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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灯火阑珊时(11)

作者: 常闲 阅读记录

叶篁篁在房间里转了下,床头有钟,现在是八点多,她的外套和包不知都在哪里。她从洗衣筐里拿起裙子,裙子有点脏,她拿洗手液把污处凑合着洗了下。昨晚就没找着吹风机,也没有找到其他可以烘干的东西,她一边用纸按压吸着水,一边想该怎样脱身,突然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醒了?”

她手一哆嗦,纸掉在地上。

他的视线随着纸移下去,又顺着她的脚、她的小腿移了上来。

她看了眼倚在门边的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另抽了张纸,继续按着裙子,“嗯。”

他不说话,就倚着门框。她一下一下的按着裙子,垂下来的头发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晃着。

他垂手站直,往里进了一步,只这一下就打破了平静,她下意识的抓紧浴袍的领子,“干什么?”

他看着那只手,在紧攥着的领子下,泄露出的一点点皮肤,似乎变得更加可人。

果然是禁箍着的春光最诱人。

他看着那里,嘴上说得平静,“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人会嫁给强`奸犯!”

“哦?”他不以为忤,“你的前男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宁可要一个分手的,也绝不要你。”

“你!”她的眼睛蒙上水汽,想也没想,扬起手,就要挥过去。他等着就是这个时候,一把握住,“既然不打算做长期交易,那就谢谢我昨晚的救命之恩吧。”他的手顺着睡袍的袖子往里探了探,大拇指还摩挲着她的皮肤。

叶篁篁大为恐惧,她用力往后拽,却挣不脱,她用另一只手帮忙,领子就松开了,终于,春光大了些。

所谓春光乍泄。

葛笠盯着那片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过的地方说,“我发现,我在庭上说的话可能还真是对的。可能我这个人,还真的是欲念挺重、火上来的也快。”

他手上一用劲,把她带到怀里,她挣扎着打他,他双手一用力,把她搁到洗理台上。她拼命挣扎。

浴袍的袖子本来就比较宽,又是男式的,他的手居然顺着袖子钻进来。

虽然不是什么过分的地方,但感觉像是蛇游了进来,让她全身的汗毛倒竖。她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双手挤出去,他没有困住她的任何一只手,但就是让她的手无法动作。她的身体无法承重,也渐渐往后倒,终于让他挤在后面的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有人在我别的文下评论,说我的文都是虎头蛇尾,写的后半部分完全看不下去、像是换了一个人写的。一定程度上,我不否认,我确实比较喜欢写开头,尤其不擅长如何把男女间的感情由坏转甜。

第9章 5-3

“呵,”他抬起她的下巴,“来,和我讲讲,为什么不愿意?”

“我没那么下贱,去嫁给一个强`奸犯。”

他嗤笑了一声,“那你昨晚为什么要跟着一个明知他心怀不轨的强`奸犯回来?”

“我说过了,只不过是因为你比他好看。”

“也就是说,如果真要被上,你会选个脸好看的?”

她难堪到极点,索性别过头去不看他。

毛绒绒的浴袍显得她露出来的皮肤又白又细,两人气息相闻,她精神紧张,甚至还没有发觉他身体的变化。

他把胳膊撑在她的头边,人堪堪就压下来。

空间狭小,她觉得空气很稀薄,便把头偏的离胳膊更远。

他的头低了下来,就在她的脖子处,气息喷落下来时,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触感。

“叶篁篁,我来告诉你原因。未知的永远比已知的更可怕。那天晚上,我虽然强了你,但并没有伤你。男女这点事,当事人心里最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感受,你我心知肚明。”他话说的平淡,却有说不出的暧昧。

她咬着嘴唇,耳垂上的绒毛纤毫可见,激得他想去咬一口。偏偏她咽了下口水,喉结轻微的移动让他的喉结也跟着动了起来。他的沉声着带着一点薄薄的挑逗,“那天晚上,我和你说过,让你不要怕,顺从我就好。让你不要太多反抗,免得你受伤。你都听了,还不错。”

叶篁篁如坐针毡。

那天晚上的情景她今生难忘。

她正在做着瑜珈动作,忽然被人抱在怀里,嘴巴也被人捂上,就听有人说,“不要反抗,跟我走。”

她吓的浑身发软,晕头转向中,被他带上了车。她想推车门下去,被他用一只手按到腿上。她听见他打电话开房,百般挣扎,人就是起不来,背后的那只手死死的摁住她。并没有过很久,车停了,他把她掳下来。

她第一次感受到雄性是什么意思。他的力量,他的热,他浑身绷紧了的肌肉,让她浑身发软,无从抵抗。他一路半拥半吻的把她裹挟进电梯,她的头是晕的,直到他开了门,把她甩到床上,她才有机会去看周围。

他解着扣子,“我知道对你来说是无妄之灾。要算账,等明天。”

她趴在床上,惊恐的看着他像修罗一样扑过来,整个人吓的尖叫起来。他抓过她,把她骑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胳膊,按在床上,眼睛黑的像是无底的深渊,“今天你无论如何跑不出去了。别怕,顺着我,除了我要的,我不会伤害你。”

她的恐惧通过眼睛表露无疑。想要挣扎,胳膊却像被钉在了床上,怎样都不能动。

“是第一次?”

她摇着头不肯回答。

他的汗已经滴了下来,“回答我。”他的口气严厉,她又怕又带着一点讨饶换生机的希望,带着乞求和恐惧,“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可以帮你找。”

他往前催了下,“是不是第一次?”

她被戳的心里一慌,带着惶惶的哭意,“……是。”

他松了口气又紧了口气,“那一会儿你不要反抗。女人越反抗,男人越兴奋。你会受伤。”

她痛哭失声,“你放了我吧?”

他气息虽急、仍然有条不紊的交待,“我身体健康,你不用担心是不是有额外的疾病。但一会儿我的意识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清醒,明天出去后,你记得做措施。”

她拼命摇头,“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他伸手抓她的衣服,她激烈的尖叫。他俯唇堵住,“乖,记住一点,顺着我,不要反抗,只有这样,你才受伤最少。如果那里受不住,宁可换位置,不要让自己受伤。”他的汗滴在了她的胸口,滚烫像铁水。

她还处于受惊吓之中,意识朦胧,他的逗引更让从未经人事的她魂飞天外,直到他贯穿她,她才终于切实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血肉,他俯下来,“躲不过的东西,就保存实力,让自己受伤最少。”

他就这样占有了她。

那个晚上,她精神和身体的感觉都到了极致。她吓都吓傻了,加之随后那陌生又狂乱的感觉,让她反抗的余地有限。那时候她初出校门,之前虽然说不上是乖乖女,但也是未经世事。在面对这样一个掌控力极强的男人,她完全不是对手。当时是这样,现在经历过一些事,依然是这样。

她紧贴着墙,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该反抗,她也想反抗,但她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才是有效的反抗。

他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低声嗤笑了下,“你口口声声的说你不想嫁给一个强`奸犯,那是究竟你是因为真的坚持原则,还仅仅是不想承认之前做的是错的?”

她把头转过来,正视他,眼神没有丝毫躲闪,“我不后悔。我报警没错,追求正义也没有错。”

“是吗?那如果现在重新来过、你已经知道你爸的事了呢?”

她低下了头。如果再来一次,也许她真的会同意。就像现在,她嫁给林致楚、和韩动周旋,哪一桩不是出卖尊严和感情?在有现实需要低头时,谁能确保自己铁骨铮铮、坚持那所谓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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