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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108)

“年年,堆城堡吗?”傅燃在不远处温声喊他。

“哦。”岑年冷漠地翻过一页杂志。

“这个沙子沾了水特别容易堆,手感还很好。”傅燃继续说。

“哦。”岑年继续冷漠。

“嫁给我,好吗?”傅燃接着说。

岑年的一个‘哦’堵在嗓子眼里,差点就说出口了。

岑年“…………”

糟老头,坏得很。

他放下杂志,一脸严肃地走到傅燃身边,指着他“傅燃,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谁允许你——”

“好。”傅燃把他的手拉下来,顺便在他食指上亲了亲,问,“中午吃烧烤吗?”

“吃什么吃?”岑年义正言辞地挥开他的手,“我在认真地跟你说事情呢,出来玩就是出来玩儿——”

“咕。”岑年的肚子发出一声。

“我不吃。”岑年咳了咳,严肃地强调,“你就算想骗我,也是没有用的,我……”

“可以烤秋刀鱼,昨天刚运了羊腿来,在冰箱里冻着。柠檬片和孜然都有。”傅燃温和地说。

“咕。”岑年的肚子再次发出了一声。

岑年“……”

“我不想吃。”岑年再次强调。

“好的,不吃。”傅燃把倔脾气的小孩儿直接抱了起来,问他,“烤鸡翅的时候刷蜜糖吗?”

“刷吧。”半晌后,岑年小声说。

两人的中餐和晚餐都吃了烧烤。

岑年突然理解了烧烤的美味,一发不可收拾。晚上的时候,他开了瓶冰镇可乐,傅燃开了瓶冰镇啤酒,两个人碰了碰杯。这里的晚霞很好看,绚烂的云霞缀在天边,夕阳温柔地一点点收敛。

岑年盘腿坐在沙滩上,傅燃在炭火边忙活着,岑年只用负责张嘴吃就行。

有点舒服。

这才来了一天,岑年感觉自己积攒好久的压力已经释放的七七八八了。海岛本身的确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因为与世隔绝,所以什么都不需要想。更何况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他想好,岑年只用负责玩儿。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岑年扭头问傅燃。刚刚他走神了,没听见。

“啊,我说,”傅燃把烤着的鸡翅切了切,随意说,“别墅里只有一张床,你想睡左边还是右边?”

岑年“……”

第64章 甜甜

岑年呆滞地吃完了烧烤。

所以, 睡左边还是右边?

这的确是个问题。

海岛到了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就一个别墅孤零零地亮着灯, 岑年和傅燃吃完饭后,两人把烧烤的摊子收了收。傅燃负责洗碗,岑年负责监督他洗碗。

洗完碗之后,岑年一个人出去溜达。他在沙滩边上散步,想着这么久以来的事情。

还喜欢傅燃吗?

应该是喜欢的。

但现在就跟傅燃在一起?

……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实际上, 他们的生活默契, 这短暂的一天也能看出来。毕竟认识了许多年,虽然在那十年里两人的关系微妙, 但默契多少还是培养出来了的。

“唉。”

岑年踢着脚边的石头, 有些怅然。

说实在的, 他想起今天白天游泳时,那顶在他腰上的——

“我懂了。”

岑年惊觉。

“懂什么了?”傅燃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低沉而温和。

“我原来——”岑年看了他一眼, 把后半句话收住。

傅燃给他披了件衣服, 说:“晚上凉, 回去吧?”

傅燃洗完碗出来, 看岑年不在,一瞬间慌了神。

还好,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声不吭地走掉。

“嗯。”

岑年有些奇怪地看了傅燃一眼, 点头。

刚刚, 他突然发现, 他对傅燃……没有性欲?

这正常吗?

岑年也不是性冷淡,以前喜欢傅燃的时候,也是真的喜欢。但是岑年忽然发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看见傅燃的裸体他都只有单纯的欣赏与一些些嫉妒,却没有想和他上床的欲望。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了。和傅燃接吻的那么几次——但是除此之外,在平常的时候,他对傅燃根本生不出别的想法,即使故意往那方面想也不行。

这万一以后在一起了,性生活不和谐,怎么办?而且,没有欲望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岑年立刻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一直到两人进了别墅,开始洗漱准备洗澡,都还在。

岑年思虑重重地洗完澡,然后就站在浴室边上,等傅燃拿好换洗衣服走过来。

傅燃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前辈,”岑年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不由地换了个称呼,软了嗓子,“你要洗澡吗?”

“是的。”

两人站在浴室门前小小的地方,傅燃有些好笑地看了岑年一眼,以为他要捉弄自己。傅燃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示意岑年接着说。

岑年犹豫了一下,问:

“我可以看着吗?”

傅燃:“……”

他解扣子的手滞了滞,问:“抱歉?”

“我可以看着你洗澡吗?”岑年重复了一遍。

傅燃沉默。

“不行吗?”岑年微微蹙了眉,眸子里带上点祈求。

傅燃立刻就心软了:

“没关系,你看吧。”

岑年立刻开心了,点头。

傅燃顶着岑年好奇的打量,把扣子一粒粒解了下来,然后是裤子。傅燃在拉下拉链前最后无奈地询问了一遍:

“真的要看?”

岑年点头。

“好吧。”

傅燃只能无奈地把裤子也脱了,走进花洒下。

岑年充满探索精神的视线,从傅燃的锁骨、到胸膛、腹肌,最后在某处富有深意地停留片刻。

那处在岑年的注视下,慢慢地、一点点地立了起来。

岑年:“……”

傅燃:“……”

傅燃借着拿沐浴露为由,有些狼狈地背过身去。

岑年看不见了,心里还有些遗憾。

不过,gay是分1和0的对吧。岑年想,看傅燃的样子应该是1,但是——

岑年想起那东西的长度和粗细,忍不住有些胆寒。傅燃拿好沐浴露转过来了,岑年又认真地打量着他,越想越后怕。

不可能的吧?这种长度会出人命的吧?

……或许傅燃是0?

傅燃眼睁睁看着他家小朋友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下身,手中还比划了一下尺寸,然后念念有词地转身远去。

傅燃:“……”

他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为什么皱着眉?他……不满意?

从小到大被人夸着尺寸长大的傅燃,也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看电影吗?”

傅燃洗完澡出来,岑年正拿着小本子写写画画。他听了这话,想了想,说:

“看。”

岑年和傅燃都是喜欢看电影的。

自己当演员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喜欢看电影。岑年于是合起小本子,盘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傅燃。

傅燃按了按遥控,灯关了。正对着床的地方缓缓降下来一个大银幕,投影机开机。

傅燃用浴巾擦了擦头发,也上床,和岑年隔了一小段距离,礼貌地坐着。

片头曲过后,电影的题目印在大屏幕上——

‘恐怖游轮’。

岑年:“……”

“害怕吗?”傅燃随意地问。

“不怕。”岑年回答的飞快。

然后开始死人了。

“害怕吗?”傅燃往边上看了眼,小孩儿抱着自己的枕头,眯着眼睛,就留下一条缝看台词。

“不怕。”岑年的声音有些虚弱。

然后女主角提起刀开始杀人了。

“害——”

“不怕。”岑年把脸埋在枕头里,捂着耳朵,虚弱地说。

“真的不怕吗?”傅燃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怕!”岑年梗着脖子说。

“年年,”傅燃的声音又低又轻,“你看你背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