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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2废柴(76)+番外



噢!是谁!自恋帝仰天长啸,差点把手里的智脑一口咬碎。

然而天才毕竟是天才,能做他人之所不能做,自然也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悲愤过后背景内所有扭曲的黑线都化成了内心邪恶的力量,混合着多日来双修出的真气翻腾在他肚脐以下大腿以上,让他有一种想要报复宇宙的欲|望!

行,趁人之危是吧?

看谁狠!

在古晨强压怒火将表情恢复到面瘫状态以后,大礼堂旁边的角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瘦小的人影颠儿颠儿地走了出来,金易一张小脸笑的见牙不见眼,敲敲车窗:“灭哈哈哈,快开门迎接今天的舞会之王吧,我说你是欠揍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有来看我表演?我打赌你一定会后悔的。”

古晨冷漠地看着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某人,淡定地打开了车门:“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处理,耽搁了。”

“啥事儿啊?比见证我扬名立万的时刻都要重要?”金易爬上座椅不满地道。

“嗯,帮人做一个大片的后期。”

“啥大片?”

“情|色大片,改天单独放给你看。”古晨阴冷地笑笑,系好安全带,忽然发现金易眼神有点不对,凑近他嘴巴闻一闻,皱眉道:“你喝酒了?”

“哎呀被粉丝逼的啦,就喝了半杯,低度数的果酒,应该没事。”金易打了个酒嗝,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迷离。古晨不放心,掏出酒精检测器让他吹了一下,确定在过敏量以下才邪恶地笑了。

今晚和那晚的情况还真是像啊,只是主角状态倒了个个儿。

一路回到狮子街的家里,已经时至午夜,金易到底不胜酒力,喝了半杯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了,古晨停好车,索性扛着老婆上了楼,二话不说把他往沙发上一丢,给浴缸放着水,又去厨房寻找金易的作案凶器。

金易哼哼唧唧躺在沙发上翻滚,古晨把所有的橱柜翻了一遍,终于在最角上的柜子里发现了一箱情趣用品。

这东西是哪儿来的,他目前还不感兴趣,至少今晚,他只要知道怎么用就行了。

天才比废柴牛B多了,古晨抱着箱子十分钟就搞清楚了所有器具的用途,狞笑着走近了沙发。

“老婆?”古晨一边解他的衬衫纽扣一边温柔地说着,“还记得你们放春假之前那天晚上自己做过什么吗?”

金易糊里糊涂看着他,想了半天头顶上问号一闪,摇头。

“失忆症可是很严重的病症哦,要早点治,不过放心吧宝贝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古晨驾轻就熟地将老婆扒光了,扛起来走进浴室,轻轻往浴缸里一丢,反锁房门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时装展示似的脱自己的衣服,“来吧,在大干一场之前我们先洗白白吧。”

金易虽然有点醉,但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隐约觉得他今天表情有点瘆的慌,在浴缸里扑腾了两下,扒着边边担心地问:“你你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直说呗。”

古晨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会?我才刚刚知道原来你有些特殊的嗜好,嗯,情趣这种事呢,你还是早点告诉我的好,我一定会在各方面都好好满足你的,嗯哼。”

金易有种小绵羊被大灰狼玩弄的感觉,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啥,后背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扶着墙想爬出来:“内啥我不想洗了,跳舞好累的,我睡觉去了啊亲爱的,今、今晚的双修先欠着吧……”

“哎——”古晨一根指头就把他戳回去了,扑通一声溅出一地水花,“从今天起,本店概不赊欠,该是哪天做的,就得哪天做,明白?”说着长腿一伸便跨进了浴缸,带着辅助器的左腿往浴缸沿上一搭,一把就把滑溜溜的金易搂到了怀里,爱怜地给他搓了一身泡泡,“叭”地亲了一口,道:“宝贝真香。”

瞧着他风情万种的样子金易真觉得自己见鬼了,呐呐道:“谢谢啊,你洗够了没?我可不可以出去了?”

古晨摇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黄色橡皮鸭鸭,一捏鸭子飚了金易一脸的水,“急什么,外面洗了里面还没洗呢,来吧,今天老公好好为你服务一把,一定把你洗的白白嫩嫩,里外干净。”

哪来的橡皮鸭鸭灌肠器?好眼熟的样子……金易一时想不起来,却预感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好像发生了,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猛的尖叫一声:“啊!”你妹啊这东西他是怎么翻出来的?我不是都藏到橱柜顶上了吗?难道、难道那晚的事暴露了?

一盆冰水从头灌到脚,金易全身的毛孔都叫嚣着“快跑”二字,疯狂地在古晨怀里扑腾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嗷!放开我!我我要去睡觉了呜呜呜……好疼,你你你这个鬼畜……”

橡皮鸭鸭一头已经被塞进了他的身体,古晨一只胳膊箍着他的腰,一只手捏着鸭子一下下往进灌水,金易扑了两下就软了,为了准备舞会他晚上就没吃饭,从中午十二点到晚上一点,整整一个对时过去了,除了半杯果酒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金易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惹到自恋帝那后果是相当的严重,眼看自己肚子渐渐鼓起来,只能装柔弱抱着古晨的腰嘤嘤嘤嘤求饶:“我我我错了,你看在这是你自己的身体的份上就饶了我吧,呜呜呜,我要肚子涨破了崩你一脸血,你也不忍心不是?”

“你以为我是你吗?连体积都算不准?”古晨灌完一波将他抱起来往马桶上一放,食指点了点,“别以为我腿伤了就抓不住你,有种你跑了试试看。”

金易被橡皮鸭鸭折腾的一身汗,老老实实蹲在那,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一边嘤嘤一边讨价还价:“分期付款行么?”

“不。”
“我明天给你做满汉全席?”
“不。”
“我认你当爹?”
“不。”
“那我给你生个孩子。”
“……现在不需要,以后再说。”
金易绝望地咆哮起来,“那你想怎么样啊?”
古晨食指搭在嘴上嘘了一声:“秘密。”

一刻钟后,里外洗白白的金易被老公丢到了大床上,古晨将灯光调到最低,坐在床沿上翻箱子,将调|教工具一个一个掏出来给他展示:“捆绑喜欢吗?蜡烛呢?皮鞭?”

金易像被鬼子抓住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恐惧地摇头,再摇头,古晨翻了半天拿出了那个曾经折磨过自己的硅胶软管,道:“还是用你最喜欢的这个吧。”

谁喜欢啊!金易头皮一炸,刚想跑就被他拽着脚踝拉了回来,分开两腿用皮铐铐在床架上,古晨一边往硅胶管上抹润滑剂,一边幽幽看着他的眼睛,动作那叫一个温柔,那叫一个缓慢,跟慢镜头似的,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金易酒劲还没散,被灌肠灌的腿都软了,躺在那直哆嗦。古晨好整以暇地涂完了,高大的身躯压上来,拿着软管从他胸口拖到小腹,在肚脐上暧昧地画了几个圈圈,然后像两个月前金易对他做的那样,握着金易的小鸟一点点塞了进去。

金易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按摩管全部塞进去以后,虚汗出的把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倒不是疼,古晨手法比他好多了,但那地方是何等敏感脆弱的所在,那种酸胀的不适感简直能把人逼疯了去。

金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着他折腾,跟生孩子似的一直深呼吸,等全都塞进去,古晨也呼了口气,擦擦手拿起了遥控器,道:“别着急,我们一点点来。”

金易总算知道那晚之后为啥古晨一整天走路都弓着腰了,尿道刺激根本是什么刺激都无法比拟的杀器!跳蛋算个啥,狼牙棒都没这厉害啊!

在床上叫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节制为何物,比AV女优还要敬业,咦咦嗷嗷很快嗓子就喊劈了,瘦长的两腿把床单床垫搓揉的跟抹布一样,脚踝本来就是敏感之处,被皮铐一摩擦简直跟点了穴似的,两腿间那玩意翘的老高,硬的跟铁一样,偏偏眼儿上被堵住了,一滴都流不出来。

“舒服吗?喜欢吗?”古晨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时快时慢地调整着频率,眼神却疼爱地看着老婆,金易眼泪哗啦啦流了一枕头,呜呜道:“喜欢你老妈!你够了吧,快、快把那东西抽出来,老子要被你玩坏了!”

“你玩我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么玩会玩坏吗?”古晨本来都有点心软了,被他一骂忽然想想那天早上起来撒尿时那种锥心的疼痛,刹那间又是心硬如铁,冷笑着并起食中二指一下下弹着他挺翘的某物,跟弹西瓜似的,引起老婆一阵难耐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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