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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67)

柏子车不可思议地摇摆着身子,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颜玦冷哼一声道:“怎么不可能,想我颜家虽不是权利滔天的王公贵族,却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喜儿要娶我做男妾,我的母亲又怎会点头应允。喜儿派人说亲的当晚,刑公公便奉先皇之命带着凤印拜访我娘,为的就是拉拢颜家。”

“你错就错在从未相信过喜儿对你用的是真情,喜儿错就错在用情至深,所托非人。”

此时的柏子车面如死灰,脑中不断浮现出曾经的美好时光,那时的她确实宠他到了极致,那时的他也时真正的快乐幸福。

只是转眼间,他看见的便是她瘫坐在火场旁边痛哭的场景。

过往烟消云散,物是人非,快乐早已将他抛进了无底深渊。

“你可知我为何要助你谋逆?”

柏子车闻言,强压下所有的哀伤,看向一脸肃然的颜玦。

“我会这么做,全是先皇授意。先皇犯病之时,已然发现了你的不轨与天禧将军的居心剖侧。先皇说,你若谋位,伤害的只有喜儿一人,若是天禧将军谋位,伤害的却是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若是用你牵制天禧将军,实乃上策。是以,在你与我深谈之时,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只当我是怨恨喜儿至深,却不知我是需要时间对抗天禧将军。”

“现在,你已无用。”

颜玦的最后一句话,使得柏子车猛然一惊。

只见颜玦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只是我却不会动你,你若仍然不知悔悟,即将如何,全凭喜儿发落,你心知现在的喜儿不是以前的天雪了。你若奋起反抗,就算喜儿念及旧情,我只要将你的罪行公诸于世,你所有的力量势必顷刻瓦解。”

“你可以现在动手杀我,但是你也知道,凭你一时半刻间根本就杀不了我。我有三大高手在旁,又何惧你的五百御林军!”

“你更加清楚,你若选择与天禧联手,除去我和喜儿以后,你的下场会更加的悲惨。”

“还有,我已经修书一封交给了心腹之人,我与喜儿若是离世,那封信便会交到喻儿的手上,信里我已经阐明了这么多年所有的恩怨过往,喻儿会不会为此恨你,我不得而知。”

“喻儿还活着?”柏子车上前两步,紧抓着颜玦的袖子。

颜玦平静无波地看着柏子车惊喜的脸色,心下稍显安慰,他今天如此的逼迫柏子车,实属时间紧迫,逼不得已,走的是一招险棋,他仰仗的便是柏子车对喜儿尚未泯灭的情,和他对喻儿的爱。

如此看来,他的这招险棋效果颇优。

“你以为我是你嘛!喻儿由我一手带大,我又怎会看着他尚未成人,就险招毒手。”

颜玦摆掉了柏子车的手,转回了身子看向窗外,轻声道:“可是现在喻儿无事,喻儿的娘恐怕命在旦夕了。”

极致的喜碰上了极致的忧,柏子车早已面无血色,他想起了赫连喜出宫之前的种种异样,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你说什么?”

“我说,喜儿兴许现在已经死了。”

柏子车惊问:“人不是被你救走的?”

“原本是,被你横插一杠,又被天禧掳了去。”

颜玦刻意隐瞒下了赫连喜为他自投罗网的事情,将一直攥在手心的字条递给了柏子车。

“出城?会去什么地方?”

“皇上不知道吧?天禧将军早已在城外纠集好了兵力,只等合适的时机一举攻下城门。喜儿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传蓝英,快传。让他调集两万御林军,一万增守城门,另外一万随朕出城。”

柏子车冲着门外大声呼道。

颜玦突然扭回了头,温语道:“皇上,这是颜玦最后一次呼你皇上,现在我将凤印还你,你便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柏子车顿了一顿,没有回答,大步踏出了房门。

颜玦忐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其实他今天瞒下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他手中握着的另一张字条,字条上说奚月白悄然尾随在天禧身后,也于今天上午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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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谈谈情,说说爱。(一) ...

赫连喜的面前,黑压压的跪满了人。

一切就似梦境一样,难道是天旋了,地转了,人犯迷糊了?

赫连喜挠了挠头,求解似地看向身后的奚月白。

奚月白也似刚迷转过来,冷哼一声道:“原来你是容天雪!”

赫连喜叹息了一声,扭回了头。

她现在要说什么呢?

平身,起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