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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专治各种不服(382)

苏牙被唬得又是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这次是真的没有。就是……就是起了一身红疹子。我看应该是痒得很了,连坐都坐不住,可他又不许我找大夫,又不许我告诉英明神武的大长公主您。这不,我只好偷偷摸摸来一趟。大长公主可千万别说是我多嘴,不然我要挨军棍的。公主,唉,您去哪儿?大长公主,公主祖宗……”

苏牙在后面不断的喊,赵平安已经一溜儿烟消失了。

没想到穆远居然对红枣过敏!

而过敏这种事可大可小,常见的是起起疹子,严重的可能会危及生命。

她是想跑回自己的住处,然后才能进入空间,找点治疗过敏的药。

对于这种病症来说,还是西药快些。最好先治了标,让炎症消失,等战后得空再请楼大掌柜给看看,好好调理一下。

从中医的理论来说,过敏也是身子内部不协调的缘故。

不过,她实在是关心则乱了。

跑回房间,赵平安才意识到什么,不禁苦笑起来。

穆远身体那么强壮,过敏症状不会很重啦,她是太担心了。而且就算她现在拿了药,也不能青天白日的跑到穆大将军的寝帐里去。她是很想这样做,可是终究这是个封建社会,她的男人很拘谨哒。

幸好苏牙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没过几个时辰,天色就全黑下来。

赵平安早早让阿英过来支会了声,苏牙就机灵的把帅账外的巡逻兵和守卫都调开了。赵平安才得已穿着一件小兵的军服,大大方方来会情郎。

“将军,嗯……”苏牙对着帐篷禀报,依着赵平安的意思,犹豫着说,“那啥,我抓到一个奸细,地位还挺高的,您要不要亲自问问?”

帐里“唔”了声。

苏牙连忙掀开帘子,让赵平安自己走进去。然后把一大桶热水拎到最后头,再轻手轻脚退下,和阿英到十丈外,一左一右蹲着,负责当门神和守卫。

穆远正专心于公文之上,大约也不拿个把奸细当回事,竟然一时没有抬头。

赵平安就静静看着他,只觉得月下不仅看美人,灯下看帅哥也很好哇,真是让她心醉神迷。关键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哇,从头到尾,彻彻底底是她的哇。

有了他,之前三世里受的苦楚都得到了报偿,觉得一点也不苦了。

她就这样心醉的望着穆远,直到她的目光灼热到令人无法忽视。

穆远抬头。

赵平安则急速低下头去,低到对方只看到一个帽檐。

半晌,穆远发现苏牙并没有跟进来,一个个子小小的士兵就站在门边上,垂头不语。

那身影,怎么有些熟悉?即便是穿着粗糙又宽大的小兵服,也掩饰不住窈窕之感。

他的心仿如被重锤,而后咚咚狂跳起来。居然就这样愣了半天才站起身,走过去。

他围着“奸细”转了两圈,心越跳越快,都要冲出喉咙了。只觉得心上人那熟悉的体香阵阵钻入鼻子,令他口干舌燥。

他走过去,轻轻摘掉那顶帽子,丢在地上。

一头秀发,倾泻而下。

赵平安“咭”“的轻笑出声,整个人直接跳到穆远身上,对着他鼻子,脑门,面颊,嘴唇一通乱亲。一边吧唧吧唧,一边说,“没想到是我吧?穆大将军,要不要审问我呀?要不要严刑拷打呀?”

“怎么这样淘气,别闹!”穆远无奈的躲避着。

这位公主殿下呀,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子扑过来,他会忍受不住的吗?

赵平安哪肯听话,好在她在点燃穆远之前,在向他的脖子亲吻的时候,蓦然发现了红色的疹子,这才想起了正事。

“你看你,出了疹子为什么不说呢?这也是病啊,有病就要找大夫呀,有什么可丢脸的呀。唉,你们这些钢铁直男真是的。”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一边推着穆远到屏风后面。

穆远有时候要连夜开会什么的,所以前面是办公场所,还摆着沙盘等物,屏风后就有一张矮塌,他累了就会在这边睡一下,并配备了些食水和洗漱用具等物。

“苏牙多嘴了是吗?”穆远看到赵平安,看到他的小妻子忙前忙后的模样,心都又软又酥,基本化成了一汪春水,只剩残存理智。因此,连这问话都温柔极了。

“苏牙说不是他。”赵平安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某人。

哼,谁让给她老公偷吃红枣末儿,还要狡辩的呀?万一吃坏了,他赔得起吗?

“还有你啦。”赵平安忍不住抱怨,“我知道军容代表军纪,可现在虽然出了暑伏,西北这边早晚也有点冷了,可中午的时候气温还是很高,你穿盔甲不热吗?即便非穿不可,现在这么晚了,除了苏牙,就没人在你身边侍候,你就不能脱掉外面的大衣服吗?哎你都出疹子了,这么捂着可不好。”她就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不满的数落自己的老公,语气里虽然埋怨,却充满了爱意。

穆远很受用,却没提防某公主一边说话,一边把他的衣服全剥了,只剩一条中裤。

“你这是干什么?”他忽然之间,还有点害羞了。

“帮你擦身,抹药啊,还能干什么?”赵平安一脸正经,“难不成还能强暴你。你躲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流氓公主的习气不能丢。

听她越说越大声,就算知道帐外十丈内必然没有人,穆远还是连忙以手指贴在赵平安的唇上,“哎,你是大长公主呢,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小小的责备,深深的宠溺。

第486章 皮一下很开心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平安咬了穆远的手指一下。

随即,又拦腰抱住穆远,脸贴在他胸口,食指打了个弯,像个小虫一样在那宽阔健壮的胸前爬呀爬的,“还是,你心里想什么不正经的事了?哼,还敢指责人家是不正经的公主。”

“并不是呀。”穆远无奈的叹口气,捉住那只乱动的小手。

她已经让他心痒难挨了,再这样下去……

好在赵平安再度看到他身上大片的红斑,决定还是要医者心为先,而不是SE心当头。

四处找找,见到那桶热水就放在盆架子旁边,连忙过去试了下水温,而后浸湿了干净的布巾子,拧干。

可惜水还是有点热,烫得她不断跳脚,捏耳朵,布巾子也在左右手里倒来倒去。

这些看在穆远眼里,只觉得她可爱得无法形容,连忙帮手,把布巾子拧干。

“这些布不吸水,也不柔软,回头我让芳菲给我多拿着毛巾来。嗯,要名牌的。”她低声咕哝,在穆远面前异常放松。

穆远不记得有什么人叫芳菲的,也有些不懂平安的话。相处越久,也越发现平安很有些神神秘秘的不寻常之处。但她不说,他就不问。

怎么都好,只要她是他的就行了!哪管他山崩地裂,天下变色的,都没关系了。

赵平安帮穆远擦拭身体,一边看一边心疼,“你看你,痒得把皮肤都抓破了。这么用力干嘛,自己的肉啊,不用那么狠。嘘,疼不疼呀?”她小心的吹着气。

又看他胸前,背上有很多沉年伤疤,有一道甚至贯穿了肩头至下腹,被他块磊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分割得蜿蜒扭曲着,又是狰狞又是可怜,心就更是揪了起来,手也情不自禁就摸上去,来回摩挲。

“平安。”穆远捉住她的手,无奈更深,连声音都暗哑了。

“我想你了。”赵平安反而更深的腻在穆远的怀里。

“我不就在这儿?”穆远轻抚着赵平安的头发。

“那也想,你站在我面前还是想,想得厉害。”赵平安在穆远怀里略仰起头,“今天我留宿在你这儿行不行?”

“平安,别闹。”穆远的热汗都下来了,婉拒。

可赵平安贴着他,知道他嘴上这么说,但他的身体是怎么回答的,已经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