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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三弄撞四下(20)

作者: 魏丛良 阅读记录

谢郴剑的手捋过他的身前,那里没什么精神,恹恹蜷在一块。剑客的手带着薄茧,摩擦过性/器,赵不息的后脊发麻,腰塌了下去,他把脸埋在床被里,小声呻吟。那叫声就跟哭似的,却又不是哭,绵软无力的抽泣伴随着谢郴剑的动作一点点拔高。

他的腰落在谢郴剑手里,翻过身去,他仰面躺着,衣衫堆在身体两侧。剑客拉开他的大腿,低下头去,在大腿内侧柔软部位吻过,而后含住了他微勃的性/器。

他剧烈颤抖,想要逃,谢郴剑抓住他的腿,深喉吞入。那是赵不息从未感受过的,太过强烈,他像是被浪冲到了海滩上的鱼,他的胸膛起伏,他哭着求谢郴剑放开,谢郴剑勾住他的小腿,竟是低头深深吸/吮。

他射了,浊液一股股的喷发,他的小腹绷紧,紧闭着的眼张开一条缝隙,便看到谢郴剑抹去脸上的白浊。赵不息神色呆滞,他缓缓呼吸了数下,手撑着床爬了起来,他翻过身,两腿分开,用手撑开身后那部位露出干涩窄小颜色浅淡的洞口,他低声道:“你要进来吗?”

谢郴剑一震,他的手指上还沾着白,苍白的指尖就着污浊的白,在停歇犹豫了几秒之后,朝赵不息探过去。

湿润的手指轻轻试探,有些胀,赵不息觉得难受了,动了动,谢郴剑停下动作,赵不息便咬着牙说:“继续。”

他不是什么笨拙的人,剑法也是学得极快,只是在这世上,竟生涩到如此。他像是拿到了一本世上最难的剑谱,刻苦研磨许久,却还是个门外汉。

那地方还是干涩,一根手指都是如此艰难,赵不息半趴着两腿打颤,最后受不了他推开了谢郴剑,爬到了剑客身上,自己含着手指,把湿淋淋的指头探入身后。谢郴剑盯着他的动作,性/器把衣衫给顶起,赵不息看着他,拉开他的长衫,低下了头,含住了剑客那玩意儿。

他的一只手在身后抽/插,嘴里却含着谢郴剑的阳.具,弄了许久,他吐了出来。勃/起的东西看着骇人,他撑着谢郴剑的肩膀,侧过头看着身后,掰开一侧臀/部,慢吞吞地坐了下去。

如此体位,那一下竟全都进去了,赵不息一声喊,眼泪便扑簌簌落下。谢郴剑能看到他的疼痛,他说算了,赵不息却抱住了他,用力坐了下去。柔软的肠道包裹住了那不小的尺寸,谢郴剑猛地一颤,随即动了一下。赵不息的身体随之晃动,他根本无法坐住,两腿无力分开,大腿绷紧发酸,整根脊椎都在发抖。

他说不出什么让谢郴剑慢一些的话,因为发出的声音都成了一连串不完整的气音,他的哭声他的喊叫和他变得越来越甜腻的呻吟都在这张床里驳杂发酵,成了只有谢郴剑才能享用的美酒。

第34章

赵不息觉得累,他趴在床被里,被子都要被他给咬穿了,勾/引人的下场就是,原本以为的温和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谢郴剑不放过他,就算他声音嘶哑喊着不要了,谢郴剑也不肯松开他。

剑客咬着他的后颈,牙齿在那块皮肉上摩擦,赵不息呜咽着,而后身体被狠狠一顶,似乎要穿透。

隔了很久才停了下来,他被抱进一个微凉的怀抱里,谢郴剑的身体像是大山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剑客低头,温柔地吻着,吻像是三月的桃花花瓣,一片片落在他的眉心、鼻尖唇上。

他一遍遍喊着赵不息的名字,似乎叫不够的。

因为体力是用不完,也不需要进食,欲/望来得直接,便没有停歇。像是过了几个日夜,赵不息休息片刻又被谢郴剑捞了起来,剑客拉开他的腿,咬着他绵软的肉,他开始哭,真的苦,只是快意来得及时,他的脚尖绷紧,每一根脚趾头都快活的蜷缩着。

他觉得自己就要不行了,可又一次在酣畅淋漓的情爱里失去了方向。

谢郴剑问他,“赵不息,我是谁?”

赵不息摇着头说不知道,他便更用力。他掰过赵不息的脸,滑腻的皮肤交叠,赵不息在泪水朦胧里看清了谢郴剑的脸,他把脸凑过去,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在一起,他说:“你是……你是谢郴剑。”

剑客如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要让赵不息不能忘记自己,他要把自己的名字篆刻在赵不息的心上,他要让血与泪都过去,往事不再从提。

他发誓,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赵不息。

赵不息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日,腹腔被灌得满满的,谢郴剑去打了水,他的手覆在季舒的腹部压了几下,浊液涌了出来。谢郴剑拿着湿布去擦赵不息的腿,手碰到赵不息的脚踝,被他一脚踹开。

赵不息恼羞成怒扭头看他,“滚开。”

谢郴剑还从来没见赵不息这般生气过,他愣了愣,随即抓起赵不息的小腿,附身过去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排牙印。

他眼里闪光,笑着说:“赵不息,愿得你心,永不分离。”

第35章

平南的夏季,有大半都是在雨中。

雨水顺着屋檐淅淅沥沥落下,谢郴剑按了个吊床在廊前,赵不息喜欢躺在上头。有太阳的时候就晒着光,下起雨时便趴在里头听着缠绵雨声。

阴蓝的天,赵不息浑身的骨头都发着懒,几滴飘雨落在脸上,他的肩膀被捞了起来,谢郴剑抱着他进去,低声道:“雨下大了。”

赵不息很瘦,宽松的长衫滑落至肩膀,这是直接从这里的裁缝店里拿出来的,有些不合身。

赵不息到了屋里,原本许久无人居住的屋子打扫之后,便有了些人气。他坐在软塌上,依靠在谢郴剑的肩头,赵不息被雨水弄得无精打采,他问:“这雨真惹人厌。”

他皱起眉,不高兴时连鼻子都是挤在了一起,谢郴剑记得以前山中的兔子也是这样,红红的眼睛,皱巴巴的鼻子。

他心里这般想着,赵不息就抬起了头,“你在心里笑我?”

谢郴剑一愣,随即摇头。剑客是藏不了话的人,隔了片刻他自己耐不住,脸上微红,绷着脸说:“你生气的样子像只兔子。”

赵不息懵怔,谢郴剑的手点上他的鼻尖,“兔子这里都是皱皱的,你的也是。”

赵不息垂眸看着谢郴剑的手,他偏开头,嘴唇贴着指尖,就在谢郴剑要缩回手时,他张开嘴一口咬住。

舌尖舔过手指,赵不息问他,“兔子会这么咬你吗?”

谢郴剑的手被他含的湿淋淋,他心里发紧,像是真的有兔子要跳出来,他说:“会。”而后,另一只手捏着赵不息的下巴,附身过去擒住了他的唇。

雨水缠绵,他们悱恻。

雨季浇透了花,到处都是湿淋淋的,平南这个城池,成了赵不息与谢郴剑的居所。

分不清日出日落,查不到岁月流淌,剑客的爱像是藏在地下了几百年的桃花酿,破土开坛之后,酒香不绝。

一直到来年冬,整个平南被雪笼罩,赵不息察觉不到冷,便还是一件衣衫。他说想看雪人,谢郴剑在院子里用剑铲雪。

大雪还在下,窸窸窣窣像是羽毛。雪人被他堆成了大小相同的雪球,赵不息指着那玩意儿笑,谢郴剑脸上有羞恼,红了耳朵低声说:“我都说了,我不会。”

逗弄剑客生气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是大半年来,赵不息的解闷秘方,他说:“你这可不是雪人。”

谢郴剑抿起嘴,赵不息立刻说:“你在心里念我多事,我可都听到了。”

剑客无奈,走到赵不息面前,张开手抱住他,把脸埋在小公子的肩膀里,他的身体轻轻晃了晃,“我的确是不会。”

赵不息的肩膀震颤,是在笑,仰头笑的时候,睫毛上挂上了一片雪。他正欲说话,突然谢郴剑的身体绷紧,他抬起头往外看,赵不息也有所感觉,与谢郴剑对视,他说:“有人来了。”

整整半年,只有他们两人的半年。

赵不息曾以为,自他从城墙上跳下来,便会与往昔一干二净,可未想到,平南的大门有朝一日还会从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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