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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6)

不是她小气,主要是“大白碗”太有杀伤力。

一时没忍住,傅晚丝自己笑出了声。

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字会以这种方式和一个男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

傅晚丝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看了看眼前不熟悉的房间,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身处哪里。

曾经也有那么一段时间,一天要换好几个地方,也会一觉醒来,恍惚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这样的心情其实不是很好,没有着落,空虚、孤单,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可能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害怕没有金钱、没有物质的生活,但每个女人都怕的就是无形的时间消磨。

尤其是一个人独处。

尤其是岁数越来越大。

傅晚丝并没有坐等自己被不好的情绪淹没,她坐在床沿,仔细听了听外间是否有动静。

外头的一切都是寂静的,窗户上还有一层隔音玻璃,就连外头的蝉鸣都传不到耳朵里。

按耐不住的傅晚丝开始制造噪音,她先是出了房门,犹豫了片刻要不要去叫白玉谦。片刻之后,她就下了楼,径直走到冰箱旁边。

生活嘛,总要有粗有细。

中午已经对付了一顿,晚饭总要吃的精心。

她从冷藏室里取了几样蔬菜,又从软冻室取出了两根没有剁开的排骨。

排骨可以熬汤,也可以红烧。不管干什么,前提都要先剁开。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对这样的事情手足无措,对傅晚丝来说,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她找了把合手的菜刀,对着菜板旁边的摄像机“嘿嘿”一笑,先把两根排骨劈开,然后“嘣”的一声……

如果摄像机是人的话,一定会说“日了狗了,吓老子一跳。”

就是这样,楼上的白玉谦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傅晚丝突然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顿时觉得自己傻的可以,若是白玉谦去掉了助听器,理所当然听不见她制造的噪音。

她放开了手脚,觉得一个人做饭没有意思,还特地打开了吧台上的鳄鱼造型的迷你cd组合音响。

应该是节目组刻意准备的,里头的cd刚好是白玉谦的个人专辑,第一首歌是他的成名曲《我还有眼睛》。

醇厚的男音在哼唱着“我虽然听不清这世界的声音,可我还有一双可以看透你的眼睛”,也不知歌词是谁的手笔,想象着白玉谦低头吟唱的模样,一字一句都敲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有的人总是可以让人莫名心软。

傅晚丝决定要拿出最高的水平,做出一顿可口的晚餐,献给她刚刚结识的小伙伴。

她还特地上网搜索了一下,白玉谦最爱吃的和最不爱吃的东西。

结果倒是与她的脾气和爱好:吃,有异曲同工之妙。从不挑食,是不是间接说明了他也是吃货一枚!

傅晚丝放心大胆地开始做饭,且是她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她相信凡是爱吃的人,不论食材的种类,只要色香味俱全,足以满足吃货的嘴。

总共耗时一小时二十八分,此时已经六点多钟,四菜一汤已经上了桌,楼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傅晚丝解下了围裙,又洗干净了手。

她也不知自己怀了什么样的心情上了楼,她轻轻地叩响了他的房门,怕他听不到,还特地晃了晃。

反复几次,听不到里头有任何声响。她拧了拧门锁,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便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轻轻地探头看向里面。

房间的窗帘密不透光,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很长很长的男人,感觉他的长度刚好就是床头到床尾的长度。

傅晚丝庆幸自己选了个小房小床,若换作白玉谦去睡她的单人床,他一定是蜷缩伸不开的。

贸贸然去叫醒他,好像不太好。

自己一个人吃饭,不叫他,好像也不太好。

这就是两个人还没有彻底熟识的烦恼。

傅晚丝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不是什么异味,是她可以很清楚辨别出来的男人味道,说不上好闻,却足以侵透人心。

她下意识叫了他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叫可能没用。她走到床前,推了推他的胳膊。

嗯,他的手臂很结实,结实到明明是静止的状态,手感还是硬邦邦的。还有……他的体温好像有些不太对。

后知后觉的傅晚丝抬手探上了他的额头,那里是滚烫滚烫的,没有一丝的汗迹。

居然是……生病了。

傅晚丝立在床前,盯着白玉谦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心想,他一定是老天派来考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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