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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80)

颜玦勾起了嘴角,朝奚月白笑道:“颜玦早就与皇上商量过要请皇子进宫一叙,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皇子就留下来与我们一同用午膳,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今天回不了了,因为现在发文都是到我老公的办公室,不过今天的网速超慢,所有的留言都显示不出,我看不到。所以回不了……

下次一块儿回……

47

47、想进宫,不想走。 ...

这一顿饭是奚月白吃得有史以来最窝心的一次,可不是嘛!看着别人亲亲我我,看着别人摆出了一副慈父的模样,他却彻彻底底的成了个局外人。

他不甘心,赫连喜和颜玦要的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嘛!他偏不,自打他学会识字,就没写过“退缩”这两字。

说来说去,不就是个孩子!他面对着豺狼虎豹、千军万马都不曾怕过,又怎会怕个连桌子高都没有的小人!

他打定了主意,要日日进宫,直到收服了容小鬼。

从此以后的每日,奚月白总是斗志昂扬的进宫,垂头丧气的出宫,一直持续了月余,当真仍旧不曾退缩。

对此,赫连喜从不过问,也从不阻拦,她是真的半点担忧的意思都没有,她对容缃喻的气节是非常有把握的。想那柏子车硬生生花了几年的时间、多少心血也未曾真正收买了她的宝贝儿子,现在也仍在努力当中,又何况是奚月白呢!

且不说柏子车对喻儿有多好,单凭一样奚月白就比不过柏子车,毕竟柏子车是喻儿的亲爹,哪怕他是责骂喻儿,也是出于真心。

再者,奚月白又不是颜玦,从小将喻儿带大,有的是日夜相处的深厚感情。

他对喻儿充其量的只是喜欢,现在更多的也只是讨好,动机不纯,带有虚伪成份的示好又怎能换来喻儿的真心喜爱。难啊!难,难于上青天!

不过,不难,赫连喜又怎会让他去做!

赫连喜捧着小瓷杯咧嘴傻笑,最近的日子是舒心了许多,连柏子车的身体也奇迹般地迅速圆润了起来,虽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以前健硕的标准,却也相差不远。

这足以让她暗自呼出一口长气,柏子车的身份太尴尬,又有很多好事之人每天擦亮了眼睛瞪着看,稍稍的一个差次,便又是流言满天。她现在是皇帝,自然是无所谓,柏子车不一样,环境变了,人也敏感了很多,对他总归不怎么好,对颜玦也不好。

关于柏子车的流言,通常都少不了颜玦,世人已经将她的颜玦传说成了善妒、靠着手段上位的无良男妾,成了典型的狐狸精代表,这让赫连喜很是不快,郁闷了很多天。

反而是洞悉一切的颜玦安慰她:“古往今来的狐狸精哪个不是拥有傲人的外表,不美丽也不足以迷惑人心,他们这是在夸颜玦的容貌世间少有,独一无二。”

尽管颜玦这么说,但是赫连喜猜测他的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一些芥蒂。是以,今日她下定了决心,要和柏子车好好地正式谈一谈。

赫连喜想,这一次她有绝对的把握让柏子车回应。

其实,这些日子柏子车想的也很是透彻,像上一次那样的谈话迟早还会再来,他也感激赫连喜没有对他步步紧逼。

他换上了平生最为得意的那套绣着银白茉莉的月白长袍,又挽好了发鬓,这才匆匆赶往紫霞殿。

他想:指不定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会面,说不痛是假的,只是事到如今,痛也得忍着,毕竟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应该承受的。

赫连喜一向都觉得黑皮肤的人怎么看都感觉有些脏,可是柏子车不同,他很注意着装,他的衣服多半是白色或者黑色,也有一小部分是蓝、绿、粉,不过都是一些正宗的颜色,映衬的他即阳光又帅气。

尤其是他今天穿的这件袍子,更显得他尊贵、纯洁。

赫连喜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放下了小瓷杯,压下心头的颤动,说了句:“平身。”

赫连喜心中的感觉很奇妙,说不明也道不出,有淡淡的伤,有淡淡的怜,甚至还有淡淡的……爱。

这种感觉,她只有单独对着他时才有,若是他们身旁还有别人,感觉便会瞬间熄灭,悄悄地隐在一旁,待旁人离开,感觉就会复苏,将积攒起来的拢到一起,“砰”的一下点燃,慢慢的又从浓转淡,却持久不消。

赫连喜命人赐了座,便示意所有的太监、侍子离开。

她沉了沉气,缓缓开口:“你觉得你当政五年,可有什么功绩?”

谈话讲究的是技巧,赫连喜谨记这一点,不过她却忘了,柏子车不是奚月白,他再怎么不济,也做过五年的皇帝,过去的五年里,他不晓得用过多少次这种技巧,兜着圈子下套让别人往里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