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下一枪,走火!(48)+番外

没有等到我的答复,他的手伸到前面重重揉搓我,很快就让我挺立起来,却又用拇指按住出口:“说你不离开我。”

我微微地摇头,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张着嘴拼命喘气,汗汹涌地从全身的毛孔里溢出来,颤抖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挪开,却拗不过他的铁腕。

他咬着牙在我体内寻找,片刻后熟悉地找到了那一点,用力一顶。

我猛地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哼出声来,他死死箍紧我的腰,反复在那一点摩擦撞击,右手却依旧紧紧按着我的出口。

“别……”我的指甲掐进了他的手腕,他执拗地不肯放松,很快让我眼前发黑,浑身都起了战栗,忍不住苦苦哀求:“放开我,我不行了……”

“说你不离开我。”

“我……”我混乱地犹豫着,我早就打算了好要离开他的,我不能心软,我们不能再越陷越深……

“你说不说?”他加重了力道,狠狠威胁我:“你不说别指望我松手。”

“燕详!”我崩溃地喊他的名字:“别这样,求你了……”

他不再说话,但执意不松手,凶器仍旧在我体内辗转操弄,让我眼前发黑,浑身战栗,汗如雨下。

我难过的要命,但我不恨他,不怨他,他越是这样对我,我越爱他……

算了,这根本就没有对错,没有值不值,没有一架天平能够衡量这样坚持是否值得。

最后我哽咽着说出了我对他一生的承诺:“我答应你,我不离开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亲吻我的后颈,松开手让我释放,同时泄在我体内。

我吸着气瘫软在他怀里,他也脱了力,向后一仰靠在车门上,喘息良久才从衣袋里掏出烟点上,狠狠抽了两口。

他就这么抱着我抽完了一根烟,扔掉烟蒂后俯下身轻浅地吻我,在我耳边喃喃低语;“对不起,刚才是我发疯了,弄疼了你……”

我闭着眼窝在他怀里喘气,头晕目眩地说不出话来。

“是我犯浑了,别生我的气,我不是要逼你,我只是……”他思忖再三还是没说清,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隔了一会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不该这样要求你……”

我缓过一口气来,低声打断他:“刚才我答应你的话,都是作数的,你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就算偷偷跟他在一起也行,我陷进去了,我完了,自从在林柏凡诊所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也许就注定了。

“小树……”他哑声唤我的名字,低头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永不厌倦似的在我颈边逡巡,轻声叹息:“我怎么会这么走运……”

后来我们就这么静静相拥着躺在车里,过了很久他低头问我:“刚才我弄过火了,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摇头,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着,他拉过一边的薄毯盖在我们身上,点了支烟,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以往的沉稳从容,开始给我讲他在加拿大的遭遇:“在温哥华的时候,我是确实措手不及,她设计了很长时间,从上飞机前市长秘书收护照换登机牌开始,就给我下了套,我没提防她,去的时候也没带人,真没想到她做的那么绝,比老赵还专业,连一个钢镚儿都没留给我,还雇了人24小时看着我,以前我真是小看了她。”

他冷冷一笑:“当时我确实是没辙了,她关了我十几天,人生地不熟的,我一点办法也想不来,真怀疑她是不是在那边念书的,还是也跟我似的混了帮会,国外黑社会那一套玩儿的好精。”

“她用尽所有手段来威胁逼迫我,最后拿到了我的授权书,我们注册结婚了,即使离婚也牵扯到财产分配问题,对我很不利,所以她料定了我不敢随便提离婚。”

“我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疯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她想要钱,我给他们家的股份连她爸都没话说,她要是想要我,这么做只能使我恨她……女人,真是搞不懂,或者她爸确实把她给惯坏了。他不该由着她这么胡闹的,他混到厅长不容易,年纪也大了,我又不是属菩萨的,玩横的搞不好大家玉石俱焚。”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是这些年我做正行,没以前胆子大了,做事总是瞻前顾后,经适房那个盘子太大了,当初为了拿下来,我和乔胖子合起来下了不少功夫,现在闹成这样,虽然法律上我们的关系成了亲人,事实上跟仇人也差不多,互相都提防着对方出手。上个月房子开始开盘销售,关键时期我们都不想毁在上面,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

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他们之间,当官的和开发商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也弄不清他话里的深意。

“小树,我想过了。”燕详说:“我的事情不是短期内能够处理完的,也许要一年,这么长的时间,我没立场让你跟着我,跟着我这个……有妇之夫,这样对你不公平,也……也很危险。”他顿了顿,语气艰涩,但十分坚定:“在我离婚之前,我不会勉强你偷偷跟我在一起,不会纠缠你,就算不见你也行,但,你答应我,等我一年,行吗?”

他的话如此沉痛而又深情,即使他心底里不愿意我离开他,终究还是为我考虑的多些,既不想我偷偷摸摸跟着他,也不想乔美恬威胁到我的安全。

我默默点头,这样也好,先挂起来搁着,一年内不见面,但承诺还在,我们都不至于绝望,也不至于情不自禁把事情弄糟。

抱着我躺了一会,燕详看了看表,忽然说:“十二点半了,小树,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二十岁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我几乎忘了……

“原本我订了礼物给你的。”他静静地说:“是一只戒指,专门找人在香港定做的,我想亲自给你带在手上,把你套牢,可一直没机会过去取,如今,我没资格再给你戴戒指了。”

他说的很平静,但语气却苦涩极了,我苦笑了一下,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茫然望着车窗外面。

大雾已经散了,乌云也挪开了,月色重又撒上大地,照的马路又冷又亮,白花花的,好像洒满了盐。

“或者我还有其他礼物送给你。”他忽然低下头,鼻尖轻轻蹭我的侧脸:“你想不想试试?”

我没明白,他向着我的耳朵吹气:“在上面。”手滑下去握住我:“我的第一次给你。”

他一向是又霸道又强悍的,以前我不是没想过这个,但在他面前从来都说不出口,没料到今天他就这样主动提出要给我。

我有点心动,可真的没精力再来一次了,再说,我知道他不愿意那样,也不想他那样,于是摇了摇头:“不了,我习惯了,这样挺好。”

他不再说话,将我们身上的薄毯拢拢好,缓缓抚摸我的腰肋,很快让我阖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我就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盖着薄毯躺在后座上,燕详已经醒了,坐在驾驶座上抽烟。

我抬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衣裤也都穿的整整齐齐,只是因为上衣昨晚撕破了,此刻身上穿的是燕详的白T恤。

“醒了?”听到到我的动作,他回头递给我一瓶水:“饿了吧?洗漱一下,脚下袋子里有面包。”

天光暗淡,太阳还没出来,高速大概已经开放了,偶尔有车飞驰而过,估计不久休息站就会有人来开门了。

我倚在车窗边默默吃面包,他发动了车子,掉头往回开去。

中午他送我回了学校,停了车对我说:“回去好好休息,昨晚我太疯了,弄疼了你,别怨我宝贝儿。”

我勉强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临下车前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小树……”

我回头,他直直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印在心里也似,最后说:“我答应你,离婚之前都不会来找你,你答应我的,也要做到。”

我点了点头:“我等你。”

学校里一片忙乱,我们这届毕业生都在如火如荼地做毕设,找工作,没恋爱过的争分夺秒地搞着黄昏恋,恋爱了的轰轰烈烈忙着分手,每个晚上宿舍楼都有人喝醉了在楼道里大呼小叫,连我这种交际圈极端狭窄的人也不能免俗,连着被几拨人拉出去喝酒,一周以来每晚都醉的人事不省,被二条他们拖回宿舍睡觉。

周一的早上我头痛欲裂地醒过来,二条丢给我一张表:“全班的毕设都分好了,你赶紧报吧。”

上一篇:极道/杀杀人谈谈情 下一篇:龙套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