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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僧谈之无极(42)+番外

郑侯静了片刻,语气出奇冰凉地道:“——可寡人,还未解气啊。”

粗砺的指腹一遍遍地擦着少年的嘴唇,无极原以为自己还可以再忍,他甚至还曾异想天开地认为,自己可以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当中。待百年以后,一切都归于尘土。

可是,哪怕是作为齐王的季容,还是郑侯的长公子瀛——是他,一直没打算放过他。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王上到死都恨着他,所以哪怕是在世为人,仍然要用尽一切的手段,继续折磨着他、诱惑着他……

朦胧的幽光中,那狭长的暗影缓缓地淹没了少年的影子。

公子睁着双眼,他闻到了只属于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身上、那厚重的沉香,和稚涩的少年不同,他的唇很烫,犹如烧红的烙铁,刻印在他的嘴唇,打下了一世都无法洗脱的罪孽——

但是,这还仅仅是,刚开始罢了。

“……”瀛公子一颤,当他想起要逃脱时,也已经太晚了。郑侯轻易就扣住了他,野兽放出了匣,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殿中响起“砰”地一声,灯油翻倒,郑侯身上的王袍被扯乱在地,“沙沙”的声音不断地静如死地的殿中回响——

“唔、嗯……呜——”那被高大伟岸的身躯压制于地的少年溢出了急促的嘤咛,玄红的衣袍将他们交叠的身影覆盖住,只有那惨白而纤瘦的手臂露在男人的背上,它们无措地唰唰滑动,“嗯……嗯……”这个呻吟声,是瀛公子想要发出声音而做出的努力,可无论如何,它们注定是徒劳的。只看,郑侯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脸,力量的悬殊令他完全能够对身下之人为所欲为。他们的唇舌激烈地相绞,使劲儿地唆吸、舔舐,还有啃咬,越是反抗,得到的,就越是凶狠、粗暴……

半晌,瀛公子便倦了,他像是屈从于此,先前,他数次拒绝地拼命侧过脸,这会儿似乎是认了命,又似乎是渐渐地沉沦其中——只看,那原本在男人背上胡乱推搡的手臂,五指不自觉地收拢,逐渐地变为抓紧了他。

子瀛……滚热而粗重的鼻息不断地吹拂在脸上,嘴唇被碾磨得湿濡红肿,他一呼吸,进入胸腔的都是王父的气息,几息下来,便着了魔。瀛公子歪斜地躺在地上,呼吸紊乱,因为过分地激动,他的脸和肌肤,都泛起了莹润的红光,这么诱人。

无极目光森然,眼看这搁在心尖上的,他百般护着,死守着,而今就要被自己毁了,可这一刻,也早在意料之中。不是今夜,也可能是明日,就算不是明日,只要子瀛在他手心里,他总要亲手毁了他。

之后,郑侯又再次俯下身,这次,他比一开始时温柔了些,尽管那对瀛公子而言,还是那么地激烈、凶猛,怕不是,打算活吃了他——

瀛公子看着上头,在梁上有一只雕刻的龙,它睁着浑圆的眼,就像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这般地狰狞。

王父……公子无声唤了唤。

忽然,一阵响动。便看郑侯反手扣住了瀛公子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捏碎了他的腕骨。可就算如此,瀛公子依旧紧紧地握住了匕首,怎么也不肯放。

没有人敢搜大公子的身,瀛公子将这支匕首藏在身上,他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他就没想过,这一夜,自己还能活着踏出秋阳宫。

“放手……”无极怒视着公子,“子瀛,放手!”

跟着,他狠心地一施力,瀛公子“啊”地叫了一声,那只手忽然就失去了感觉和力量,匕首铿地一声落在地上。男人一放手,公子便摔在地上,手腕转眼就红肿一片。

无极直起身,他的脸上都是汗,连衣服都湿了——方才,只差一点,子瀛便会自戕于他的眼前,这怎令他不害怕。

瀛公子失了手,也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他两手撑在地上,面如死灰。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少年即将承受的,是一个极其渴望着他、残忍而可怕的男人的怒火——

“——想死?”公子被人粗鲁地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以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郑侯坐拥万疆四海,这天下,还有什么能让他失态至此。他看着公子,森冷地说:“同样的伎俩,我不会再上当第二次了……!”

第二次……?瀛公子恐惧的神色中露出了一丝不解,可是,他没有机会深思下去了。下一刻,他被他的王父直接给抱了起来,公子知道这个男人要带自己去哪儿,他终于慌张了起来:“不、不——王父!王父——”他死命地挣扎,凄惨地呼救:“来人!来人!”

大公子撕心裂肺地喊叫声隐约地传了出来,在殿外,那些宫奴跪着,每一张白面都木然沉默,就跟死人一样。

瀛公子被带到内殿里的那张龙床上。这张床,后宫里不知有多少女人都对它魂梦牵萦,她们的生死荣辱,全都寄望在此。可对公子而言,这儿却是野兽的口,他一被丢下,就挣扎地要逃脱,然而身子被人从后头勒住,男人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狂暴而凌乱的吻由后落在他的面颊上头,当他别开面儿拒绝的时候,一只手便粗鲁将他的脸扳了过去,狠狠地噙住了他的嘴唇。

便耳闻从帘后传出一连串粗喘和丝绢摩挲的窸窣声,跟着就听见少年尖锐地一声叫喊。只看那里头,公子鬓发微乱,他半跪于床上,身子背对着男人,嫣红的脸羞耻地侧在一旁,而父亲有力的手臂由后伸进那敞开的衣襟里,肆意地揉弄。“嗯——嗯!”瀛公子由记事到现在,于情欲一事上,说是一张白布亦不为过。就见少年嫩体无助地摇晃,那只手拿捏住了他,粗糙的茧将他都擦痛了,可就是邪乎得很,瀛公子难禁住地摇头,虚弱地呻吟一阵,便哽咽地叫几声“王父”。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见松手,反是变本加厉地去拾掇他。公子实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着无极,已快有三十年。无极犹在年少时,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碍于种种阴错阳差,终也不得,这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只爱那些纤瘦白皙的玉体,后来知晓子瀛便是他一直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胀,事到如今,也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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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

第三十一章 《鬼僧谈·无极》番外《痴》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见松手,反是变本加厉地去拾掇他。

公子实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着无极,已快有三十年。无极犹在年少时,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碍于种种阴错阳差,终也不得,这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只爱那些纤瘦白皙的玉体,后来知晓公子便是他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胀,事到如今,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男人从后头勒住了这清瘦的身子,他粗重地唆吻着少年鼻唇,一下下地猛啄着那红肿的唇珠还有湿润的鬓角,一边揪住了少年凌乱的衣裳,蛮横而霸道地撕扯而下——

宫中鲜有人知,整年里,瀛公子那儿得到的赏赐,也不过寥寥,可他们谁又知道,就公子平日穿的这一身,看着不起眼,却是南番小国的贡物,据说,是一种非常稀有的蚕吐出的冰丝做成的,几千只的蚕养个一年半载,丝量也只供织出半匹布,举国一年就产不到十匹,全都献给郑国。郑侯拂过那极其柔滑的布料,想到的,自是只有他的子瀛……

少年身上的衣裳连着亵衣扯下,瀛公子大力地扭挣,那压住他的力量就越沉,将公子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身下——

“啊…——!”瀛公子猛地倒抽一口气!

就看几乎裸露的少年被他伟壮的父亲完完全全地笼在了怀中,玉白的肌肤被他古铜色的手臂摸过,由肋骨直至腰际,如把玩着玉器一样,忽地握住了少年的弱处。“……唔!”瀛公子睁大了眼,先前的唇齿纠缠,放肆爱抚,那些刺激,何曾及得上他人掇弄那处。顿时间,他满脸涨红,几欲羞死,就看这二人挣地摇晃几下,他王父到底有手段,阴沉着脸狠狠搓了他数回,少年的力量就被抽干了去,蜷在他王父身下任其肆意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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