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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龙凤胎呢(160)+番外

施景同哆嗦一下,壮着胆子回道:“臣在参汤里下了情药……”话未落下,突然有折子从案前飞过,直接砸在了他的额角,落下红色的伤痕。

“你再说一遍,什么药?”魏丞音量陡然提高。

“情,情……”施景同低垂着头,对着魏丞叩拜,“臣只是为了捉弄莱阳,没想到这汤是给陛下的,臣该死,请陛下责罚。”

魏丞寒光凛冽:“情药,那是用来捉弄人的吗?施景同,你父王镇守云南,的确劳苦功高,也不是让你在宫里胡作非为的!”

“臣知罪!”

魏丞暂时没功夫跟他计较这些,想到方才喊困,如今还在内殿躺着的苏瑜,他冷冽的目光扫向地上的男子:“解药呢?”

“回,回禀陛下,那药无解……”陛下问他解药,莫非端宁郡君已经喝下了。施景同心跳骤紧,忙匍匐解释,“陛下,那不是什么伤身子的药,就,就是夫妻间的调情之物,一个时辰之后药效自己就过了。”

周遭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死寂而危险。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施景同觉得自己脊背上渗出好几波冷汗之后,听魏丞凌厉的嗓音响起:“你到跟前来。”

施景同不明所以,却只能领命听从。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上前。

魏丞目光掠过他,又瞥了眼那汤盅里的参汤,用不容抗拒的语气道:“喝下去。”

施景同面色倏变,抬头时却见陛下的神情冷凝的有些吓人。

他不敢拒绝,只能捧着汤盅将里面的汤一口气喝进肚里。

魏丞厉声了青枫。

青枫闻声入内,便听魏丞吩咐:“把施景同关入偏殿,一个时辰之内,不让他见任何人!”

于是,施景同惨白着脸色被青枫给拖走了。

魏丞疾步入了内殿,等看见龙床上的苏瑜时,他脚下步子微顿,定在了那里。

她不知何时蹬掉了被子,衣裳的领口也被她扯得很开,露出颈间雪嫩的肌肤来。她双颊泛红,樱唇微动,眉心紧紧蹙起着,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魏丞愣了一下,疾步走过去在边缘坐下,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竟是有些发烫。

苏瑜迷迷糊糊间正觉得周身燥热难耐,突然感觉有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额间,她下意识伸手抓住,在自己脸上蹭了几下,语带娇喘。

魏丞被她这动作勾的一紧,整个人愣在那儿。

好一会儿,他柔声唤她:“弄弄,你怎么样了?”

听到声音是,苏瑜渐渐睁开了眼睛。

许是因为喝的参汤不多,她此时尚且是有理智的,看见魏丞,她紧紧抱住他的那只手,可怜兮兮的:“丞郎,你的寝殿怎么这么热……”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听起来令人心上有些酥麻。

“你不舒服,我帮你叫御医。”他说着正欲喊人,却被苏瑜扯住了衣角,“我不要叫御医。”她还是有理智在的,如今衣裳被扯成这个样子,她自然不愿被御医看见。

“我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很热。我想喝水,要冰的。”她说。

“好,我去给你倒。”他起身去案前倒了凉水给她。

一杯水下肚,似乎觉得好了些,可很快,那股灼热感又涌了上来。

“我还想喝。”

魏丞只好又去给她倒。

直到喝了五杯之后,她再要时魏丞拒绝了:“你一冷一热会损了身体的,不能再喝了。”

苏瑜可怜巴巴看着他,那神情委屈极了:“可是我好热,好难受……丞郎,我这是怎么了?”

魏丞将她搂进怀里,说道:“莱阳你送来的汤有问题,施景同在里面下了合欢药,结果被你误食了。那个兔崽子,说是为了捉弄莱阳,我看是爱而不得,心存歹念才是真的。你放心,他让你吃苦,我定不会放过他!”

苏瑜靠在他怀里,如今没心情说算账的事,只把脸往他胸膛上蹭了蹭,不舒服的哼唧两声。

魏丞将她抱紧了些,吻着她的脸帮她缓解难受。后来觉得仍是不行,便将略显粗粝的大掌伸在她衣襟下面,抚过她身上娇嫩的肌肤。

这招似乎很是管用,但见苏瑜拧着的眉心松弛几许,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像只舒适的猫儿。

苏瑜只喝了几口参汤,故而药效并不大,不过两刻钟便觉得似乎好些了。

她的身体逐渐恢复,意识也跟着清醒了,瞧见身上被他剥了干净,她羞红了脸,推开他钻进被里:“我,我没事了。”她声音细弱蚊丝,耳根羞红的好似抹了胭脂。

怀里骤然一空,他坐在床沿侧目看着她,目光里透着缱绻深情,低哑着唤她,呼吸略有些不稳:“弄弄……”

苏瑜红着脸咬唇,并不应声。

魏丞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揉揉她的脑袋:“那躺下睡一会儿吧。”

这会儿苏瑜是真的觉得有些困倦,闻此也没拒绝,乖乖闭了眼睛睡觉。

魏丞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极力压制着自己身上奔腾的血液。

方才他极力帮她缓解,然那样一副玉体摆在眼前,又因为不适而摆出各种姿态来,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极大的诱惑。

不知道多少次闪过邪恶的念头,他想当场要了她。

好在她的药效时间短,否则这个念头必然会不受他控制,真的做出什么来。

看她睡下,他默默从床沿起身,去了里面的浴室,直接用冷水浇灌全身,勉强压制了体内那团不安分的欲望之火。

再出来时,她已经安稳地睡着了,只双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让人思及方才的事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他不好在这内殿多待,索性又去了外殿静下心来批折子。

而被青枫关在内殿的施景同,他如今的境况便十分不好了。

喝下了剩余所有的参汤,此时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里,周身的血脉翻涌,如惊涛骇浪,让他痛苦的即便咬紧牙关也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几声痛苦的低吟。

他死死盯着对面案几上摆着的漏壶,算着药效的时辰,不多时身上已被汗水打湿。

……

莱阳追着过来时,刚巧便见青枫拖着施景同去往偏殿,她不知他对陛下说了什么,也不敢大声喧哗。偏殿门口又有侍卫守着,她便只能焦灼地在外面等待着,心里难以安定。

她徘徊在偏殿周围,犹豫片刻之后,壮着胆子绕到后面的窗前,轻声拍了拍闭着的窗子:“表哥,你在里面吗?”

施景同本就难受至极,听到莱阳柔婉的嗓音,心跳越发快了,他喘息着斥责:“谁让你过来的,快走!”

听他声音不对,莱阳哪里放心的下,依旧站在那儿:“表哥,你到底跟陛下说了什么呀,他为什么把你关在这儿?”

话语刚落,守卫的人已经发觉,赶了过来:“什么人?”

施景同忙道:“你先走,记住别乱说话,我没事。”

莱阳无奈,只好先躲避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魏丞才让人将里面的施景同放了出来,并且传了云南王夫妇和陵水长公主。

苏瑜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外殿的说话声,似乎外面在谈论参汤的事,她睡意渐渐消散,拢了被子坐起来静听。

似乎是魏丞在说施景同给莱阳的汤里放药的事,当然,他没提这汤送来御书房被苏瑜给喝了的事。苏瑜知道,他应该是在维护她的声誉。

外殿,云南王夫妇和陵水长公主听闻施景同往莱阳做的参汤里放合欢药,个个面露惊愕之色。

其中,以陵水长公主最为激动,她怒目看向云南王妃:“你我是姊妹,我原不愿与你争执,然施景同今日所为未免太过了些。他在我家莱阳的汤里下药,嘴上说是捉弄,可捉弄人有这么捉弄的吗?莱阳一个女孩子,若是喝了那汤,她的清白还在吗?如此大事,岂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顽劣,捉弄便能了事的?”

云南王妃神色也略显尴尬,她自然是没想到,自己这混账儿子竟做出这等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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