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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48)

靠!好先进的监视工具哦!

不知道是哪个神人运用什么原理发明的,太牛气了。

赫连喜打心眼里佩服的就是拥有超高天赋的偏才人士,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琉璃珠的下面,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时,只听一个文绉绉的女音映入耳间。

“臣惶恐!臣的贱/体怎配得上皇上金口关心?”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精妙。

正所谓人/贱,体才会/贱,赫连喜顿时对这个独特的/贱/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是个白干白净,文质彬彬的女人,这是赫连喜对她的第一印象。看那瘦小的身形,端正的五官,严谨的做派,若是在架上一副眼镜绝对是个资深的学究派。

老话不是说了,爱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爱叫。

这人也是差不多的,越是咋咋呼呼的就越是无害。反而是像天禧这种不太爱说话,表面和善的笑面虎,实则那心长得就像成熟的紫葡萄一样,紫的发黑,还一颗一颗的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叫人数都数不过来。

这是赫连喜对她的第二个印象,只因在这半个时辰内,她满共说了不上十句话,还大都是些废话。

柏子车若有所指的征询她一些事情,她只会说:“臣惶恐!”

或者“皇上说的有理。”

一个问题兜来兜去,她始终不曾发表过什么有建树的言论,惹得柏子车恼怒不堪。

这时,她也只是表面慌张地跪在地上,喊上一句“臣该死!”

不知是她的演技太差,还是不屑去演,那假的一戳就破的慌张表情叫人看着别扭的只想一脚踹死她。

饶是如此,这也算是在给柏子车面子吧!想她手握八万重兵,凭什么会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代理皇帝低眉顺眼!

“花娘,咱们走吧!”

赫连喜突然开口说道,刑公公有些迟疑,“公主不往下看了?”

“还看什么看,绕来绕去说的都是些废话,柏子车对付不了她的。”赫连喜打先走出了石屋。

“这天禧着实是比华贵夫人厉害的多,她为官数十载从未树敌,身为南军将领,深受南军爱戴……”

刑公公赶紧举着油灯,跟在了赫连喜的身后。

“柏子车现在根本没有本钱和天禧叫板,对付天禧这种沉默的斯文败类,只能用一个方法,就是……你要比她还沉默,还斯文,还败类。”

刑公公听着赫连喜的高论,有些发懵。她原本是个粗人,虽说跟着先皇熏陶了数年,又跟在柏子车的身边好几年,可还是及不上公主和颜驸有那么高深的觉悟。她只知道用嘴巴解决不了的事情,是可以用手解决的。所以这么些年她负责出力,颜玦负责出计,配合的也算是天衣无缝。

这就叫“天生我材必有用”吧!

果如赫连喜所说,柏子车是搞不定天禧的。

午时,柏子车有些颓唐地回了昆闲宫,甚是惊愕地看着赫连喜一头冲进了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不知接下来发生的才叫一个震撼。

只听赫连喜说:“车,你回来了。”

果然,柏子车一听,惊掉了下巴。

赫连喜却在心中狂笑不止,车,车,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柏子车的名字起的如此精彩,他怎么不叫飞机、轮船、大炮啊?

不过据刑公公说,这…车,就是以前容天雪对柏子车的爱称。

如今喻儿没了,赫连喜却还得面对柏子车,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悲痛欲绝,要么就装疯卖傻。

可是明明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没事,她才不要装作为儿子悲痛欲绝,将将找齐了三魂七魄的赫连喜对这些颇有些忌讳。

于是,她选择了后者。

也幸好,她只用装过这个白天,因为今夜刑公公便会寻找法子将她送出皇宫。

为什么不走暗道直通宰相府?

赫连喜也有这个疑问,刑公公却说这是颜玦的意思,好像还安排了点儿什么蛛丝马迹,好叫柏子车一次查个痛快,也好让天禧和华贵继续的狗咬狗。

“喜儿,你这是怎么了?”柏子车紧张地盯着如小鸟一般依在他怀中的赫连喜。

“车,饿不饿?我留了好些点心给你。”

柏子车突然抓住了赫连喜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喜儿,不要吓我好不好?喻儿没了,我也伤心难过,可你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咱们以后还可以要其他的孩子……”

“车,喻儿是你给咱们的孩子取的名字?甚是好听。”

赫连喜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的甜蜜笑容,打断了柏子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