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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专治各种不服(383)

“前些天,我犯了胃疼症。你也知道,是当初我死而还魂的时候,被毒药毒的。”她干脆换个角度。

见穆远忽然变得紧张,想拉开她,观察她的脸色,又连忙把脸埋起来,“老问题,不是什么大毛病,大概这些日子太忙了,饮食不太规律。除了用药用针,楼大掌柜还让我拿汤婆子捂着。要知道,热能有效缓解疼痛,所以我就照做了。哪想到我太累,就这样睡着了。那汤婆子看似不太烫,可是持续发热,居然在我肚子上烫了个包,现在再不能碰的。”

“烫伤又如何了?唉,你小心些呀。”穆远心疼得不得了。

第二次试图拉开怀中人,看看她的伤势,结果却第二度被推开。

“烫伤也没事了,就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赵平安继续在穆远的怀抱里腻歪。

“你不疼就好,疤痕没关系的,我不是有好多。”穆远连忙安慰。

那怎么一样?赵平安心里好笑。

但感觉穆远已经放松下来,就小心牵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你看,现在摸的话,已经不疼了呢?你要再不放心,亲自看看?”

穆远的身子僵了僵。

其实,当他的手掌碰到她柔软的腹部,他就已经浑身发热了。

“平安,你一定要这么淘气吗?”他的嗓音也低沉热辣了起来。

“嗯,皮一下很开心。”赵平安再次仰头,双手勾住穆远的脖子。

穆远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事实上,自从看见赵平安的第一眼开始,他能忍耐到现在也已经是极限了。

他们已是夫妻!老天为证。

他初尝情*爱的滋味,简直噬骨食髓,令他欲罢不能。

结果连日来却只能刻骨相思,无法亲近。

现在……

迎上那红唇,轻轻触碰后就是紧紧的胶着,疯狂的纠缠。

干柴烈火,不处如是。

他本就半果,赵平安穿的又是小兵服,不似女服那样复杂,于是三下五除二。甚至,他急切到把那很结实的小兵服给扯破了好几处。

等他把人抱到那张矮塌上,两人都已经情动不已。

冲撞,律动,吟哦,冲锋陷阵。

就像狂风暴雨突然降临那样的激烈充沛,那样的痛快淋漓。

穆远忘记了身在何方,只觉得此刻就是立即去死,也再没有遗憾。而赵平安只得咬住一块布巾子,免得搞出太大的声响。

良久……

良久……

外头星光灿烂,帐内春意盎然。

苏牙蹲在草地上,一边无聊的咬草根一边为他家将军高兴。

哎呀大长公主真是热情似火,能找到这样的老婆,是男人都应该觉得三生,不对,十生有幸。

但一边高兴一边又有点忧愁:军中重地,按老理儿都不许女人进入。但大长公主因是皇族,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又是医仙女转世,自然不同,可以例外。可是,真要一直呆到大天亮,恐怕也不太好。

想到这儿又看向对面,见阿英像一棵小扬树似的,笔直地站在黑暗中,这么半天动也不动,其忍耐力和意志力十分令他佩服。那么,这样也应该不算广泛意义上的女人。

正胡思乱想,就见到手下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过来,唬了苏牙一跳,连忙拦住。

“什么事?”他正了颜色。

穆家军,不对,对外不能这样说,免得被有心人利用。只能说穆大将军亲自带出的禁军精锐,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战场下,都是围绕在穆大将军最近的地方。所以,能到达他这里的都是近身的。而能近身的又全是身经百战的人,除非大事,否则没人会违反他的命令,非要靠近帅帐,更不会神情如此凝重。

必然,是出了大事。

第487章 紧急军报

“军报,十万火急。”来人因为是跑来的,有点气喘吁吁。

苏牙又吓了一跳,伸手接过没有打开漆封的信筒,犹豫了一下说,“你先回,我亲自去禀报大将军。”

等那人转身离开,苏牙就跳到阿英面前,挥挥手中的军报道,“有紧急军情,姐姐与我一道去吧。”

他倒不是怕将军和公主被打扰到了,对他泄愤。毕竟那二位都是心有大义的人,不会沉溺于小情小爱而不顾大局。实在是,怕公主有什么不方便的……

阿英早听见了刚才那番对话,因而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与苏牙一起走向帅帐。

走到帐边的时候,他们还是放轻放慢脚步,竖着耳朵,听到里面并无异常的动静,苏牙这才出声,“报告将军,有紧急军报。”

“阿英送进来。”片刻后,穆远的声音传出。

阿英称了声是,取了东西入帐,却没有抬头,更没有看向那处屏风,以及屏风后面,只放在桌上,又转身退下,期间半点声响没发出。

出帐后,继续和苏牙一左一右当门神。但这回是真的门神,就在门边听吩咐。

帐内,穆远和赵平安是正在缠绵无比的拥吻时听到外头的动静,心底都是一沉。

穆远是直接坐起来,快速穿上衣服。才要往屏风外头走,赵平安一把位住他,把他有点发散的头发认真理了理,“既然军报已至,还这么晚送来的,说明预计的大卅发生了,倒不用急手急脚了。”

其实她也是白吩咐罢了,穆远身经百战,自然是沉得住气的。就像此时,只见他神情凝重,倒并无焦虑或者紧张的神情。

“你自己可以穿好衣服吗?还是叫阿英来帮你?”穆远柔着声音,吻了吻赵平安的手指。

之前二人私定终身,第二天早上可以穆远帮忙才收拾好的。

赵平安脸上微红,“军装呢,好穿得很。”就像脱的时候那样。

要是他不是猴急的扯破了很多处就更好了。

现在虽不至于暴露,但阿英必定看得出来。虽然她这样豪放已经在自已人面前是公开的事,可终究有点不好意思的。

她低下头。

穆远就又吻了吻她的指尖,走到外头去了。

等赵平安也快手快却的收拾好自己和屏风后仿佛春风吹过的场景,走到外面时,穆远已经把军报看完了。

“什么事?”赵平安一边问,一边给穆远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军帐中只有水,没有茶,更别说酒了。

“大夏向兰州调兵。”穆远微蹙着眉。

“这不是早就有线人秘报过来的消息吗?”赵平安反问。

两人虽不能私下见面,但日必通信,即稍解咫尺天涯的相思之苦,还会向对方详述自己这边的情况。

因此,赵平安的军医和护理培训工作以及穆远这边的军情,二人都是相互知晓的。

穆远点头,“大夏军一直秘密进行兵力调动,但我也对你说了,综合各种情况考虑,我认为,这是他们的诈兵之计。夏国君主金耀新立,且是靠血腥手段获得王位。本来他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而且野心很大。但前次吃了那样大的亏,不仅是军心,连民心都浮动了。即便他不是意气用事,争一时一地之胜的人,也急需大胜来缓解国内压力,因此断不可能从兰州入手。但现在,他们从暗动变为明动了,目标直指兰州。”

“这是什么意思?”赵平安略有些不安。

“我仍然坚信我的判断,做得再真也是幌子。”穆远摇摇头,“金耀和大夏所图者,是整个大江国。而他的切入口,必定是能长驱直入的地方。大夏兵强马壮,可毕竟人力有限。我大江的幅中又辽阔,他慢慢吃是吃不下的。只能一口生吞,再悄悄消化。大江朝廷内斗和党争如此严重,只要东京城破,形势必然大乱。大夏吞并大江,就容易多了。在金耀眼里,百姓如同牛羊,很好驱使的。对此,我有几个推测,但具体方位……金耀狡猾得很,一直在布疑阵,现在还不能断定。”

说着,他拿起那份军报,“而第二个坏消息,我觉得印证了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