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狼亲狈友7之刁兽养成(44)

段杀尴尬地低头避开对方直捅捅的目光,捏紧手里的笔,「那些以后有的是时间解释。」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别吵,那些以后解释!」

柏为屿连杯带水甩到他身上,而后闭紧嘴巴,端出一副「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架势,趴在桌子上打盹。

段杀丝毫不以为意,嘱咐道:「杜佑山只是告你蓄意伤人,你别自己傻乎乎地供出绑架。」

「……」

「别再把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懂吗?」

「……」

段杀呆坐了一会儿,立起来转身出门;身后有同事扣上了铁门,上锁的声音十分刺耳,段杀黑着脸,接过同事递上来的纸巾擦擦身上的水,用力按按太阳穴;知道出事的一瞬间,他确实只想到了武甲的安危,确认武甲没有生命危险后,一门心思又转移到柏为屿身上,这处境两头都顾不得,让他如坐针毡,矛盾得头疼欲裂。

******

白左寒请来了律师,几经询问,进一步确定柏为屿情况险恶,除非杜佑山撤诉,否则柏为屿的命运是板上钉钉了;他给杜佑山打电话。直打到手机没电杜佑山也没接,忍无可忍,干脆到医院去截住杜佑山,完全没心情假模假样地寒暄,开门见山便道:「你撤诉吧!」

杜佑山忙得焦头烂额,眼尾带着红潮,正是一肚子不痛快,「你脑子有病吧?」

白左寒哑声道:「看在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上,卖我一个人情,我和南河会尽力赔偿你……」

杜佑山抬手止住他的话头,拔腿往病房走,「你们两个砸锅卖铁也赔不上个零头!告诉你吧,就算能赔三亿也别指望了。」

「杜佑山!」白左寒急赤白脸地央求道:「别把事情搞得那么绝,何必呢?」

杜佑山低喝:「左寒,你好意思搬出我们十几年交情,来帮那兔崽子?你是我朋友吗?你怎么不瞧瞧我的损失?武甲现在还没清醒呐!」

白左寒狗急跳墙了,几乎是嘶吼:「他又没死!有什么事不能用钱解决?我们什么都可以商量的!」

「没什么可商量!这回我就是要弄死那小子,看你们能拿我怎样!」

「杜佑山,别逼我翻脸!」

「白左寒你记住这句话!」杜佑山厉声讽刺道:「我有你这样的朋友,很好!非常好!」骂完,恨恨地推开他大踏步走了。

******

武甲昏迷了一天一夜,于翌日清晨清醒了;杜佑山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擦脸,然后搂着他的手问:「麻醉失效了,伤口很疼吧?」

武甲木讷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好。」

刀尖差一点伤及肾脏,创面接近五公分,能好到哪儿去?杜佑山一点解决方案都没有,内疚地在他手背上吻了吻,「对不起。」

武甲心里一颤,移开目光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气无力地劝道:「应该是我对不起,让你亏了很多钱。」

是谁对不起谁,无所谓了;杜佑山摊开武甲的掌心,捂在自己脸上,「棺材这种东西不吉利,你说得对,我不该打它的主意,捐了也好。」

门外有位年轻的小员警敲了敲门,「听说武先生醒了,有些事能不能问一下?」

武甲抽回手,「请进。」

小员警进来,朝杜佑山打个招呼:「杜先生,你好。」转而问武甲:「武先生,这件持刀伤人案的嫌疑犯柏为屿被捕了,还有一些疑点有待解决,杜先生的意思说疑犯不只一个人,你能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武甲想了想,淡淡说:「就柏为屿一个人。」

杜佑山插嘴:「怎么可能?凭一只毛猴子能伤得了你?武甲,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武甲用力喘口气,伤口一阵刺痛,他咬牙忍了忍,缓缓说:「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据调查,案发现场在白左寒教授的工作室……」

武甲见杜佑山脸色有异,知道他是顾忌和白左寒的交情,便截断小员警的话,「那个工作室长期没有人,谁都可以进去,和旁人无关。」

小员警咳嗽一声,「武先生,我们已经把柏为屿拘留了,可他什么都不说,你也说得很含糊,对案情没有任何推进作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柏为屿的伤人动机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武甲望向杜佑山,这个动机说出来,多少有损他的名声,想到此,武甲疲倦地合了合眼睛,「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上一篇:持久严射 下一篇:狼亲狈友4之欺师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