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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2废柴(74)+番外



“呃——我扭个秧歌还成,交谊舞压根就不会,你还是找别人吧。”金易对严一灵印象还不错,微笑着道,“大哥二哥都比我帅多啦,你随便选一个也比带我去的强。”

“哈?你没开玩笑吧?”严一灵夸张地道,“大哥都奔三的人了,哪有带个大叔去毕业舞会的啊?至于二哥,已经去NTU报道啦,正秘密集训呢,根本回不来。”

金易一愣,算起来严一杰确实是今年毕业,怎么他也进NTU了吗?从没听人提起过啊。

古晨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长眉微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开了,不动声色地拂开严一灵的手,拉着金易搀起自己的胳膊:“有什么事出来再商量吧,时间到了,我们进去宣誓吧。”

婚姻登记处非常朴素,一侧是亲友坐席,一侧是宣誓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宣誓台后面,微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可以开始了吗?”

毕竟是头一回结婚,金易有点紧张,搀着古晨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袖,古晨安慰地看他一眼,对办事员道:“我们准备好了。”

“那么我们开始了。”办事员和蔼地笑笑,开始宣读冗长的结婚誓词,金易不知道为什么精神有点恍惚,依稀听见他说什么“合为一体”,什么“疾病、贫穷”,长篇大论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转头问古晨:“古晨先生,你愿意和金易先生结为夫妻,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直到无法坚持的一天吗?”

不是应该是“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吗?金易不由得暗自嘀咕,怎么未来人结婚誓词都这么敷衍?

“我愿意。”古晨严肃地回答。

办事员又看转向金易:“金易先生,你愿意和古晨先生结为夫妻,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直到无法坚持的一天吗?”

金易一紧张嘴就秃噜了,结巴道:“好、好的。”

办事员又耐心地重新问了一遍,道:“你愿意吗?”

古晨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金易“嘶”地吸了一口冷气,终于明白过来这么回答是不对的,忙道:“我我我愿意。”

“恭喜你们。”办事员微笑着颔首,“下面请交换戒指。”

古晨立刻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铂金指环,拉着金易的手给他套上了,轮到金易的时候却紧张的死活套不进去,直到古晨忍无可忍地道:“手指错了!”才发现自己拽的是中指,忙换到无名指上,这才顺利地戴了进去。

年轻人办事就是不牢靠啊……办事员好不容易看他们都弄好了,拍拍手:“好了,你们可以吻新郎了。”

金易转过脸对着古晨,正好古晨也转过来对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古晨淡定地立在那不伸脖子,等着金易主动吻过来,以往他们接吻都是他主动的,这次他决定让金易主动一把。

金易看出了他的意图,小眼神飘来飘去扫了一遍周围的观礼亲友,脸越来越红,腿都哆嗦了也鼓不起勇气对古晨下嘴,半天粉红色的小舌头悄悄舔了一下下唇,一滴冷汗悄悄从鬓角掉了下来。

办事员保持微笑脸都酸了,不得不善意地提醒了古晨一句:“那个……你可以吻新郎了。”

古晨无奈捏着金易的下颌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发轻轻的“啾”的一声。

“礼成!”办事员如获大赦,默默擦汗,“恭喜你们!”

“恭喜!”周围的亲友们都围上来向他们道喜,并送上结婚礼物,金易本来紧张难堪的要命,一看有礼物收才转移了注意力,笑逐颜开地拆盒子道谢,渐渐恢复了平时没心没肺的状态。

 

63、民俗之魂

都住在一起快一年了,结婚和没结婚似乎差别不大,除了从两个卧室搬到一个卧室,每天晚上增加了双修的功课之外。

没错,是每天晚上。

金易也没想到自己适应性这么好,从一开始的每次都疼到后来的每次都不疼,不过花了一周时间而已。

一度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可能有些过人的天赋,虽然每次都是下面那个,但也可以被誉为另类种马,颇有些洋洋得意。不过古晨对此嗤之以鼻,按他的话说,这种事呢,跟打酱油一样,无它,盖熟耳。

严一灵看上去是个不靠谱的小萝莉,但说到底还是继承了严家人的执着和强势,自打婚礼那天邀请了金易做她的毕业舞会舞伴,就开始每天都认真地发邮件和他核实练习时间、表演服装等等细节问题。

金易从小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型选手,上辈子长的又粗黑粗黑的,两辈子加在一起唯一干过的和“舞蹈”这么优美的词语有关的,就是小学三年级参加了一次区政府组织的春节民俗大会,一开始是出死力打太平鼓的,后来有个腰鼓队的扭了脚,就被调去和一个母老虎型女选手打安塞腰鼓,这件事给他的人生留下了一定的阴影,于是在他心目中舞蹈=母老虎。

不过严一灵这样的腹黑萝莉比母老虎可怕多了,穷追猛打了一个礼拜,金易终于举手投降,答应陪她参加毕业舞会。严一灵在学校是校花级人物,当晚被确定是开场舞选手,金易感觉压力很大,当天晚上俩人在虚拟网络内讨论如何才能惊艳出场。

“华尔兹?”
“不会。”
“探戈?”
“不会。”
“恰恰?”
“香瓜子?”

严一灵彻底被打败了,最后无奈地问:“小哥那你会什么?我随你?”

金易挖了半天的鼻,说:“其实我们华人吧——你有一半的华人血统对吧——六千年璀璨文化,干嘛要玩洋鬼子那一套?不如来点传统民俗舞蹈好了。”

严一灵眼睛一亮,拉过一个搜索引擎搜了一番,道:“霓裳艳舞?丝路花雨?贵妃醉酒?游园惊梦……小哥你会哪一个?”

金易继续挖鼻:“都不会。”

严一灵抓狂道:“东也不会西也不会,小哥你是在耍我吧?那你说的传统民俗舞蹈到底是什么啊?”

金易脑补了一下混血萝莉扭大秧歌跳信天游打安塞腰鼓的场面,忽然有点鸡血沸腾,一激动差点把鼻孔挖破了,搓搓手指道:“小灵子你信得过小哥么?我教你一个我们西北传统舞蹈吧,可热闹了,特适合当晚会开场舞,我保证你技压全场,俩人搞出二十人的大动静。”

严一灵将信将疑道:“真的?”

金易拍了拍她肩膀,严肃道:“真的!”

严一灵尖叫道:“小哥你刚挖完鼻屎啊别碰我!”

金易搓了搓指头,道:“这不是虚拟挖鼻么?又没有虚拟鼻屎。”

“……”严一灵被他恶心的不轻,嘤嘤嘤嘤地下线了,临走道,“我睡美容觉了,小哥你给做个策划吧。”

被女人信任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金易当晚像抽了大烟一样俩眼发光,硬是拒绝了古晨同学强烈的双修邀请,把自己反锁在实验室里搞妹妹的毕业舞会策划,一宿捏了两个虚拟小人,按照自己小时候练腰鼓扭秧歌的记忆给小人编排了动作,本想给小人把白羊肚毛巾和红肚兜什么的也弄上,想了想怕吓着严一灵,还是给弄了身燕尾服和晚礼服,天快亮的时候放出小人演练一番,觉得这么一来大秧歌看上去高雅多了。

舞会两天后就开始,金易一弄好就给严一灵发了过去,认真嘱咐她好好练,务必练成跟女小人丝毫不差的动作,晚会那天一定让她艳惊四座,名扬全校。

天光大亮,金易心满意足打个哈欠,打开实验室的门警惕张望,生怕古晨一早埋伏在门口爆他菊花,谁知卧室里竟然静悄悄的没有声息,伸着耳朵听了半天,忽然听到客厅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叫声:“汪汪!”

花妞?不对啊藏獒轻易不叫,再说叫起来可比这粗多了。金易踮着脚尖走到卧室门口,伸头一看,立刻满头都冒出了粉红桃心。

客厅里,花妞雍容华贵地卧在沙发上,跟太后,不,跟太皇太后似的,古晨头一回让出了正位,斜倚在窗户边慈爱地看着手里一个黄色小毛球。

“小狗?花妞回来了?”金易完全忘了躲藏,兴奋地跑了过来,不留神脚底下一绊,差点摔了个马趴,一个深褐色小毛球呜呜叫着扑上来咬他的脚趾头,显然刚才被踩着了。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古晨眯着眼睛恨恨看着他,手底下继续慈爱地抚摸着黄毛球,“大清早陈向东就把花妞母子送来了,头一窝生的少,就俩儿子,出生已经十几天了。”

“呀,我终于当爸爸了!”金易激动的双眼闪着泪花,抱起深褐色小毛球恨不得亲上一口,小毛球挺记仇的,刚被他踢了一脚,抱着他的大拇指啃的很快就起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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