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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宅又名我才不怕鬼嘞(35)

作者: 糖里有毒啊 阅读记录

“母亲还同我说了些你儿时的趣事,想听听么?”

阮柯错愕地侧头看向白小梅,有点懵。

白小梅扬了嘴角,唤了一声:“萌萌?”

阮柯顿时觉得脸颊发热,打算直接转移话题,他拉过白小梅的手:“团团,同我回东丹,好么”

白小梅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看着阮柯,并不言语。

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阮柯心一下子沉了,不晓得该如何说下去了。

自打他向白小梅坦白以后,他就一直很惶恐,患得患失的情绪时常让他觉得烦闷。再加上那个女人又告诉了白小梅一些比较晦涩的东西,白小梅因为他们母子而改变了人生轨迹,这是他们推卸不了的责任。

他在坑骗白小梅,抱着不可说的目的刻意接近白小梅。

虽说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饭,白小梅也无可反抗,何况他不信白小梅于他是无感情的……

“阮郎。”

白小梅轻轻唤了声,阮柯立马回过神来,他的手依旧握着白小梅的手,浑然不觉自个儿使了多少气力。

白小梅瞟了一眼有些发疼的手,也不出言提醒,她轻轻柔柔地说着话,宽慰着过于紧张了的阮柯。

“去哪儿,于我而言已无区别。”

无区别,是这样的么?

“你是我的夫,何况圆圆还小。”

是了,这是事实,就冲这个白小梅是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

阮柯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团团,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的。”

白小梅浅笑:“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明明很温柔的话,阮柯却觉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团团,你不要同我开玩笑了,我害怕……”

“会有你害怕的东西?”

阮柯实在忍不住了,他站起了身,走到白小梅身前,半蹲下了身子,满是诚恳:“团团你别逗趣我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分明晓得!晓得我的心思的……”

白小梅低头看着阮柯,笑意未改,也依旧轻柔地说着话。

“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这样不好么?”

白小梅笑的次数并不多,她是个瞧着淡漠却很温和的人。阮柯却觉得白小梅此刻的温柔更像是一种无声地指责与控诉,他宁愿白小梅打骂他的。

“变成那样的团团,还是我的团团么?”

“谁晓得呢?”

阮柯抿了抿唇,抬眼与白小梅相视,轻轻说道:“团团,告诉我你的心里话好么?”

“阮郎,我没有骗过你的。”

“你愿意带着圆圆同我回东丹?”

“我同你说了的,你是我的夫,何况圆圆还小。”

可……怎么听都像是被妥协似的。

阮柯自个儿心里头暗自嘀咕着,总觉得心里头并不舒坦。

“我是说,你去哪儿我们便随你,一家子不能分开的,对么?”

对么?阮柯说不上来,可是他不想同白小梅分开,这个他清楚地知道。

他起身抱过白小梅,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目光清冷,低喃着。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小梅盯着他的胸膛,轻声道:“你是我的夫。”

阮柯其实更想听到另一句话的,可他的妻子是白小梅,他也不过想想。他当知足了。

“我们去给曲闲买些南风镇特产的酒,明日捎回去?”

“好的呀。”

“团团。”

“怎么了?”

“我想圆圆了。”

“明儿个就回去了。”

第23章 猝不及防

阮柯与白小梅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阮府气氛格外凝重,为什么?因为阮府的小小少爷,也就是刚满月的圆圆不见了。

曲闲蹲在角落,面如死灰,他完全能想象阮柯知道是他弄丢了圆圆暴戾的样子!

楚越安排完一切,走进来就见到曲闲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走了过去,轻拍了下背对着他的曲闲的肩膀。

“蹲这儿不如来算一卦。”

曲闲转头看向楚越,幽幽地说:“给谁算,圆圆么?”

“给你自己,看能不能活到后头。”

曲闲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吓了楚越一跳,忙不迭地拿起曲闲的袖子在曲闲脸上抹了两下:“你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倒哭得像个娘们。”

“我!”曲闲眼睫还湿润着,他瞪了楚越一眼,赌气地转回了头,嘟嘟囔囔着,“反正也从来没有人夸过我像男人!”

楚越无言以对。

“别自怨自艾了,这不是小事,再出闪失,我们这儿所有人都是要同你一起陪葬的。”

曲闲不吭声了,黯然了眸色。

就算不陪葬,圆圆若真出了什么事,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再想想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曲闲摇头,一脸的懊恼:“我真的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圆圆已经凭空消失了。”

“曲闲起来。”

不待曲闲反应,楚越就一把将曲闲拉起来,提溜着他让他坐到了椅子上,自个儿也搬来了椅子坐在了曲闲旁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仿佛说快了曲闲又会急哭了一般。

“你重新再想一想,是不是漏想了什么?”

曲闲皱眉,脑子是懵的,记忆一片空白。

楚越开始循循善诱,引导着曲闲去回忆今天发生的事。

“曲闲,你今天如前几日一般先去找了拓跋老将军讨教如何酿造月色,对么?”

曲闲不住点头,表示这是存在他记忆中的事。

“然后呢,去了哪里?”

曲闲沉吟了片刻,转头看向楚越:“我去找你,想让你尝尝我新酿的酒。”

楚越点头:“是的,我觉得你这次酿的酒巨难喝,再给我来一勺我能砸了你整坛酒。”

曲闲表示沉默。

“之后呢,去了哪?”

曲闲低下了头,轻轻地说着话:“去看圆圆。阮家老爷子期间去上了趟茅厕,所以由我看着,阮家老爷子回来的时候发现圆圆不见了。”

“期间没碰到谁么?”

曲闲搜索了下记忆,无果。摇头表示没有。

楚越敛了眉目,说了一句让曲闲大吃一惊的话。

“阮静来过。”

“不可能!我根本不记得今天有见过阮静!”

“可是她的确来过,我们所有人都看见她今天有出现在阮府。”

曲闲有点懵。所有人都记得的人,为什么唯独他不记得?

可是他也立刻分析出了楚越所说的重点。

“是她抱走了圆圆?可是……为什么?”

楚越轻摇头:“不知道,安安去调查了。”

曲闲蹭地站了起来,拉过楚越就想走。

“那我们坐在这儿干嘛,我们也去找阮静啊!”

楚越按住曲闲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曲闲,你看人比谁都准的,你不可能看不出阮静是怎样一个人。”

“……”

“这个女人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曲闲再次蔫了。

楚越说的不错,阮静的确不可能有那能耐做到从他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的。

“不过,也一定脱不了关系。”

楚越继续说道。

“圆圆在她那儿?”

曲闲眼里闪现了光芒,随着楚越的下一句话又灭了。

楚越摇头:“肯定已经转手。”

“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安安去调查阮静了,拓跋老将军和阮家老爷子去查客栈了。”

“查客栈?”

楚越看了眼情绪正常了许多的曲闲:“想偷走少主子的只有一类人。”

曲闲惊觉:“你是说他们来了?!”

“怕是来了有一段时日了。”

“可为何一直不见他们有所动静?”

“应该是在等候时机。”

“时机?什么时机?”

“主子外出的时机。”

楚越轻叹:“曲闲,同我去趟南风镇吧?”

曲闲下意识远离了一步,结巴着:“我、我还想活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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