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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识卿桃花面(450)

作者: 千苒君笑 阅读记录

季从贤头大,过来搀扶他,道:“怎么回事呢,我才走开一会儿,你就喝成这样?”

温淑庭住的地方十分僻静,季从贤拖着他,两人歪歪倒倒地在巷中走。

进了家门,经下人指引,季从贤又把他送回他的院子里。

季从贤和他相交这么久以来,还不曾来过他的家,一般都是在外面吃饭喝酒厮混度日。

以前季从贤提出要去他家里坐坐时,温淑庭便很不客气地说道:“我家不欢迎你。”

以至于季从贤一直怀疑,他家里是不是养了几门小妾。

今日一来,却是空荡荡、冷清清的。

刚一进院子,还没来得及进房间呢,季从贤脚下忽然绊了一下,一个不稳,就往墙边栽了去。温淑庭又沉,他走得又累,不由气喘吁吁想骂娘。

可还不等骂出口,身前忽然一沉。温淑庭像一块石头一样压了过来,把他压在墙上。

季从贤又气又急,踢了他一脚,道:“娘的,你不会喝酒就不知道躲吗?起开,压死老子了!”

良久温淑庭才有了点反应,缓缓支起身体,拧着眉很有些难受。他揉了揉眉心,睁开眼才隐隐看见面前有一张隐隐熟悉的脸。

他非但没起开,反而越凑越近。

季从贤一脸嫌弃地撇开头,火大道:“温淑庭,你熏着老子了!”

“熏着你了?”温淑庭倏而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又把他扳了回来。

季从贤瞪了瞪眼,简直不敢置信,这么轻浮的动作,居然是从温淑庭这个斯文人手上做出来的,他更不敢置信的是他居然对着一个男人做!

他刚张口想骂他,万万想不到,那一瞬间,温淑庭会突然欺压上来,噙住他的双唇。

季从贤五雷轰顶,脑海里只蹦出一句话:我操了。

他本能反应就伸手猛推,非但推不开,双手突然被温淑庭握住,按压在墙壁上,而唇上欺压得更甚。

季从贤没想到他的力气这么大,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季从贤胸口一窒,含糊骂道:“温淑……唔禽兽,你畜生不如……”

手腕在他掌下奋力挣扎,温淑庭手指径直扣住他的,死死缠住。

酒香溢了满口。到后来,季从贤骂声渐小,带着急促的呼吸,腿上阵阵发软……

温淑庭压着他吻了好久,他身形上具有绝对的优势,不容季从贤逃脱。头顶的绿荫攒动,阳光从树叶间漏进来,轻轻婆娑,碎碎地撒了他满身。

终于,他停了下来,缓缓离了离季从贤红肿的唇,季从贤身体控制不住地顺着墙壁往下滑。

温淑庭幽幽地看着他,眼里绯红,嘶哑道:“你吵死了。”

季从贤急剧喘息,张了张口,“你……”

刚出声,温淑庭又道:“再骂句试试?”

骂人的话到口边几经辗转,季从贤心头悸得慌,终是又憋屈地咽了下去,又换了一句:“你……你太过分了!”

PS: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结局……小季和温少卿,大家别劝我,我就是想撮合他们!反正季小侯爷家世衰落,也找不到好媳妇了,不如当个好媳妇吧!

第587章 大都督晚来得子,恭喜恭喜!

大都督府的花园十分宽敞,几个孩子在园中尽情玩耍。蔡夫人也似年轻了好几岁,一会儿逗逗这个,一会儿哄哄那个。

等小嘟嘟睡饱了起来,卫卿也抱他到花园里,看大家玩耍。

蔡媱非常喜欢小嘟嘟,眼神亮晶晶地跑过来,就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软软道:“亲亲弟弟,快快长大。”

小嘟嘟半耷拉着眼帘,看了蔡媱一眼。

卫卿实在觉得,这小家伙的这眼神……当真他爹如出一辙。

一天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转眼天色渐晚,府上开了晚宴,只不过留下来用晚膳的基本都是自家一家人。

缪谦下午便带着缪表兄先回去照看缪谨去了,缪夫人继续留在府里,等晚上才和蔡家的人一同离开。

蔡铮今天非常高兴,晚饭时大家都坐一桌,不用应酬了,蔡铮终于可以好好抱抱小嘟嘟,还不忘哈哈大笑地恭喜殷璄:“大都督晚来得子,恭喜恭喜!”

卫卿啼笑皆非。

殷璄抬眼看着他,“晚来得子?”

蔡铮道:“那可不是,我像你这把年纪的时候,蔡琮都能满大街打酱油了。”他拍了拍殷璄的肩膀,又道,“殷都督再努努力,趁着还有点精力,争取过两年再抱一个。”

蔡夫人便嗔怪道:“卿儿在这呢,净胡说。”

蔡铮道:“我有两个孙子,当然也想要两个外孙。”

蔡铮神经大条,有话直说,又不是一日两日,卫卿早见怪不怪了。

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饭后,卫卿和殷璄送了他们到府门前,待他们上车离去,才返回后院。

夜色灯火,满目静谧。

随后嬷嬷们又送来了热水到房里,卫卿和殷璄给小嘟嘟洗完放在床上,卫卿便捡了衣裳去屏风后面沐浴。

她洗净了身子,方才回到榻上来抱小嘟嘟。

殷璄去盥洗室洗澡,推门进房时,便看见卫卿屈膝正抱着小嘟嘟在怀里喂奶。

小嘟嘟是饿了,这会儿正大口大口地吃呢。他一只小手扒着卫卿的胸口,另一只小手扒着另一边,像是有人要跟他抢吃的似的。

这护食是天性。

卫卿知道殷璄正看着,她略显尴尬,尽量不去看他。

等小嘟嘟吃饱餍足了,他才松口,卫卿将寝衣衣衫轻轻放下,母子之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小嘟嘟自得其乐地在榻上左抻抻右蹬蹬,卫卿正想说要不小嘟嘟就留在这里睡吧,殷璄就径直走过来,把他抱起便出门去交给了谢嬷嬷。

他关门熄灯,一步步朝床边走来。

上榻过后,暖帐一垂,卫卿还不及躺下,人就欺压上来。

他隔着寝衣衣料,一口含在卫卿胸口。卫卿呼吸一窒,竟是被他吮吸起来。

她推他不动,明显感觉到方才才止住的乳汁,又溢了出来,浸湿了贴着的寝衣……

他和小儿吃奶不同,能掌握好力道,唇舌挑逗抚弄,让卫卿酥了半边身。

“殷璄……”她张了张口,先是轻喘,而后无声地笑,“你莫不是跟儿子吃醋不成?”

“我不能跟他吃醋么?”

很快她连说话都没空当了,殷璄吻住她的唇,身上那一缕薄薄的寝衣一扯即褪,那细嫩的腰肢和丰润的胸口,尽在他手。

他手里掌着她的臀部,将自己沉身送进去时,她仰长脖子,在他身下细细呻吟。

感受到那股销魂蚀骨的致命紧窄时,殷璄一下绷紧了身躯。

她紧紧抱住他,脑海里却不禁想起了三年前,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卫卿,我是晚来得子么?”殷璄忽而低哑道。

卫卿被他研磨到浑身颤栗,咬着他溢出声,道:“不晚……”

“那我精力还行么?”

卫卿一时未答,殷璄便沉沉捣入,她咬牙切齿地颤声道:“大都督宝刀未老……”

这一夜,床帐晃得厉害,他来势汹汹,久经不歇,卫卿眼角热潮泪涌,声声娇啼。

到第二天起身时,卫卿两腿颤颤下不来床,连坐起身都得扶一扶腰。

而殷璄照例按时起身更衣,准备去早朝。

薄薄的晨光下,他光着上身穿里衣时,卫卿看着他那坚实的后背上又是满背挠痕,不由有些脸热。

殷璄转过身,一边理着衣襟,一边与她道:“好好歇歇再起,我下朝便回。”

卫卿看了看自己满身狼藉,再看一看殷璄衣冠整齐,心里实在是很不平衡。只不过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挠痕都在他的肩背上。

昨个寝衫不能穿了,殷璄给她取了新的来,卫卿接过就塞进被褥里,道:“我一会儿自己穿。”

殷璄垂着眼,视线落在她的脖子锁骨上,看了一眼那点点红痕,卫卿瞬时抬手就覆住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