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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293)

“救。”怎么能不救呢。

……

“人呢?”金域术躺在床上,目光阴狠的瞪向穆戈尔。

穆戈尔挠着脑袋,支支吾吾道:“去找顾胜柏了。”

好啊,捅完了他,立刻就去找顾胜柏那个贱男人了!

金域术捂着伤口,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那边,苏白月正好偷偷摸摸的回来。

“当老子死的吗?”男人气急败坏地怒吼出声。

苏白月被吓了一个机灵。躲在门口不敢进来了。

“给老子滚过来!”

红卉轻轻地扯了扯苏白月的大氅,“公主,太医说太子殿下现在不能动怒。这样不利于伤口愈合。”

苏白月噘着小嘴,在男人的怒吼声中慢吞吞的挪了过去。

刚刚走到床边,就被攥住了腕子。

金域术勉强支撑,半跪在床上,一手掐着她的腕子,一手捏住她的脸,甚至还企图去撬她的嘴。

大兄弟,你是在给牲口检查牙齿吗?

“说,去干什么了?”

被捏着脸苏白月口齿不清的哼唧了半天,金域术不耐烦的松开了她,然后将人一扯,抱到了怀里。

小姑娘软绵绵的窝着,挨着他的伤口,不敢乱动。

“就,去关心了一下。”

“关心?你怎么不关心一下老子死没死?”说完,金域术立刻跟穆戈尔道:“去,把顾胜柏给老子杀了!”

“哎哎哎。”苏白月赶紧焦急的摆起了小嫩手,“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不能这样,嗯?”

“杀人是犯法的。”

“老子就是法。”

面对男人的霸道,苏白月抱着一双小手,声音软绵道:“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金域术面色顿时一沉,正当苏白月以为他要否认的时候,却是直接就被亲住了嘴。

“知道老子吃醋还去?”叼着小姑娘的唇,男人舔着她的下颚,声音嘶哑,“就该让你尝尝这醋味。”

说完,男人更深地吻住她。

金域术的嘴里还残留着苦药的味道,苏白月被亲得皱起了小脸。

“别……”

“别动。”男人将她按住,“要救黎真白,你去求什么顾胜柏,跟老子说一句话,老子就能给你办好。”

小姑娘被亲地红了眼,她睁着水雾雾的眸子,小耳朵都红了。

“顾胜柏不是好人。他杀了人,就该偿命。”即使被杀的那个人也是个昏君。

原本还咬着苏白月小嘴不放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动作一顿,看向她的视线顿时就变了。然后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道:“原来我的公主殿下,打的是这个主意。”

……

顾胜柏死了,死在牢狱里。

他死前写了一封信。

详细的阐述了自己杀死大金老皇帝的经过。而那位安细公主则被无罪释放。并且,大金刚刚上任的新皇帝已经迫不及待的宣布了娶后之事。

娶的人就是大金前皇帝的皇后,安细公主。

苏白月穿着华美的吉服,从殿内被搀扶出来的时候,眼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不是毕宗干吗?

为什么穿着太监服?

注意到苏白月的视线,站在她身边的金域术冷哼一声道:“老子把他阉了。老子要让他看看,老子的女人有多漂亮。”

身为皇帝,还一口一个老子的。

真是老没正经。

而那边,深受屈辱的毕宗干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直觉受到了致命冲击。

那个娈童,居然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大周的安细公主?

毕宗干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对璧人走远,发出凄惨又尖锐的笑。

原来,他还是喜欢女人的。

……

冬日过后,初春刚至,大金的铁骑就行到了大周。

未费一兵一卒,未伤一人一畜,大周皇帝直接开城投降。

“我出门的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刚刚从大周回来的金域术穿着铠甲,疾步奔进殿内。

红卉努力想了想道:“皇后娘娘半个月前跟黎姑娘耍风筝的时候摔了一跤。”

男人眉头一皱,撩袍进内殿,堪堪站稳,斜后方就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影,搂着他的脖子,吊在男人身上,声音软绵绵的接着红卉的话道:“你再不回来,我都找不到摔破的地方了。”

身为大金皇后,却如此不知矜持。

金域术表示他很喜欢。

“我早说了,让你别跟黎真白那个女人一起玩。你怎么不听?”金域术把人抱起来,托在臂弯上。

“你都不回来陪人家嘛。”

苏白月撒娇完,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

黎真白已经恢复记忆,她看着腻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显出深深的嫌恶。

完全忘记了她是个住在别人家,还白吃白喝不干活的女杀手。

顾胜柏死的时候,黎真白就在他旁边。

顾胜柏是被金域术弄死的。

勒着脖子,挂在了牢狱上头。

而那封信,也是金域术叫人照着顾胜柏的笔迹仿写的。

看到顾胜柏的尸体,黎真白就突然恢复了记忆。

黎真白深刻的知道,这个大金皇帝是怎样阴狠毒辣、心思诡谲的人。

从一开始,买她杀大金老皇帝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吗?

第215章

梵音阵阵的寺庙内,一身穿白色僧袍的青年手持佛珠,缓步进入寺庙大堂。

堂内站着一童颜白髯的老僧。

“师傅。”青年微微垂眸行礼,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佛香弥散的大堂内,青年面容清冷,双眸清明,眉宇平和,整个人看上去一尘不染,就像佛台上袅袅而升的佛香,缥缈又安静。

“魔心问世,天下即将大乱。”老僧嘶哑着嗓子开口,“苦厄,为保天下苍生,你务必下山寻得那身怀魔心的妖孽。”

老僧转身,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

青年生得极其俊美,那股子出尘之态犹如淤泥白莲,令人可望而不可及。

老僧伸出斑驳手掌,取出一只没有铃心的银铃,递给苦厄,“铃铛若响,那就是身怀魔心,日后必将为祸天下的妖魔。”

“遇见,就杀了她。”

……

崎岖蜿蜒的小山路上,手持佛珠的青年挂着手腕上的铃铛,踩着脚上的僧鞋,慢吞吞地走着。

晚秋的月,朦胧似雾。

青年面前出现一水潭,水波潋滟间涌起一股水汽,飘散出淡淡甜香。

青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闭上眼眸,慢条斯理地掐着手里的佛珠。薄唇轻启,细腻的佛经自男人口中吐出,清灵静心。

“哗啦”一声。

水面破开,钻出一身披红纱的女子。

女子肌肤雪白,青丝如瀑,身姿妖娆如柳,浑身带着难掩的妖气。

妖气与水汽氤氲间,她踏水而来。

那水花在她脚下呈现出水莲模样,晶莹剔透的托着那一双白玉足。

红色纱裙贴在曲线毕露的身姿上,白腻如玉,若隐若现,勾魂夺魄。

月色与水色间,她成为了那第三种绝色风光。

“叮铃铃……”突然,挂在青年手腕上的铃铛传来清脆的响动。

卷在晚秋的萧瑟寒风中,微胖的铃铛摇曳不定。

青年霍然睁开眼,双眸平和清明,身姿却尤其飘忽凌厉,直接行到数米外,单手张开,露出掌心的白色莲花。

白色莲花从掌心脱出,于空气中膨胀数倍,堪堪压到那名女子身上。

却不想那女子双脚刚刚踩到河边,就因为不适应双腿,所以“啪叽”一下就倒了下去,来了个经典平地摔。

白色莲花从女子头顶行过,散出一拨掌气。

苦厄行到女子面前,再次出掌。

女子立刻变成一条色彩瑰丽鲜艳的红蛇,从泥地里窜出去,绕住了青年的腕子,缠在那个铃铛上。

铃铛疯狂抖动,发出激烈的颤音。

苦厄垂眸,单手掐住那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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