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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灯火阑珊时(12)

作者: 常闲 阅读记录

但她也不想认输,“人生没有如果。事实是,我就是不肯和解,把你送到监狱里。”

他笑了,“叶篁篁,你现在名义上也是金叶商业的总裁,股市里有句混帐话,叫作利空出尽是利好、利好出尽是利空,懂是什么意思吗?”

她咬着嘴唇,明明知道是他的戏弄,却无力反驳。

“我敢作我敢当。我敢做你,我就敢当。我让徐行去和你谈和解,你不肯。你非要让我去坐牢。奸一个女人到底罪过有多重,法律上有定论。你我都没有干预司法,公平判决。”

他的嘲讽让她忍受不住,“你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光明正大。你没有利用那个所谓认错态度较好,争取轻量刑?”

“法律给予我的权利,我为什么不用?那天晚上我到底怎么对的你,你说了不算,检验报告才是定论。”他的气息离她的耳朵越发的近,近到要吹到她的耳朵里,“那天晚上,我对你还是很温柔的。恐怕,这才是你昨晚跟我回来的原因吧?”

她又气又羞,“强`奸犯!即便你出来了,你一辈子也仍然是强`奸犯,最低级下贱的强`奸犯。”

他的脸变冷,“别总在我面前端大小姐架子,一口一个强`奸犯,我不爱听!道道是你划的,三年牢狱,我坐了。那天晚上我做你的事,你我就两讫。如果不是我要给自己洗清名声,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让你骂我?”

她咬着嘴唇,“那你就给我这个机会,给了我就要骂。”

他的眼里浮现着冷意,“男女这点事,不过是我操你、你被操,别弄的跟贞节烈女似的。你不是已经打算卖给姓林的,甚至韩动?”

“卖给谁也不卖给你,”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恼怒了,那点想委曲求全、不激怒他的想法也丢之脑后,“在我眼里,你就是人渣,毁我一生的人渣,一辈子休想改变。”

“坏了你一层膜,就毁了你的人生?”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那我和致楚也不至于这样,我家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呵,一个负心的软蛋货,也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说到底,不就是想卖给林家没卖出去么?就他们家的行事风格,你们家现在这情况,即便你那层膜在,他们也会悔婚吧。”

他的话,叶篁篁不是没想过。夜深人静一个人哭的时候,她哭的是爱情在现实面前的无力。但自己想一回事,在他面前承认是另一回事。于是她说,“即便他负心,也好过你千百遍。你巧舌如簧,不就是想让我答应嫁给你吗?那我告诉你,我已经让律师告诉我爸了,我宁死也不会和你这个强`奸犯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冷意已经彻底笼罩了他的眼睛,“上你第一遍,坏你一层膜。那我如果上你第二遍、是不是再也没有膜的事情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昨晚不是你跟着我回来的?”

“你!人渣!”

“叶大小姐,你明知道一个男人对你居心叵测,你还去赴约,还去喝酒。你口口声声叫我强`奸犯,却还跟着我回来。现在一转眼,你要我对你奉君子之礼,是不是到现在你仍然认为,地球该围着你转,所有人都该哄着你、供着你?你爸爸给你养的公主病该醒醒了。”

叶篁篁又羞又愤,她推着他,“你放开我。”

“我凭什么该放开你?我放开你,你就会觉得我是个好人?”

他的手探向她的腰间,她激烈的挣扎,让他捉住,“真是又烈又傻,你安安静静的,我还不好下手。”

他伸手解了她浴袍的带子,前襟立刻散了,他的眼神暗了下去,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恐惧越来越深。她让他逼的退无可退,手在慌乱中碰到了什么,那倒下的一声脆响提醒了她,是口杯。她摸了过来,往流理台上一磕,拿着碎玻璃片,对着葛笠,“你再不停下来,我、我……”她把那玻璃由指向他改为指向自己的手腕。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是不是题材的原因,之前似乎章章过高审(好像先是网友审核,过不了的就去编辑那儿过高审),搞的我也很惶恐。。

看见好多人骂男主啊。。。。男主是不是过于坏了?

第10章 5-4

葛笠停了下来,仍然距她只有方寸之间。

“威胁我?”

她脸色苍白,咬着嘴唇不说话,拿着玻璃片的手发着颤。

他哼了一声,“我赌你叶大小姐没有勇气划下去。”

“你别逼我。”

他又呵的笑了下,“你要是真够狠,刚才就应该直接划下去,现在嘛,”他乘她略一分神,出手擒住她的手腕稍稍一扭,她痛叫失声,玻璃碎片也掉了下来。他拿浴巾蒙住那摊碎渣一扯,把玻璃碎片连浴巾团住扔进垃圾筒。

“叶大小姐,我不是姓林的小白脸,也不是姓韩的油腻男,这套招数以后别在我面前用。再有下一次,我能看着你划开手腕,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叶篁篁有些崩溃了,“葛笠,警察、检察官都曾反复问我是否认识你,我说不认识。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他沉默了几秒,“这是一个好问题,我为什么针对你。叶篁篁,不管你信不信,我原来的打算是,要补偿还是要坐牢,条件随你开,之后就两不交集。”他的大拇指轻轻移动了几下,看起来像是在摩挲着她的脖子,“你我要是两不交集,你再去恨谁呢?”

“那我宁可恨不到你,也不要和你有什么交集。”

他笑了下,“你爸可是希望有交集,公司还有个指望。”

“他是他,我是我。”

葛笠的脸上明明白白浮现出嘲讽,“你爸真是养了个好女儿,真大方,公司说不要就不要了。”

叶篁篁把头偏过去不说话,这件事的确是她的气短之处。

“我猜一猜,在你的心里,肯定是觉得我应该无偿的帮你,来赎罪,对吗?”他的声音低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可是,叶篁篁,如果不是我又出现在你面前,你又能去指望谁、要求谁?换句话,如果那天晚上是个真流氓,你以为现在有人理你?”

“那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是你非要这样做,不是我求你。”

“是我要做的。一个小小的金叶商业,一个烂摊子,你们争的头破血流而我根本看不上。我再说一遍,我要趟这摊浑水的原因就是要给自己洗清名誉。至于说我怎么想到非要和你结婚,这你怨不了我。我本来也没有这个心思,我敢作我敢当。如果不是你拿婚姻当买卖,我也想不出这主意。”他冷笑,“叶篁篁,局都是你自己做的。”

“你别混淆是非,致楚怎么能和你一样?”

“都是卖,不一样在哪儿?”

“就是卖,我也愿意卖给他。”

“那我就非要为自己强做这笔买卖了。”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绝无可能!”

“哦?”他抬了抬她的下巴,“那你是打算滚韩动的床了?”

“那也和你没有关系,反正不会是你这个人渣。”

他不怒反笑,“人渣是么?看来今天不上你一回,还对不起你这嘴巴。”

他二次压了上来。叶篁篁经常运动,力量不弱。他越压制,她越反抗。她越反抗,他越压制。征服是男人的天性,她的反抗激起了他的残暴,他抽了她浴袍的带子,几下捆住她的手,手伸进浴袍,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推,眼看着就要提枪上势,她终于撑不下去了。

“别,”她哭了,“我……那个了。”

他停了下来,“新花样?”

她低着头,声音也很低,“确实还没走。”

他盯着那里,他不至于没品要去摸的地步。她两条腿紧闭,黑色的小裤裤顺着夹缝没入两腿之间。她的浴袍敞开着,胸衣已经让他推了上去,左面的堪堪露头。右面的只显出小半个山丘,这样子让男人的邪火又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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