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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47)

这时,只听刑公公冷哼一声,道:“年初,柏驸广招男兵,那天禧将军和华贵夫人皆坐不住了,可谁也不敢先动一步,生怕被对方抓住了把柄。“

“可是又不能不动,若是等到柏驸的男兵训练成型,天禧想夺位就更难了。那华贵呢!头几年里天天跟柏驸拗着要封王做侯,这两年却安生了,鬼才会相信她能安安分分的做个华贵夫人,我猜,她也存了登位的心。”

“只是我嘉上的皇位岂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就能登得的,当年若不是公主受了柏驸的迷惑,不肯与他争位,老奴又怕天禧乘虚而入,又怎会放任柏驸,任由他随心所/欲?”

“今次的大火,东边的便是天禧差人所为,西边的……就是那华贵所为,这两人明里暗里也争斗了好几年,也算是老朋友了,想出来的主意也一样的下三滥,都存了个嫁祸的心,都等着公主一死,祸乱嘉上,然后乘机谋位!”

这会儿,赫连喜都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果真是,能够玩转阴谋诡计的都是些强人,不过似乎强中自有强中手,她们这回可全都被颜玦给算计了。她的颜玦的确很厉害,想到这里赫连喜却突然打了个寒战,貌似自己家的男人太厉害了,也并非什么好事,若是哪天自己惹毛了他……

刑公公哪里会晓得赫连喜存的是这样的心思,还只当她是忧心,顿了一下,笑着道:“不过,她们千算万算却算漏了我和颜玦并非真心投诚,也算漏了柏驸对公主的情谊。”

“公主是没有瞧见昨儿早上的那出母子反目成仇的大戏,华贵夫人的那张脸都气成了猪肝色儿。”

刑公公越说越兴奋,最后竟捂嘴干乐了起来。她有多久没有像今日如此的开心了,竟不知不觉的说了这许多的话。

五年来,她隐在这深宫中盼啊盼,现在终于是盼来了盼头。她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大声,到了最后竟又笑出了眼泪来。

赫连喜抬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由衷道:“花娘,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刑公公止了笑,也止了泪,“这句话老奴听过不下百遍,自是坚信不疑。哦!对了,光顾说话了,还有一出好戏,公主可要去看?”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的真相其实就素这么的简单……看过“桔中桔,刑铁花”那章没料到这儿还有一个花娘吧!看来老谋深算的还是匝家,哈哈哈哈…

30

30、咬人狗,不爱叫。 ...

原来女人穿龙袍也可以穿出如此的威武姿态……

赫连喜跪在地上,仰视着她祖宗--嘉上开国女皇容元则的画像,不由得傻了眼。

好一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谁说女子非得着红妆才更美丽?

那犹如天然雕刻一样的精巧五官,在配上明黄色绣有凤上龙下的“龙袍”,更显得她眉宇间的英气强势逼人,光是画像就这么的有气势,又何况是真人呢!

看来自己和她差的还真不是一个档次。

不过容天雪的长相还是有三分像她的,尤其是那眉心间的一点红,就像是万绿丛中的一株秀美胭脂花,不经意间为她的硬朗霸气添了些许女人独有的柔美气息。

刑公公拉着赫连喜给元则女皇磕了三个响头后,直起了身子,轻轻地碰了一下元则女皇龙袍上的凤头,只听哄的一声,画像颤抖个不停,而后刑公公伸手掀开了画像,示意赫连喜过去。

赫连喜伸头一看,这挂奉画像的板壁内竟距墙还有一米多宽的空档,地面修凿的平坦有秩,那厢砖墙的尽头,是一道倾斜向下的通道。

她有些瞠目结舌,谁会想到暗道的入口,竟在这元则女皇画像的背后?

赫连喜紧紧地跟在刑公公的身后,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就像是行走在迷宫当中。她尤其的惊心,生怕一个不小心跟错了方向,或者踩到了什么不该踩的东西。电视里不是经常会有,幽黑的暗道中必不可少的就是些机关陷阱,她可不想一不小心成了活箭靶子。

事实上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约莫走了有大半炷香的路程,刑公公引着完好无损的她拐上了一个斜坡,斜坡的尽头是一间方方正正的石屋。

赫连喜才将将踏进石屋,入耳的便是柏子车那浑厚有力的声音。

“天禧将军,最近身体可还安康?”

她下意识的去看刑公公,刑公公冲她笑笑,指了指西面的墙壁。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把赫连喜吓了一跳。

只见西面石壁的中央镶嵌了一个比人头还要大上一倍的琉璃珠,赫然倒映着两个人影,其中的一个就是柏子车,另外的一个很显然就是天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