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回归之后(17)
“怕什么!这荒郊野外,就是会武,她也受了重伤,不然就凭她这本事,早把咱们打趴下了!”
“……还是快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瞧你那怂样,难怪家里的婆娘瞧不上你!等着啊!”
他在身上摸啊摸 ,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药丸,递给了他的同伴,“快,给她吃了!”
“我想要女人,没想要杀她啊!”
“蠢死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兄弟?这不是□□!放心给她吃吧!”
“噢!”听到不是□□,他将心里那丝丝害怕和愧疚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反正他就是爽一下,也害人命,没什么的。
趁着她昏迷不醒,用力掰开了她的嘴塞了进去。赵以倾昏迷间,本能地将别人送进她嘴里的东西吐了出去。
这个男子又捡起塞了进去,如此三番,另一个男子看的不耐烦了,亲自上手,将在地上不知滚了多少圈沾了多少灰尘的药丸径直丢到了她的喉咙处,没意识的她没能吐了出来,便咽了下去。
第17章
赵以倾意识回笼,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就见那两个被她打退的人又趴在她身上,她想再出手,却再也力不从心了,心里的遗憾,此生都不可能圆了,她想。
要她屈服在这样的两个人身下,还是以这般方式,她毋宁死!
“她眼睛睁开了,好标致的姑娘!就是她怎么出血了?”
拿出药丸的那人瞄了眼,拍了他脑袋一掌:“笨!她要自尽!死了也能玩,但哪有活的好摆弄?快,拿东西堵住她的嘴,让她别死了就成!”
“好,这个我拿手!”
他找了找,没找到觉得合适的东西,一眼瞥去便瞥见了地上手臂粗的枯枝,于是就取了枯枝掰开被她自己咬得血淋淋的口腔。
“这……”
“又怕了?我说你小子怕什么怕,她不是还有气么?扒衣服扒衣服,我先!”
“哦哦哦!老大,我总觉得林子里有古怪!”
“要爽就少说话,还上不上女人了?”
“上!”
树林里常年都照不见阳光,温度比外面来得低,湿度也比外面更大。
一株参天大树下,两男子围着一女子欲强迫她。
林中静得出奇,恍若空气都静止了般。
忽然间,一个方向的树枝微动,在这静得诡异的林中,叶与叶间的摩擦被无限放大,听到耳中让人有种置身险地的感觉。
接着,一个方向完了后又是另一个方向的树叶作响,胆小的那个终于受不住了,哆嗦着开口道:“老大,这荒山野岭的,说不准这个不是人!咱们保险起见还是快走吧!”
“你说什么呢!要走你先走,我等下赶上你。”
胆小的那个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老大,我还是等你一起走,这儿阴森森的,怪可怕的!”
胆大的那个啐了口,怒骂:“没出息!”
“老大,我怕……”
“怕个屁!上个女人还嚰嚰叽叽!”
林里越发安静,风也静止了,叶也静止了,只听得见呼吸声。
胆小的那个再三考虑道:“……我去把风”
他冷汗都快出来了。
胆大那个刚扒了赵以倾的外衣,树林里突然一阵异动,胆大的那个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欲接着做未完的事情,却突然间觉得头上一阵钝疼,便在翻白眼前看见了一个魁梧的汉子,就没有然后了。
胆小的那个还在望风,却在无声无息间头上突然间一痛,便也如同那个倒下的一般动弹不得了。
汉子背着赵以倾沿他做好的标记走,一路畅通无阻。
树林静得出奇,除了参天大树下倒下的那两个男子,恍若什么也没发生。
……
另一边,两个黑衣人拖着青衣姑娘到一棵树下歇息,她插着腰骂:“你们俩来得也太慢了!人都跑光了!阿姐也没见到!我跟你们讲……”
齐焕庭走近见她与两位黑衣人是一伙的,也放下了心。然后想到比他还关心赵以宁安危的那个人,才好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他沿着来路一路寻找,也没见到她。在她躺过的地方,,除了少许不太显眼的血迹,便什么也没有了。他不禁会多想,她是不是受伤了?
那是不是这两个人做的?
这两个想上女人的醒来,一眼就看见了齐焕庭,扯着嗓就大喊:“鬼啊!”
就被齐焕庭一脚踢中膝跪在地上。
胆小的那个也被他的嗓门给喊醒了迷迷糊糊叫了声:“老大”
见他的老大跪在地上 ,也紧跟着跪地。
齐焕庭通身气质冰冷,声线也冷得如冰雪:“我问你们,树下的人呢?”
胆小的颤颤巍巍:“我……我不知道!都是老大做的!”
胆大的那个也道:“我也不知道,老子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绝色女子,差点就得手了,谁知头上一痛……然后您就来了!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齐焕庭只注意到他说的前几句话:“你说你差点就得手了?”
“是是是!哦不是不是!小的哪敢啊?还请大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胆大那个见齐焕庭半天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便自作主张感激:“谢谢大侠饶命,谢谢大侠饶命!”
爬起就想逃。
齐焕庭眼尖,早见到了他想跑,手中摩挲了许久的树叶子以一种十分清奇的角度嵌在了他的脖子上,逃跑的那人当场倒地气绝。
胆小的见着自家老大死了,也慌不择路想逃,齐焕庭从旁边的树上择片叶,附以内力送出,径直打在了他的□□,林中只闻他的惨叫声。
齐焕庭就着他的惨叫声在林中一寸寸寻找那个他等了六年多的人。
他找了许久许久,除了那丝血迹,其余的线索皆无。他便唤出了他带的全部人手,企图早点找到她。
可是一整晚,整整一晚,除了找累了自己和手下,便什么也没找到。
在他麻木地发出“继续找”的命令时,一个手下小声提议道:“林中弟兄们都寻找过了,不可能有遗漏,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救走了?”
齐焕庭想了想,便有些懊恼自己关心则乱,于是让人都去附近的村落暗访,务必不要惊动村子时的人。
他自己也一同去了。
他不放心。
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摸到第三个村子时,已近午时,一属下来报,有村民请大夫,但那是个乡村大夫完全没法治的病。
他顶着烈日便脚跟不着地地赶去了,却见是一村民躺在床上,并不是她。
然后又有一人来报,另一个村子有个陌生女子。他又赶了去,却得知是附近县里的小姐看上了村子一小伙,非要过来,阵仗弄得极大。
齐焕庭来时,小县里长大的小姐何时见过像齐焕庭这般貌美的男子,于是便弃了她要死要活都想嫁的小伙转而想嫁齐焕庭。
齐焕庭正忙着找人,并不理她。
但人就是有贱性,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
齐焕庭肯定她就在附近,可是他就是找不到她,也见不到她。
于是他停在了村子里。这也合了那小姐的意。
晚间,她趁没人注意她,居然在井里下药。
草屋里,齐焕庭冷笑,毫不犹豫命人灌下她下了药的井水。
翌日,县小姐在一汉子房里被人发现,在众目睽睽下。
县小姐不得不嫁给那汉子,连她最先看上的小伙也没嫁上。
此时距赵以倾出事已有两天,齐焕庭心里急得不行,面上却半点都不露,只是话越来越少了,他周身的气温也越来越低了。当然,下属们也没一个敢去触眉头。
这天傍晚,一个汉子进城抓药引起了齐焕庭的注意。
听属下说,他有一妻,病了许久了,齐焕庭也不知怎么了,就去拦住他询问,还套了他的话拿了他的药方。
齐焕庭看着药方皱了眉:这些药,都是普通治伤寒的药,表面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这药方的字迹虽然有所掩饰,他还是找到了他想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