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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做零的米虫有出路吗(48)【CP完结】

白荧因为紧张没有控制好距离。他扒在床边的位置,刚好就是白璟一转头便能对上的位置。距离太近,两人之间呼吸相闻。白荧温软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扑在他脸上。

白璟没有答他。

他还是那个睡醒的姿势。因为刚醒,只懒懒地半睁着眼睛,不冷不热地凝视床边的人。

早晨的房间里充满安静又舒服的氛围。不用说话就能让人倍感安心和宁静。只是这样,和昨天那个危险系数极高的家伙比起来简直有了飞跃般的进步。白荧感觉有戏。

床上的白璟眨了一下眼,眼神清明了些许,他继续凝视着床边的人。

白荧看着他,感觉有点新奇。一张模子印出来的脸,昨晚在他面前还是乖顺听话的模样,现在却又是另一种样子了。

但是不再那么凶残的大五看起来顺眼了不少。白荧想到昨晚的小五,信心大增。顺毛这种事情,他做的还少?

白荧伸出手去。

他一心想要撸人家头顶慵懒散在枕头上的头发,但是手一伸出去还是在半路犯了怂,白荧的小手最终弱弱地降落在发尾。

微凉柔软的指尖触摸在那上面。他只轻轻地抚了两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灵魂。

白荧手指纤白漂亮,皮肤柔腻。抚摸的触感并不强烈,撩拨之后的颤动却没有停止,像直接在人心窝处挠了痒痒。

白荧头顶一对猫耳也乖顺了下来,怯怯地朝他露出一个乖乖软软的笑。

他现在本该按白璟的话待在笼子里,而不是擅自跑出来看他睡觉。他心里没底,只感觉自己此时像捋了虎须。

他还是看不懂现在阴晴不定的白璟在想些什么。

白璟依然维持那个侧着头的姿势,看他。

白荧虚了,缩回手去。他的手在半路突然被人捉住了。

白璟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不发一语,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就把白荧的人拐上了床。

不知道的还以为白璟刚才是要打他。白荧的人趴在白璟身上的时候,他整个人还是不明就里的。

大五的身量本就高大颀长,装下他一个还绰绰有余。

身下垫了一具温热坚实的躯体。现在的情况是,白荧自己一身娇细的**,紧贴着下面紧实温暖的身体。他一只手撑在白璟胸膛,试图坐起来,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涨红了。

光想着要对大五好一点了,谁料没挑好时机,男人大早晨起来最精神的那东西正在精神奕奕地杵着他大腿根。

这能是他的错吗?!

白荧一个激灵,身子也不由绷紧了。

他的手腕还被白璟箍着,就着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白荧对上白璟的眼睛。

白璟的瞳孔里装着一个他的小小倒影,里面的情绪是寒凉一片。

“别动。”白璟按住他的头,强势地把白荧的脑袋往怀里按,白荧于是愣愣地和他贴在一起。听他的声音通过胸腔传进耳朵里:“……我抱一会。”

之后白璟就不说话了。

白荧身体僵硬地任他抱着,顶着他的东西始终硬度不减。抱着他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对一个人可以有多爱之入骨呢,只是想象一下这样抱着他,白璟整个人都缓不过劲来。他微微地喘着气,可以就这样溺死在无边无际的有关于二哥的情绪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荧终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放开。白璟起了床,自己一个人去了浴室。

白荧神色复杂地一个人坐在床上。

*

短腿橘猫跟在白璟脚后出房门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白昱转过头来,他多看了它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白荧总觉得白昱的视线在自己头顶那对猫耳朵上停留了一会。

白荧心绪不宁地敲系统:“你把昨晚那件衣服毁尸灭迹了吧?”

系统把胸脯拍得响亮:“我办事你放心!”

听到它的话,白荧稍微放了点心。

昨天晚上小五把自己给喝高了,还不肯回去睡觉,最后是白荧把人牵回去的。

喝醉的小五是不存在不听话这回事的,就算有一句不听的吧,白荧一牵他他就傻敷敷地跟着走了。

他躺在床上,仍然是不肯闭眼。白荧和他约定好了:“你以后喝酒了,二哥就出来找你,好不好?”

白昱点头说好。白荧的人就不见了。

白昱酒意上头,本就困顿,一心想着二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在他睡着后不久,一只小猫咪从他的房间里钻了出来。

这边,白荧回过神,发现这两个人的对话已经进行到了白璟在问白昱今天为什么又突然说不去了。

好在白昱只是刚才那一眼看它看得得久了一点,其它就没有异样了,连那张死人脸都和平时别无二致。

他低头喝了口水,说不想去了。

白荧疑惑地一歪头,没有在意。

身为一只短腿猫,白荧今天也在努力地伸爪去够桌上的营养液。

*

夜深人静的晚上,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白荧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溜出来找他的充电宝。

嗯?人呢?

白荧刚出现在客厅,阳台一个傻大个就哒哒哒地朝他跑了过来。

白荧被一个凶猛的熊抱抱住,双脚离地。他欣慰地给他的大狗狗撸毛,道:“好孩子。”

第66章

白灏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候,距离他躺进全封闭式的医疗舱里已经过去了五天。

他的意识还没清醒,人都还没缓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荧荧呢。

那场空前的爆炸发生已经过去了几天。

不管外面被掀起了多大的风波,在这间没人能打扰得到的隔离病房里,各种仪器无声地运作,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

身上还穿着病号服的白灏一个人坐在床边。

他低垂着头,手中拿着块湿润的软巾,另一只手珍惜地握着荧荧没有知觉的小手,一下下地替他擦拭。

白灏做起这些事情不太熟练,两只大手甚至有些粗拙。但是他的动作从头到尾都专注而细致,仔仔细细,控制着力道擦完了每根白嫩的手指头。

床上的人除了一直闭着眼睛,其它一切与平常无异。呼吸平稳,心律正常,连他的手摸起来都是正常人温暖的体温。

白灏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安静地看着荧荧仿佛陷入熟睡的小脸。他就这样看了许久,一直看得忘记了时间。

大一号的手掌心上,还放着另一只没有知觉的雪白小手。白灏收拢手指,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已经是第十天了。监测不到任何意识行为,认知能力丧失,没有自主活动,换成别人早就该下来的病情诊断书在白荧这里却被一再推迟。昏睡中的白荧仍然独自占据着医院中的一层,日复一日地继续着每天仿佛石沉大海的治疗。

仍然执拗地坚信他不久就会醒过来的人,除了商深睿,就只有白灏了。

在这件事情上,白灏的第一反应和商深睿出奇一致。他无比坚决地一次次否认,不可能。

时至今日,白荧的治疗依然没有中断,所有能联系上的名医陆续来到医院,现实是每次的结果无非都是大同小异。

于是更多的医生以及医疗资源被不要钱似的拉来了医院,阵仗之大,已经引起了外界一些风言风语,说是某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濒危了。然而那个不被接受的诊断结果却从头到尾都迟迟没能下来。

但这两个人这次就是钻死了牛角尖,在所有人都默认的事实面前,突然间顽固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如果不抓住这线细弱蛛丝的希望,他们的人生也将一并坍塌殆尽了。

商深睿连一丝放弃的念头都没有动过,硬是不顾一切反对和非议的声音,咬着牙不计代价地把能找到的所有医疗资源全搬过来了。如果连他都放弃了,那谁来救他的宝宝?

醒来的十天的时间里,白灏无时无刻不在反复经历着煎熬的过程。他一天天地无法入眠,偶然闭上一会眼睛,惊醒后睁眼的第一句必定是问他的荧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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