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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674)【第1-4部完结+后传+前传】

黑狼气愤:“这这这,这是什么话!”

逸儿瞪眼睛:“有啥区别吗?我又没打算同你结婚,也没打算把孩子给你养,有什么不同?”

黑狼大怒:“他是不是我的儿子,我有权知道!”

逸儿笑:“啊哈,你咋主张你的权利?刑讯我?”

黑狼伸手要抓她,又忍住,直气得两手发抖,动弹不得。

逸儿见黑狼如此重视,沉默一会儿:“是你的儿子!”

黑狼怒吼:“你竟然不告诉我!”

逸儿望天,半晌:“告诉你又如何?黑狼,我一点也不爱你,你对我再好,我也只会觉得你是一个对我极好的朋友,如果你要继续对我更好,我只会觉得你有病。我呢,不但心理上需要爱人,生理上也需要,即使冷恶不来,我也会同别的男人上床。如果你不介意,你只管留在这里。如果你介意,给大家留个面子,你走吧。”

黑狼怒吼:“你已身为人母,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逸儿低头看看自己:“为人母咋了?我也没多啥少啥!我一点也没变啊,我一直就这样。我有说过我是三贞九烈的怪物吗?”

黑狼愤怒:“你!人尽可妻!”

逸儿嗤笑:“切,长得丑就不能!你倒想妻,你试试!老子没喝醉根本不会上你!”

黑狼怒吼一声,手中剑“仓啷”一声,逸儿脚一挑,一只凳子飞过去,她人退后,剑在手。

黑狼气得几欲喷血,可是一只手握着剑发抖,却不肯上前与白逸儿拼命。

逸儿内心长叹,这个人啊,气成这样还忍着,拿他怎么办?总不能一家三口就这么默认了吧?

逸儿问:“剑‮来出拔‬给我看看长短啊?动手啊!”

黑狼咬牙切齿:“你,你欺人太甚!”

逸儿怒道:“大道朝天任你走,你为何偏站在我家门口!”

黑狼手握剑,我忍我忍,她这是赶我走,我无论如何也要等韦帅望回来我再走。可是,可是……

黑狼额头青筋暴起,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我走到隔壁去吧我!

黑狼收剑,转身就走。

于兰秋本想上前劝阻,谁知没等开口,两位剑拨出来了。

原谅人家小户人家,没啥见识吧,小两口吵架动刀子,已经吓跑围观群众了,这直接亮出兵器来。于兰秋心说,我一唱戏的,戏里恩义,歃血为盟,用的是朱砂。

直待黑狼转身,小逸儿收起剑,于兰秋才小心翼翼过来,把嚎哭的孩子一通拍哄,问逸儿:“你何必这样绝情?”

逸儿无限疲惫:“好说好商量这狗东西不走嘛!”

于兰秋诧异:“他对你一片真情,为何一定要他走?”

逸儿道:“我又不爱他!”

于兰秋道:“可是,你也没爱上别人!”

逸儿笑了:“难道等我爱上别人时再赶他走?那可不是对待朋友之道。”

于兰秋听此言,一边心里觉得这小丫头又笨又蛮,一边觉得这丫头可真是好汉一条。只不过,对男人来说,这烈性小妞也不是什么好吃的果子。

结果韦帅望回来时,黑狼在树上睡觉呢。

韦帅望哭笑不得:“兄弟,几天不见你进化成猿了?”

黑狼看韦帅望回来了,即刻道:“我走!”

帅望气馁:“我一转身,你就被赶出门?”

黑狼沉默。

帅望长叹一声:“你去哪儿?”

黑狼沉默。

帅望道:“桑成把你的师弟们都找到了,如果你想去看看,找桑成。”

黑狼沉默良久:“我不想见他们。”

帅望道:“你去见一面,你也放心,他们也放心。愿不愿再见他们随你。你要觉得我安排的不好,只管对我说,我改。”

黑狼终于点点头,良久:“我,去同他们,说一声。”

韦帅望眼见黑狼离去,刚一回身,就听到拔剑声,韦帅望急忙赶过去,只见三五个人将黑狼围在当中,只不过,步步后退的是他们不是黑狼。

为首那个,一见韦帅望立刻惨叫:“韦公子救命!”

帅望咧嘴笑了:“不救!活该!黑狼,加油,砍死他们!”

黑狼一听韦帅望让砍死,当即跳开,怒喝一声:“你们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做甚!”

张文摸摸汗,心里怒骂,你以为老子真打不过这臭小子?老子不想得罪你罢了,脸上陪着笑:“韦公子,少主,借一步说话。”

帅望把脸一沉:“我爹几时成你们主子了?”

张文愣一下,你爹一直是我们主子啊!想了下,唔,你是说姓韦的老狗啊?啊,我说错了:“冷公子!”

帅望再一次咧开嘴笑了:“你小子满机灵。找我做什么?”

张文忙陪笑上前:“冷公子,借一步说话!”

帅望笑眯眯地等他走得够近,抬手就是一记大耳光:“冷你妈的公子!你他妈叫谁冷公子?!”

黑狼“扑哧”一声笑出来。冷恶的手下还真够笨,韦帅望那小子都把小脸沉下来了,他居然能往相反的方向上拐。

张文以一堂之主,受此大辱,顿时呆在当地。

帅望微笑:“不管你想同我说啥,这就是回答,明白了吗?你是现在滚,还是我送你的人头回去?”

黑狼走回来:“唔,原来,你真是让我砍死他们啊!”

帅望道:“当然了。我多真诚坦白一人啊!”

黑狼道:“我欠你多少钱?一个人头算几两银子?”

韦帅望当场吐血:“我们,我们好象结拜为兄弟了,你不是应该一辈子免费替我砍人吗?”

黑狼道:“亲兄弟明算帐,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韦帅望挣扎着:“你不能这样子对待我!我替你杀了好多人呢!”

黑狼认真地问:“几个?”

韦帅望望天,开始伸着手指计算数字。

张文受此冷落,忍无可忍:“竖子!你要不是教主之子,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你父亲姓冷!你不是冷公子,是什么?!”

耳后风声响,张文忙低头,偷袭!再一闪身。闪到一半,看到韦帅望抬起脚,想躲,半空中无处着力,顿时肚子上挨一脚,飞出五米落地。

张文张口狂喷鲜血,帅望微笑:“看起来,你很想我死啊,通常,想我死的人,我会先下手弄死他!”

张文的手下,即时拦在前面。

张文被扶起来,一边滴血一边厉声:“你父亲尸骨未寒!你……”

帅望停步,面上笑容,渐渐消失,唔!真的死了!

黑狼的手按在帅望肩上。

帅望这才惊醒般,眨眼,垂下眼睛,慢慢微笑:“唔,你们教主死了。请节哀顺变。恕我不再送你了。”

张文道:“死者为大,无论如何,你总要到场!”

帅望微微躬身:“请代为致意,一路走好,永得解脱。”转身。

张文怒吼:“他并未亏欠你!”

帅望茫然,半晌回头,看了张文一会儿,再一次微微一躬,倔强离开,不再回头。

张文呆呆地站在那儿,那么绝情绝义,真象教主的儿子。可回头那一眼,没有表情,却象一只妖精在恍惚间一时不查,现了原形,那是浸透伤痛的一个灵魂。

韦帅望一进门,白逸儿就在门口,背对着他,听到声音,只问一声:“谁?!”没有回头。

帅望见白逸儿后背挺直,身形紧张,知道有变,立刻答一声:“我,帅望。”

逸儿的姿势微微放松,闪开一点,帅望这才见到屋子中央还站着一个人,于兰秋抱着婴儿被隔在屋子最里面。

帅望叹息一声:“阁下哪方高人?”

屋中那男子:“奴仆冷先,见过少主!”屈下一膝,仍目光炯炯瞪着白逸儿与韦帅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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