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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绝代之面具(26)+番外

说到这,不得不提下这处别院,其实这处别院并非如外界所传,石远赠予柳云娘的,而是苏茗嫣见柳云娘可怜,特意买来赠予她,给她养老防老的,没想到……到头来倒是给她自己养老防老了。

现在想来,真不是一般的可笑。

苏茗嫣自从入住别院后,就不曾踏足外面,她就跟与世隔绝的隐士一般,从此过着青灯古佛的生活。关于苏家,关于石家,她似乎也没什么精力去过问了。

自吃了那损人身体的药后,她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

此后,她便就这样了。

故事在此画上句号,应该也没啥事,可单琉璃硬是从中找出了问题所在。

“既然这一年多来你一直住在这里,那……那天在烟云楼招恩客的柳云娘是谁?难道是……?”

苏茗嫣冷冷道:“除了那柳云娘还有谁?”

单琉璃蹙眉道:“她,她不是已经是石家的少夫人了吗?怎么会继续待在烟云楼招恩客呢?”

苏茗嫣道:“女支就是女支,就算披上了多华贵的皮,都无法改变内里的腐烂。”

苏茗嫣恨透了柳云娘,在此刻,表露无遗。

坐在水阁的躺椅上,苏茗嫣仿佛已将所有事物都看淡,她说:“姑娘,你说,这世上真有不看表皮,只在乎内心的爱情吗?我与他相恋半年,虽不能算得上长久,可也是刻骨铭心,为何他就认不得我?世人是不是大多如此,只因表象就可以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单琉璃无法苟同苏茗嫣的说法,游走江湖多年,她什么事没看过,什么人没见过。这世上,还是有不在乎外表,只是单纯爱着的人,很多,比如她那变态的义姐夫康雪烛,比如为了自个儿老婆入了恶人谷的陶寒亭,比如因中尸毒,容颜尽毁,却依然爱着枂云的姚安……世上形形色色的人那么多,怎么也不好意思,一棍子打死一批。

其实吧,照单琉璃看来,所有的悲剧都源于石远是个脸盲,苏茗嫣和柳云娘不就是长一样嘛,这天下长相相似何其多,如果人人都跟石远和苏家的人一样,岂不早就天下大乱了?说白了,就是他们眼睛有问题。

石远就算了,怎么苏家人也认不清自家闺女呢?这实在是太醉人了。

许是吹风吹久了,又或是说得累了,苏茗嫣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乏意。老妪扶着苏茗嫣下去休息时,她突然说道:“公子,姑娘,二位不要在探查柳云娘的事了,若想还活着。”

花无缺轻轻道:“苏姑娘且放心,在下不会在探听任何关于柳云娘的事。”话那么说,可实际上会不会那么干,就是他的事了。

他的话令单琉璃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花无缺那么尊重女性的人,哪会放着苏茗嫣受这般委屈。

当面应允,背地里要干什么,就不是苏茗嫣该关心的事了。

苏茗嫣看着他们二人,嘴角微微一弯,眉眼间竟有几分回光返照之色。“姑娘和公子就将此处当是自己的家,好生休息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回

巷口僻静,却慢慢地传来脚步声,急促,杂乱。

单琉璃坐在石府大门前的屋檐上,好笑地看着下头恭恭敬敬排成两排的人。

石府的大门终年不闭,石家老爷,现任宜昌府衙知县石邱瑞正站在门口等着什么人。当一辆马车停于大门前,当一名蒙着面纱的蓝裙少妇从马车里探出头,石邱瑞脸上出现了喜不胜收的表情,当下进门吆喝着下人酒筵为她洗尘。

石邱瑞对蓝裙少妇的态度很不同,蓝裙少妇下马车的时候,他一直贴身护着,细心呵护备至,就像蓝裙少妇是他妻子一般。但据单琉璃所知,石邱瑞的妻子早于四年前因一场重病过世,那么这位蓝裙少妇是谁呢?难不成是石邱瑞的续弦?

蓝裙少妇没有先进入内堂,而是转而由着石邱瑞送她去了后院的书房。他们前脚刚入书房,单琉璃后脚便趴在屋顶上,小心翼翼地移开一块砖瓦,透过微小的缝隙往下看去。

石邱瑞握着蓝裙少妇的手,面露忧色:“你怎去了如此之久?可知我担心你?”

蓝裙少妇转身,面上纱巾已揭开,赫然是那柳云娘。她瞧着石邱瑞,银铃般笑道:“公公,你这般想着媳妇,也不怕相公知道?”

语罢,石邱瑞那张清秀的脸庞微微变了色,他反手给了柳云娘一个耳光,怒道:“不许你提远儿,既已打定主意跟我,就不许你在提远儿?”说着,他上前,一把抓住柳云娘的手,接着道:“别忘记了,嫣儿,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你既是烟云楼的柳云娘,也是苏家小姐苏茗嫣,旁人都以为你们是两个人,可我却知你们是一人。”

单琉璃:“……”看来石远的眼睛有问题不能怪石远,那是遗传。

偏过头,柳云娘捂着面颊,不但不怒,反而娇笑道:“呵呵,你是怕我与相公同房,爱上了他的年轻力壮,而不要你了吧。”

眼波流转,似水柔情。

美人不愧是美人,看人的眼神也跟别人不一样。

单琉璃见过很多美人,铁心兰,荷露,陈月,可人,苏曼莎,她的义母康华真……江湖上只要是她见过的美人,基本上都见过,可那么多的美人却没有一个像柳云娘那么魅惑人心的。

说媚,苏曼莎绝对是媚入骨髓,可此时此刻,与柳云娘那么一比较,苏曼莎的媚,就没什么看头了。

毕竟,苏曼莎在怎么媚,也没法让姑娘心神荡漾。

单琉璃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就怕一时忍不住,看柳云娘看出鼻血来。

明明苏茗嫣跟柳云娘是一张脸,可偏偏苏茗嫣就没柳云娘那么媚人魂魄。

清冷淡雅的苏茗嫣和风马蚤入骨的柳云娘,是个男人都会选后者。

伸出一只空着的手,她已极慢极慢的动作解下她的衣服。

石邱瑞似受了惊吓,猛地松开抓着她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可那双眼却死死没从她的身上离开。

纵然是在脱衣服,她也脱得风姿柔美。普天之下,或许也就柳云娘懂得如何在脱衣服时令男人心动不已。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光衤果的身子已完全呈现在石邱瑞的面前。

那光洁的肩头,丰满而挺巧的胸膛,盈盈一握的腰肢,白皙修长的手臂和腿……那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神荡漾的身体。明明都脱了衣服,柳云娘却偏偏摆着比任何贞洁烈女都要圣洁的表情,如此仙女和荡|妇的结合,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石邱瑞的身体就跟秋风落叶般,抖个不停,额头上已渗出薄薄冷汗。

他在忍。

柳云娘喜欢逗石邱瑞,尤其是在这当口,他总喜欢隐忍,明明都离不开她的身体,偏偏还要在紧要关头装装君子模样。她看着他,吃吃笑道:“何苦忍呢?都一月不见了,你不想念我吗?”边说,她边朝石邱瑞靠近。

纤纤素手攀上他的衣襟,柳云娘笑着将其衣襟用力扯开,先是露出里面那件暗灰色的中衣,接着是雪白的里衣,最后手指停在他白皙的胸膛前。男子大多不喜有人触碰自己胸膛前的红芯,可石邱瑞偏是个喜欢别人触碰那两点红芯的人,自从柳云娘知晓他在床笫之事有这等癖好后,每一次欢女子都喜欢逗弄他的红芯。

手指轻轻划过,引得石邱瑞的身子微微颤抖。柳云娘见状,嘴角泛起的微笑更深。她喜欢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满足。这世上,无论是达官贵人,江湖侠士,有多少男人为了与她颠鸾倒凤,而甘愿奉献一切的。只要她勾勾手指,便有很多人男人愿意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比如那个可爱的孩子,花惜香。

一想到那似女子般秀美的少年死在她的手里,她的心里就涌起无限的满足。

柳云娘喜欢听别人哭,喜欢看别人痛苦,更爱男人在她身|下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就是喜欢,单纯的喜欢。

在将花惜香扑在地上,与他颠鸾倒凤一番时,她想过要留他性命的,可惜啊,那孩子偏偏提到了她心中的一根刺。是的,这世上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意乱情迷,可唯有一人,宁可对着个样貌不如她的女人,也不看她一眼。

花无缺,静怡楼上的一眼,让柳云娘头一次觉得这世上除了花无缺外,根本没有什么男人配得上她。

他的风姿卓越,他的容貌,他的笑容……多么完美的男人,偏偏视她如无物。

她不甘心,总有一日,她定要花无缺成为她的人。

那么想着,她手下一个用力,将石邱瑞扑倒在地上。

仿佛将石邱瑞看做是花无缺,她撕扯着石邱瑞的衣服,将完整的袍子,撕成了碎片。在石邱瑞瞪大双眸之下,她的手握着对方已硬如铁的东西,缓慢沉下身子,与他合二为一。

柳云娘不喜被人抱在怀中,她喜男人在她身|下,这样会让她有种能对任何人为所谷欠为的骄傲感。

嘴轻轻地在石邱瑞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她嬉笑道:“如何?喜欢吗?”

石邱瑞不作声,只是闭上眼,双手握着她的纤腰,用力往上挺云力着。

柳云娘喘息着,咬着他耳珠的嘴喷出更多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