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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别把锅拿走啊(33)

水建院和食品院真属于两个极端,喻越泽心想你要是不把热水改掉,这辈子都单身狗。

秦北唱无聊了,开始和角落吃爆米花的谢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秦北:“喧喧……”

谢喧:“嗯?”

秦北:“你累不累呀,靠我肩膀呗。”

谢喧心想靠了是不是就没这么多话了,于是靠在秦北肩膀。

只是他刚这么做,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秦北翻身,柔软的唇覆上他的,开始亲他。

这下两人口中全是爆米花香甜的味道了。

谢喧:“……”

这就算了,但——

亲了几分钟,秦北满意地说:“味道不错。”

谢喧黑着脸:“爆米花好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喧:这种男朋友,不分手还等着宰了吃肉吗?

秦北:突然浑身一凉.jpg

感谢“团子不是团子”童鞋营养液+1

爱你们~么么哒!

第34章 chapter 34

秦北笑着看他:“再给你买几桶?”

谢喧:“……”算了,别和醉鬼计较。

后面唱累了,几个人寻思着在旁边宾馆住一宿算了,也不能在ktv睡着吧。

盛凯歌酒醒了大半,意识复苏,发现自己正抱着喻越泽的脖子,脸上还有泪珠,他吃了一惊,连忙松开手说:“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喻越泽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事。”

盛凯歌狐疑:“真没事?”

“没什么大事。”喻越泽风轻云淡道,“也就说了下自己二十年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的心酸。哦对了,你最后好像对我说没有女朋友,男朋友也可以凑合一下什么的……”

盛凯歌的面容似乎在那一瞬间扭曲了一下,随后他说:“都是醉话,你别当真啊哈哈哈哈!”

喻越泽说:“酒后吐真言。”

盛凯歌:“……”

谢喧看了眼时间,站起来:“该走了。”

喻越泽:“回校吗?”

“不回。”谢喧摇头,“我和辅导员请过假了,今天暂时住外面吧。”

到了旁边的宾馆,几个人拿出身份证。盛凯歌死活不让人看他的身份证,怎知越遮掩越有秘密的道理,最后还是被抢走了。盛凯歌面色如灰。

那是他正值中二期时候去拍的照片,头发五颜六色不说,还抓了个鸡窝头的造型,当时觉得酷死了,现在只想死。

而且还发现盛凯歌是几个人当中最小的,他生日居然是圣诞结,其他几个人刚过21岁生日,盛凯歌现在才刚20岁。

照片上的少年异常青涩,简直嫩的出水。

喻越泽没忍住,微弯唇角笑了起来。

盛凯歌简直羞愤欲死:“有那么幼稚吗?!”

谢喧把身份证还给他:“挺好的。”

秦北也跟着说了句:“挺好的。”

这哥们酒还没醒呢,眼神晕晕乎乎的。盛凯歌心想,等你醒了就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些啥破事。

酒店也不便宜,除了隐形土豪之外,其他人都选择了经济划算的标间。

隐形土豪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说:“不要标间……”

谢喧没搭理他,把身份证递过去。

秦北:“……”算了,醉鬼没人权。

他快醒了。

自己能感觉到,但是他的身体还在被醉意支配,没办法清晰地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标间就标间吧,不能再惹喧喧生气了。一想到他刚才做的事,秦北莫名有点心虚。

谢喧和喻越泽各订了一间。

“明天还要早起,记得定闹钟。”站在房间门口,谢喧无情地告诉喻越泽这个消息。

喻越泽也不由得有些痛苦:“好吧。”

不过秦北和盛凯歌可以睡到下午,更心塞了。

进了房间,谢喧让秦北先洗,他去商店买点东西。

秦北想了想,说我去吧。

谢喧:“商店不给醉鬼卖东西。”

“我……我醒了。”秦北委屈地看着他。

谢喧:“……”心累道,“去吧,我把清单发给你。”

秦北兴冲冲地去了。

谢喧发了清单,进浴室冲了澡,换了衣服擦干头发,发现有一条短信。

我到家了。

——宁天纵

还算听话。

但回想之前宁母的语气,和宁天纵异常的举动,谢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之前那把伞也忘记还了。

下次给宁天纵吧。

谢喧心想。

又看了眼备忘录,这周五还有竞选,周六……还有面试。

谢喧指尖不停地点,他有点心烦意乱。

去,还是……不去?

门开了,秦北拎着购物袋进来,谢喧看了一眼,惊讶:“怎么买这么多?”

“就是你清单上的东西啊。”秦北说。

谢喧看了下,还真是。只不过都从小包换成了大包:“……行吧。”

秦北松了口气,去浴室了。

不过还是感觉有事瞒着他……谢喧抿抿嘴,仔细地重新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从装口香糖的袋子里翻出了几个……

谢喧:“……”

口香糖会哭的。

谢喧想想,把东西塞到了枕头下面,若无其事地打开手机开始看。

等秦北出来,跃跃欲试地开始在袋子里找某样东西时,他的表情变化是……

先(〃〃),再⊙▽⊙,然后( ’ - ’ * ),最后⊙_⊙

秦北:“喧喧,你是不是翻袋子啦?”

谢喧:“没啊,我一直在看手机。”他问,“怎么了?”

秦北:“没,没什么……”

秦北垂头丧气的表情真的很好玩,谢喧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秦北坐在床上,谢喧拿了毛巾在他头发上呼噜呼噜:“行了。”

秦北睁大双眼:“喧喧,你变了。”

谢喧觉得半醉不醉的秦北实在太好玩了,忍不住让人想逗他玩,故意说:“我怎么了?”

“你以前都用十分钟擦我的头发,现在只用五分钟。”秦北说。

谢喧问他:“你知道为什么嘛?”

秦北头上冒出三个黑人问号。

谢喧告诉他答案:“以前我把你当儿子养。”

秦北:咦?

谢喧慈爱地摸摸他一点也不潮湿的头发,再拍拍他的肩膀:“去睡吧。”

谢喧关了灯,秦北略显委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睡不着……”

谢喧安详地躺在床上:“那我睡了,晚安。”

秦北:“……”

半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下了床,从另一侧抱住了谢喧:“我做了噩梦,好害怕。”

谢喧:“……”

不一会,谢喧道:“你……给我安分点。”

“儿子长大了要孝顺呀。”黑暗中,秦北眨眨眼,声音无比乖巧,“喂你喝酸奶好不好?”

谢喧:“你给我滚……唔——”

后来,谢喧觉得还是订单人间吧,否则什么床都不安全。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脸上时,暖洋洋的。

谢喧动了动眼皮,醒过来了。

他侧过脸看了看旁边,谁知居然没人。

破天荒了。

谢喧起来时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很久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一次还那么久……谢喧眼眸微垂,恨不得现在就把罪魁祸首揪过来捏脸以示愤怒。

洗漱后,秦北还没回来,谢喧开门,与同时间打开门的人碰上了。

喻越泽脸色憔悴,眼底青黑一片,仿佛被小妖精吸干了身体。谢喧一愣,正准备问什么喻越泽语气沧桑,配上一根烟效果更佳:“再有下次,我和盛凯歌一人一间房。”

谢喧:“同上。”

盛凯歌打着哈欠也走了出来:“吃什么啊?”

他倒是精神奕奕,一副心情蛮好的模样。

喻越泽接到谢喧诧异的眼神,无奈解释。

原来昨天盛凯歌醒了后还挺乖的,没想到大半夜开始又吐又闹,喻越泽也被他吵醒了,又是熬醒酒汤又是唱安眠曲的。这尊佛总算睡着后,喻越泽倒是精神了,于是开始熬夜看小说,这才搞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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