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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2废柴(75)+番外



古晨黑线道:“拜托你好歹是灵长类动物,不要把自己跟犬科动物拉到一条水平线上好么?这么想生儿子不如把药停了,今晚老公好好给你喂饱,九个月后你就能当真的爸爸了。”

“这叫童趣,叫浪漫,你懂个屁!”金易白他一眼,抱着褐色毛球搓揉搓揉,看了半天道:“这不是纯种藏獒么?它怎么一点都没随陈向东家那只?”

古晨挑了挑眉,道:“我和我的狗遗传信息都很强噢,将来你就知道了。”

自恋吧你就!金易觉得自己跟他老在一起迟早变成斜瞪眼——老想冲他翻白眼,不翻白眼简直不能平民愤!

家里添了人口,以前花妞的窝窝就有点不够大了,女王陛下自打生了儿子就有点恃宠而骄,也不爱在地垫上趴了,老是占着沙发不下来,完全征用了后爹的王座,古晨一开始还让着它,时间长了也暴躁起来,一人一狗开始对掐,一个赶走一个,一个扑倒一个,折腾的家里乌烟瘴气,金易为了平息家庭纷争,只好把自己的小卧室收拾了出来,又买了狗窝狗盆奶瓶什么的布置了,让他们母子三人进驻。

就这样,花妞才不情不愿地带着两位太子住了进去。

金易松了口气,烧水给小狗冲奶粉,古晨扒着门边恨恨磨牙:“这群白眼狼,等冬天养肥了我就把你们做成火锅吃,哼!”

金易抄起锅铲拍他:“去去去!不带这么吓唬我孙子的!”

“都说了不要和全科动物站在一条地平线上了!全家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下午夫夫俩争吵了几个小时才给两只小狗起好了名字,黄的叫小黄,褐的叫小黑(你确定你们几个小时就商量出了个这?),藏獒不愧是智商较高的犬种,金易给喂了两次奶瓶就知道自己名字了,一听见叫小黄小黑什么的就条件反射地冲过来要奶吃,金易本来就没太多养狗的经验,小东西一要就给喂一要就给喂,生生把俩孙子都给撑吐了,喷了古晨一腿。

“你有没有脑子啊!”古晨炸毛了,指着自己刚刚拆了凝胶,还固定着辅助器的左腿,悲愤地道,“你有没有空间想象力?啊?你喂进去的奶加起来都超过2/3小狗的体积了,它不吐才怪!”

金易一边拿毛巾给他擦腿一边嘟囔:“它又不是貔貅光进不出,人家又拉屎又撒尿的,还要跑来跑去消耗能量,体积什么的不是这么算的吧?亏你还是天才呢,质量守恒能量守恒,最简单的定律都不会用,嘁!”

古晨被彻底惹毛了,抱着智脑开始建模,等金易把腿给人擦完了,一道复杂无比的热力学应用大题出现在他面前:“去,把这道题给我算出来。”

金易看了一遍模型就头大如斗,把毛巾一摔:“老子不会!”

“我告诉你噢,这道题一共十二大步骤,满分十二分,你错一步我扣一份,差几分我就上你几次,上到你全都会算为止!”古晨把智脑往他怀里一塞,“给你两个小时,两小时后洗干净上床等我!”

“凭什么我要做你给我出的题啊!”金易也炸毛了。

“就凭我是你的监护人!”

“那凭什么我做错了就要被你上啊!”

“就凭我是你老公!”

金易(#  ̄皿 ̄)╯╧╧

当夜本来约好和严一灵磨合一下的,但金易失约了,第二天中午才捂着腰子上线,有气无力道:“小灵子,内个啥,昨晚有点事耽误了,你练的咋样了?”

严一灵拿着小叉子阴险地嘿嘿笑:“X生活很和谐嘛小哥。”

金易蹲在地上继续挖鼻:“要我再摸你一把吗妹妹?”

严一灵立刻躲远了:“不要!”

时间紧迫,第二天晚上就是舞会了,金易也没功夫再和她斗嘴,把自己合成好的民俗音乐一放,道:“废话少说,咱们开始吧。”

一个激昂高亢的女声在空间内响起:“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听惯了西方古典音乐和轻摇滚的严一灵同学头皮一阵发麻,某幻肢隐隐作痛:“小哥你合成的这是什么啊?好……好特色啊。”

“都说了是民俗表演了,当然是民俗音乐。”金易挥挥手,“快过来跟哥练起来,时间不多了让我看看你昨天练的咋样,我跟你说这曲子可是我花了大代价弄来的,在敦克尔星球都绝版六百年了嗯哼!”

严一灵将信将疑凑过来,开始配合金易扭大秧歌,扭完一个八拍疑惑地问:“小哥我怎么有种……格调不是很高的感觉呢?这个舞蹈真是符合我淑女的身份吗?”

你个大尾巴狼淑女个毛线,让我用最炫民族风唤醒你灵魂深处的吊丝之魂吧!金易严肃道:“民俗是一种另类的格调,装逼不适合你这样的型女,听哥的,哥保你一炮而红!”

俩人练了一下午,配合渐渐默契起来,后来连表情都加上了,虽然虚拟空间内他们都穿着正经西方礼服,但隐隐已经有了点高贵的陕北范儿。

第二天一早金易就取回了在网上一家手工作坊定做的舞蹈服装——白羊肚毛巾,红肚兜,花布灯笼裤还有红头绳什么的,外带两付神器——绿彩带和红腰鼓,高高兴兴摆在家里给老公展示:“亲,怎么样亲?很震撼吧?我保证今晚我跟我妹子艳压群芳,那啥我给你留了前排最好的位子,你一定要仔细观看啊。”

古晨拿着白羊肚毛巾往自己头上一绑,照镜子,幻灭了:“你自己进去现眼吧,我在外面等你,跳完舞就不要出去给粉丝签名了,从后台出来早点回家吧。”虽然我们金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混贵族区的,但愿我爸没死,不用向他的在天之灵告罪。

夜幕降临,夫夫二人开着水星皮卡,拉着服装器材什么的往严一灵学校的方向驰去,到了大礼堂,时间刚好,金易拖着大号编织袋子冲老公招手:“我先去后台化妆了啊,你记得坐第一排给我鼓掌噢,不来回家揍你噢!”

古晨面无表情啪一声关了车门,淡定地将座位放倒了躺着养神,躺了一会掏出智脑开始修视频,最近他有空就在搞这个,发现还挺有意思的,这玩意跟拼图游戏差不多,拼了这么些天差不多快成了,就差那么几个小碎片了。

不知道Null这家伙录的是啥呢?哎呀内容已经不重要了,光是过程就很好玩呀嗯嗯(骚年你太天真了)。

64、一报一报

礼堂后台,金易献宝似的将编织袋打开,哗一下倒了一桌子,洋洋得意道:“来吧妹子,哥哥这就带你上前线了。”

严一灵看着满地花花绿绿的衣裤装饰,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上去如此诡异,如此……廉价?

“学姐,学姐你准备好了吗?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哦。”一个学弟敲了敲化妆间的门,好心提醒着,“主持人已经在报幕了,麻烦学姐抓紧时间噢。”

“来吧,没时间了,赶快装扮起来吧!”金易将花衣服红肚兜塞给严一灵,自己抱着白短褂黑灯笼裤冲进更衣室,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白羊肚毛巾往头上一扎,立马成了半吊子陕北楞娃,龇牙一笑跳出来,喊:“好了没妹子?”

严一灵无奈之下穿好衣服出来,连镜子都不用看,看一眼金易就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个啥水平了。

“呀,你这个妆画的太高贵了,和咱的衣服不符嘛!”金易捞起化妆桌上一盒腮红,拿着大号粉刷给严一灵涂了个标准的红二团,赞叹,“完美!”

严一灵鼓起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气照了照镜子,只觉得两腿之间某幻肢“咔吧”一声碎了,而且碎成了粉末。

早知如此,还不如带着大叔来跳舞啊嘤嘤嘤嘤……

“学姐,该上场啦!”

大幕拉开,不管校花小姐愿意不愿意,已经被她邪恶的小哥拉上了舞台,观众席上一阵抽气声过后,震天价的民俗音乐在大礼堂响了起来,凤凰传奇火力全开,一首最炫民族风唱的如火如荼:“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严一灵愣了两秒,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了,龇牙咧嘴跟着她小哥欢快滴跳了起来。

混搭吊丝二人组在礼堂内艳压全场,礼堂外的某水星皮卡内,古晨的蛋也静静碎了。

谁能告诉他这视频是怎么回事?躺在沙发上被人S|M的那个长的跟他一模一样的人是谁?蹲在旁边笑的无比腹黑淫|荡的和金易一模一样的人是谁?更重要的是,躲在某个黑暗角落里录这个录像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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