怕还埋着更深的钉子。

她又想起护国寺那个老神棍的话,苏若嫁给她倒当真帮了她大忙!

木晨一直没能查出来那个真正盗窃了书信的人,倒是又在那晚奉命追踪的侍卫里找出了一个叛徒。

其实那晚花园里根本没有书信落下,所谓的飞贼逃跑时落下的书信不过是他从自己怀里拿出的空信封,据她交待,木晨压着连昌去主院的路上有个蒙面男人把一封已经写好了的木府书信塞给了她。

后来呈给沈秋砚的便是那个写好的信封。

沈秋砚本以为那个蒙面男人就是连翘,可苏若的话却告诉她连翘手里的也不是她当日放在书房的那一封。

真正的信到底被谁拿走了?连翘真的就是最后的主谋吗?

许多大族传信都会用密语,或用药水,或用火烤,或用水淋,如此一番之后显现出来的字才是真正的信息。

这或许就是那人一定要拿走沈秋砚手里的原件的原因吧?

可是,沈秋砚在重重守卫中打开了一排书架后的暗格,绸布之下,盒子的最底层夹着一封印着木氏徽章蜡封的信——这才是木仲蘩真正命人给她的信件!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么么哒

第19章 谋反

【谋反】

自从沈秋砚怀疑自己身边有奸细,她与木晨便定下了这一招“引蛇出洞”。

木仲蘩还要一个月才能抵达京师,端扬必定会在此之前对她下手,他得知木仲蘩写给沈秋砚的书信必然会让府中暗桩伺机探查信的内容。

沈秋砚便让姑母提前派过来的几人给木仲蘩发了消息,写了一封真正的却无关紧要的木仲蘩亲笔让人一路送了过来,而她此刻握在手中的才是木仲蘩命人加急传讯给她的书信。

母皇此次急诏戍守北方的木仲蘩回京,为的乃是平定南方汝阴王叛乱。

汝阴王乃是立国之初由□□皇帝亲自册封的藩王,原本为的是替皇帝戍守边疆,拱卫皇室,可几百年过去,汝阴王不满足于只做一个分封在外的藩王,竟起了推翻现如今的皇帝自己登位的狂妄心思。

若是寻常叛乱自是不必召回木仲蘩这样的戍边大将,但如今朝中实在没有可以抗衡汝阴王的武将可用,又兼北方安定,皇帝这才诏令木仲蘩回京,为的也是震慑汝阴王不可妄动。

汝阴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并不是沈秋砚最意外的。

木仲蘩这封书信最大的价值在于:沈秋鸿与汝阴王勾结。

姑母在信中要她稍安勿躁,等她回京以后再作打算,可沈秋砚知道了沈秋鸿这么大一个把柄,怎么也忍不住命木晨仔细盯着沈秋鸿和端氏一族。

“端扬想在姑母回京之前彻底除掉我,我便先除掉他!等到我有了沈秋砚与汝阴王勾结的证据,定要端氏父女死无葬身之地!”

木晨怕她过于轻敌,忍不住劝道:“王爷不如暂时以静制动,等木将军回京与她商量之后再作打算。”

“既然已经知道了沈秋鸿的把柄,当然是越快抓到证据越好!”

木晨正要说她们如今并无可靠人手,沈秋砚却已经不耐烦地挥袖:“此事本王心意已决,你安排下去吧。”

沈秋砚蹙眉往芝兰芳汀走去,木晨什么都好,就是过于谨慎了。

她走到门口,便看到苏若正和连昌坐在一起缝衣裳,两人都是温和的性子,坐在一起也十分融洽。

“若儿在做什么?”

屋里的人立刻就起身行礼:“参见王爷。”

沈秋砚过去扶起了苏若:“府里又不是没有做针线的,何必劳累自己亲自动手。”

时已深秋,苏若过去在苏府时伤了身子十分畏寒,芝兰芳汀里早已燃起了炉火。

苏若脸色微红地在沈秋砚身边坐下,见她拿起那件衣裳忍不住道:“这是臣侍为您做的冬衣,王爷若是不嫌弃,臣侍做好了给您试试吧。”

沈秋砚大为意外,自从父后去世,便再也没有谁亲自为她做一件冬衣了。

她伸手将人单薄的身体搂进怀里,捏着他莹白而小巧的手柔声道:“若儿有心了。”

母皇偏心,继后恶毒,可她终究还有一个人记挂着,全心全意只为了她。

沈秋砚一时心里大为感动,自从她与苏若成亲以来,连她往日的头痛和烦躁都好了许多,或许真如守义法师所言,苏若乃是她命中的解药。

只是,若守义法师所言非虚,那苏若也必定是“生性yin荡,祸及满门”的不贞不孝之人……

沈秋砚搂紧了怀里柔美温软的人儿,虽然对那判词颇为不以为然,可心里却多少有些发闷。

她挥手将屋里的人赶了出去,众人也极有眼色地纷纷退下,连昌甚至还为她们关上了门。

苏若被沈秋砚压在只够一人躺着的榻上,抓着她的衣裳缩在沈秋砚怀里小声叫道:“王爷……”

沈秋砚想着那个判词心里有些不快,却没在脸上显出分毫,她将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在苏若单薄柔美的身躯上,闻着他身上杜若花一般的幽美香气:“若儿几日没侍奉我了?”

苏若脸上顿时爆红,连呼吸都快了几分,他不敢看她,密而长的睫毛抖个不停,一下一下仿佛刷在了她的心上。

见他羞地不敢开口,沈秋砚却偏偏不肯放过他:“若儿不记得自己承欢的日子,本王也不记得,那只好叫肖荨樱过来问问了,王府承欢录上该有记载。”

“别……”苏若脸红的像最艳丽的桃花,他自然记得自己的侍寝日子,只是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在沈秋砚面前开口罢了,“臣侍上次侍奉王爷是……十天前。”

说完他便羞得不行,心里甚至还有些忐忑慌乱,自己在沈秋砚面前说这些,好像是在主动求欢似的。

在苏府时,自己连偶然多看了侍女一眼都会被教养公公斥为不贞,如此孟浪的话说出口,王爷会不会觉得他yin乱不守夫道?!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可妻主问话若是隐瞒不答,也是不忠不敬。

苏若又连忙向她告罪:“臣侍有罪……”

沈秋砚在他香软白皙的脸颊上不住亲吻,呼吸的热气呵进了脖子里,手也伸进了他的衣裳里,在他胸口、小腹四处流连:“今儿若是伺候地不好,我就罚你。”

“嗯……罚你每晚都给我侍寝。”

“啊……”

沈秋砚的手摸到了一处敏感,束胸的带子被她扯乱了,包裹其中的禁果在它的主人手里逐渐成熟。

苏若怕她真的要她每天侍寝,丝毫也不敢违抗,在床上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ω?)?

第20章 十七:最后的温存

【十七:最后的温存】

一夜缠绵,沈秋砚亲吻着苏若洁白如花朵的脸颊:“若儿,我喜欢这样干净的你。”

“只要你……”

沈秋砚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想起守义法师对苏若的那句判词——“生性淫.荡,祸及满门”,如果苏若是她命中贵人的断言正确,是否他果真会淫.乱后院、成为她毕生的耻辱?

沈秋砚复杂地看着身边还未醒的人,他的颈上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我的正君永远都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