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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1773)

这个女人在府里极有地位,她说什么下面的人就配合什么。所以,原本以为是龙潭虎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出来了。

府外就是两匹快马,账册吴书来绑在身上,弘历上马还不忘拉了这女人一把,“跟我走!回去你就死定了。”

女人挣扎了几下,弘历却把人搂得更紧。

用巡抚的牌子出了城,又走了几十里,才算停下去。

弘历的手放在这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上,“告诉爷,为什么帮爷?”

这姑娘在马上转了身,跟弘历面对面的坐着,吐气如兰,双手挂在弘历的脖子上,“四阿哥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你是她们的人?”弘历的手松了,这样的女人招惹不起。

这女人却直接用手抓住了他的胯下,“爷的身体可比心要忠诚。”她搂着弘历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起来了,双腿一曲,就缠在弘历的腰上。

弘历不由的伸出手摸在他的大腿上,光滑如锦缎丝绸,是从来没有过的好触感。再往深里摸,才发现这女人裙子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

这女人嘻嘻一笑“这么穿凉快……”然后左扭右扭的动的欢实。弘历哪里受得了这个,干柴烈火惊的马儿都小跑了起来,马上的颠簸却叫两人觉得更刺激,信马由缰走了半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才都歇下来。

这女人挣脱弘历的手,“爷,这次可是我帮了你,再到京城,您不会就不认识我了吧?”

不等弘历说话,她嘴里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后面就有一匹极为神俊的白马跑了过来,这女人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弘历,顺着岔路口飞奔而去。

弘历怔怔的看着,心噗通噗通的跳,这么多女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叫他这么动心。

吴书来白眼一翻,您每次都这么说。

心里想这么怼一句,但到底只道:“她说她会去京城……”

这句话叫弘历的脸上有些讳莫如深。

吴书来小心提醒,“爷,这可不是好事。”

但也未必就是坏事。

弘历的眸光有些发沉,“你没发现,他们这是死命的也要往咱们身上贴吗?之前躲开她们,这不是又找来了。”他指了指吴书来身上的账本,“这次还送了这么大的人情,你说咱们要是还不上套,他们能不能善罢甘休?”

怕是不能。

“既然不能,那就兜着。”弘历哼笑一声,既然不知死活的贴上来了,那就看谁比谁更高明。

要叫吴书来为这次主子爷出门做个总结,那么他只会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两次艳遇。

然后……没有然后了。

什么都没遇到。两次艳遇一次是抛弃了别人一次是被别人抛弃了。

就是这么悲催。

以至于一路上这位的兴致都不高,没进什么花楼妓坊找消遣,回京的速度不知道比出京的速度高了多少倍。

大夏天的赶路也是受罪,晒脱一层皮都不止。

没回宫,直接就去了园子。

四爷看着黑了不知道几个色度的弘历,眼里半点波动都没有。扫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账册,“事查清楚了。可银子呢?”

你跑回来了?然后打草惊蛇叫人家把那点贪污来的银子全都转移了。

这要是真转移了,还能从他们的嘴里逼迫的问出来。可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顺手牵羊了呢?

弘历头上的汗马上就下来了,额头贴着地面,“这次实在是惊险,儿子差事没办好,请皇阿玛责罚。”

责罚?

四爷将账本拿过去随意的扫了几眼,“损失了多少你赔多少,罚就不罚了……”

那还不如罚了呢。

林雨桐挺着孕肚,深深觉得四爷这是对弘历以及钮钴禄氏的奢侈给出的惩罚。

该!

就该这么狠狠的罚。

宫里的账本董小宛没给林雨桐看,怕她费神,可林雨桐是学什么出身的,那点账目一眼就能瞅明白。再加上管了宫里那么些年了,哪里该支出?支出大概的数目心里都是有数的。可最近这几个月的帐,光是永寿宫一个宫里的开支,就占了接近一半。

这哪里是奢侈,这简直就奢侈的令人发指。

自己和四爷也就是一日三餐,一餐四菜一汤,两荤两素,量都不大,顿顿不许剩饭。好家伙,她倒是成了没王的蜂了,彻底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现在好了,儿子欠下巨款,还是非还不可的。她这当娘的老底子不掏干净都不算完。

不过到底是有些可惜,“那些贪官的银子,全都给收回国库的。”

爷能叫煮熟的鸭子飞了?

“少操点闲心。”四爷摁住她躺在,掀开裙子就要给换尿裤,“叫人看着呢。银子跑不了。回来叫给你,放在私库里你看着调用吧。”

这个好!这个听起来气稍微能顺一些。

想到钮钴禄氏几乎是被气的变形的脸,她就不由的抱着肚子笑。

能不笑骂?

一百二十三万两呢。

一个光头阿哥,从哪找那么多的银子过来。

安家银子二十三万两,没搬出宫,这钱还在,可这才是个零头,还有一百万的欠债,这可怎么还?

“万岁爷怎么能这样?”钮钴禄氏整个脸都绿了,看着眼前的弘历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怎能办事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既然没办好,回来就好好的跟你阿玛请罪。要不是把你阿玛气着了,他至于叫亲儿子还债吗?快去,跪在御书房门口,叫你皇阿玛看看你的决心。”

这都什么主意?

真那么做了,自己这脸还朝哪搁?

“额娘只说有没有积蓄吧。”弘历看着自家额娘手腕上四五对金灿灿的桌子,头上的金簪子个个都镶着宝石,光是这身行头,一万两都打不住。

钮钴禄氏看了桂嬷嬷一眼,“拿五万两银票出来。”

五万两是不少了,但跟一百万的数额比起来,都不够看。

弘历气的够呛,轻笑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就不信了,这么点银子还能难为死自己。可算是知道什么是亲娘了,亲娘就是看着作难半点都不作为。

回到书房,好一顿脾气发出来,差点将书房给砸了。

吴书来是一件一件小心的收了,这些玩意拿去银行还能抵押出银子呢,“爷,您别急啊,奴才这些年跟着您也攒了不少……”说着就将宝贝砚台放下,掏了个匣子出来递过去,“这是奴才的心意,您千万收着……”

弘历想说爷还轮不到一个奴才可怜,可紧跟着瞧见那大大小小面额的银票,多少有点动容,“这是多少?”

“五万一千三百二十五两。”吴书来小心的说了这么一句。

有零有整的!

可这也比额娘给的多。

弘历的脸紧跟着就又青两人,吴书来吓的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他没跟去见熹嫔,真不知道熹嫔给的还没他多。要不然打死也不敢拿出这么些个给主子用啊。

“你起来吧。”弘历的语气缓和了起来,“你是个好奴才,爷记着了。”

吴书来被这一会阴一会阳的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敢随意说话给出主意了。

主仆俩正说话,富察氏来了,“这是我的压箱银子,十万两都拿去吧。其他东西倒不是不舍得给爷,只是现在闹出又卖媳妇的嫁妆又用媳妇的嫁妆银子的事,传到万岁爷的耳朵里,还以为爷是故意的,故意叫人看看万岁爷是怎么逼迫亲儿子的。所以,这事得缓缓,从其他地方,不拘是哪里先倒来一抿子来,等这个风头过来,再慢慢的把我手里的嫁妆往出倒,也就不打眼了。说起来最多说我经营不善,还能如何。要不然,先用我的嫁妆单子,去银行抵押……”

不行!嫁妆单子不能抵押,除非把嫁妆搬去。

弘历摇摇头,这办法行不通。

我当然知道行不通。行得通我就不会是这个说辞。

富察氏搅动着手里的帕子,“其实我那些庄子和店铺的地契也是能拿去抵押的。只是庄子上都种了那个番薯,这东西种出来朝廷收购说是要做种子推广的,朝廷把定钱都给了,如今作物都是朝廷的,我就怕押到银行,人家那边觉得纠纷多,不答应。这里面还牵扯到三爷管的事,倒时候再叫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