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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5)

一时间,她都不知自己该说句什么好。

要不是白玉谦又补充了一句:“整日对着练习口语的软件,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傻的。”

傅晚丝一听,只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你经纪人呢?可以让他陪你。”

“哦,他啊,我嫌弃他。”白玉谦撇了撇嘴,表示着自己还不是一般的挑剔。

好吧,她想她应该收回刚刚的心软,值得同情的应该是白玉谦的经纪人才对。

——

小剧场:

论傅晚丝和白玉谦的区别。

因为白玉谦手里有她的基本资料,而她没有白玉谦的。因此而愤愤不平的傅晚丝给蒋文艺发信息,质问他,得到的回复是{傻妞,你百度啊!}度你妹呀!

都是一个文艺圈里的,这算是变相的被歧视了吗?!

☆、第3章 你好,小伙伴(3)

基本上和文艺挂钩,不管是人或者事,都需要保持他的新鲜感和神秘性。

演员是如此,做节目时亦是如此。

所谓的一问一答,说着笑着问上两三个问题,也就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不然呢,两个人这样傻傻地问上一下午?那蒋文艺真的会哭死。

好在,傅晚丝和白玉谦都是有节操在的。

两个人又说了几个没有营养的话题,譬如,你吃饭了没有?中午要不要休息?

白玉谦刚刚拍完一部电影,最近正好在休整期,晚上睡得不早,早上起得自然也不早,一天三顿饭,有一顿是夜宵,然后早饭和午饭合二为一。

他说自己吃过饭,傅晚丝又不好问他“你吃了什么”,瞧他面上稍有倦意,便提议午休。

实际上白玉谦并没有午休的习惯,不知是不是两月没有坐过飞机,他还真的觉得浑身上下都懒懒的。

于是赞同。

傅晚丝快速收拾了一下厨房,而后两个人一起上了楼,一左一右,进了各自的房间里。

居然忘了说一声“再见”。

傅晚丝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那么刻意。

说来说去,还是她经验少,不够淡定。

她歪在床上的时候想,不就是几个摄像机嘛!

又不是现场直播,蒋文艺又是导演,剪辑的时候,总不至于坑害她就对了。

正想到这里,她的手机“汪汪”叫了两声,来了条信息。

点开屏幕一瞧,正是蒋文艺发来的。[傻妞,不要太感激哥哥。]一个29岁的女人被叫做傻妞,其实是挺违和的一件事情。

但叫她的是比她大了5岁、从小一块儿玩沙子的蒋文艺。

大了5岁还能玩儿到一块儿去的男女,真的没有超友谊的关系,很多人都不相信。

这事儿说起来,不是蒋文艺的智商不够,也不是他极有爱心。

主要是人小的时候就傻呀。别瞧现在她和蒋文艺智商上没有什么差距,再倒回去二十年,3岁和8岁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傅晚丝的爹老傅同志是个心疼闺女的,他觉得他自己除了花钱啥都不会,他闺女一定继承了他的衣钵。

这事儿本来和老傅同志也没有多大关系,可一说起往事,总要从头说起。

傅晚丝搬到那个基督教的大院时才三岁,小孩子猛然换了一个环境,多少都是有些不适应。

老傅同志为了哄女儿高兴,一掏口袋,甩出了一张两块的绿票票,说:“闺女,自己买吃的去。”

放在现在,两块钱只能买包口香糖,可那个年代,一碗馄饨也才3毛钱而已。

两块钱恨不得能清空小卖部的小半壁江山。

可那个时候的傅晚丝可不知道老傅同志给她的是一笔巨款。

她虽从小就知道买买买、吃吃吃,但新到一个地儿,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小卖部门朝哪里!

所以说,爹往往是最不靠谱的那个。

傅晚丝没能找到小卖部,倒是找到了一堆沙。

小孩子看见了沙子,就和女人看见了宝石是一样一样的,迈不开腿又走不动路。

她就记得她把那两块钱埋到了沙里,埋埋挖挖,挖挖埋埋,玩得正高兴,来了个比她大的男孩,也和她一样,弄了根狗尾巴草埋埋挖挖。然后,咦?她埋下去的钱去了哪里?难道是埋到了地球的另一端?

傅晚丝只顾着挖坑找钱,一直没顾上搭理她旁边的那个男孩。

那男孩一直在笑她,临走的时候还笑着说了一句:“傻妞”。

对,那个看她玩沙看了半个小时,想尽了办法,就为了坑她两块钱的男孩,就是蒋文艺。

不是所有的邻家哥哥都是白衬衫牛仔裤的那个青梅竹马,也有像蒋文艺这样的大奇葩。

傅晚丝无聊地翻转着手机,最后给蒋文艺回了一条[去你的大白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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