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月迷疏桐(出书版)(27)

柔软的密xue很快就能承受住白君羡的巨大,能够自如出入,但玄真却觉得这具身体在进入时过于敏感,*器摩擦到甬道,那种*感让他浑身颤栗。

不管怎样……定要换了这个身躯才行。

他喘息着,眼角不自觉地渗出了水光。白君羡低头轻轻吻去时,他才发现自己已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流出了眼泪。明明上一次*爱时比这次痛苦得多,可是那次却是完全没有人注意。

他忽然从心头感觉到冷,但身体却在白君羡的冲击下热得发烫,所有的反应都几乎不是自己的,令他觉得可笑又可恨。

但白君羡的吻细密地落了下来,落在他的鬓间耳后,温柔得仿佛轻盈的云。

「阿真,不要皱眉,你皱眉我心都痛了……」

会注意到他皱眉,却还没酒醒吗?玄真不知是气是笑,但白君羡温柔而坚定的进出却让他渐渐转移了注意力。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白君羡的腰,让白君羡激动得更狂热地吻他。

唇齿间留着酒香和蜜液的气息,越发地醺人欲醉。

下次……下次再也不许他喝酒了,这般疯狂的*爱,哪里还有半分修士的仪态。

玄真有些迷乱地想,却发觉自己无意之间在心里又许了他下次,白君羡若是知道,还不知要兴奋成什么样子。

激情*乱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玄真只觉得整个山洞都似乎在眼前迷离了。

尽管是到了*潮,但玄真却能下意识地守住精关,虽有体液,却不会有元精那种特殊的气味。别派的弟子都不会如此小心,也只有清修无心派,克己禁欲,才会时时刻刻注意这一点。

可惜白君羡处于酒醉之中,竟然没有发现。

玄真毕竟修为不比白君羡,很快又泄了身,下*被白君羡无休无止地摩擦,几乎已快麻木,只有不断的*感,让他禁不住地呻*。

「君羡……君羡……」

*欲之中,他忍不住唤出了这个深藏于心的名字,手指扣紧了白君羡的肩膀,几乎深深地嵌入。可惜白君羡浑然不觉,不住地柔声安慰,身下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以前在梦里……见到阿真,一抱就消失了。这次没有消失,就让我多抱一会儿吧。」白君羡也知道自己喝得太多,想打酒嗝,也只能尽力忍住,以免冲撞了他的阿真。

「君羡……啊……啊……我、我真的,不、不行了……」玄真的体力毕竟不如前世,下半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却还能清醒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还会有反应,口中不断喘息着。

「阿真好可爱,这里也好漂亮。」白君羡的赞美十分地真诚,低头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手握住他的欲望,竟是舍不得放开。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白君羡才大叫一声,射了出来。被白君羡的热情侵染,体液滚烫地漫溢在甬道内,玄真不由脑海中一片空白??,再次达到了*潮。

白君羡是本能驱使,却还没忘记*抚,做足了全套,但他毕竟许久不曾与意中人亲近了,所以激情消退时,也已耗尽了体力。才泄了身,闷哼一声,就一头栽倒在玄真身旁,还不忘用手环住玄真的腰。

「阿真……阿真……」

被他爱呢的声音叫得面酣耳热,玄真也似乎觉得被他的酒醉所染,有些微醺的感觉,一时之间,躺在床上时,竟觉有些说不出的欢喜满足。

这个他曾经爱极又恨极的狐狸……

玄真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欲对他来说,实是禁忌之事,也从来没什么享受可言,没想到这次在白君羡这里,在他的*抚之下,几乎丧失了神智,又再次可耻地留恋于白君羡的温情,他几乎要不识得现在这个自己了。

他心神混乱,却也知道,此处不能久待。但白君羡紧紧抱着他,手臂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玄真试过几次,反倒累得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白君羡像是熟睡,手臂似乎软了许多,玄真连忙将他扒开,猛然间下床,却觉双腿之??间剧痛,眼前一黑,险些要晕眩。

只能……只能在这里等到身体的不适过去了。

他胡乱地想着,明明是白君羡对他无礼,他却比白君羡更为慌乱,急急忙忙地从一堆衣裳中找出自己的,穿戴起来。

白君羡只觉自己作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中的阿真能被他触碰到,能被他亲吻到,进入他时,还能听到他诱人的喘息。

可是醒过来时,却觉一场虚无。

他睁开眼睛,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道:「你醒了?」

他猛地转过头,却见一个年轻道士坐在旁边,头发整整齐齐地束起,戴着逍遥巾,身穿宽大道袍,神情从容。

白君羡狂喜之色闪过,随即想到这是一个化身,便是浓浓的失落,哑声自言自语道:「昨天晚上,是作了一场梦?」

「……昨日真人是醉得厉害。早上起来可能会头晕,用一个清心诀可能会好些。」他含糊不清地带过去了,又道,「真人,这个化身修炼时可能在山巅比较好,我能否在山巅结庐?」

白君羡被他的勤快惊了一下:「这不是你的身躯,以后要还回来的,又何必苦练。」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知真人有没有妖修道法?」

最高明的妖修道法,自然就是白君羡所用的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大妖,法力高深到能收敛妖气,就连清修无心派这么多长老都认不出来。

白君羡发觉自己作了一场*梦,心中烦闷至极,并不与他多言,每次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在想昨夜在自己梦中的阿真。

于是将自己用过的玉简从储物戒中取出,拿给了他:「你拿去吧,若有不明白之处就记下来,一个月来问一次便可。本座这便要闭关修行了。」

玄真看了看他醒后颓败的脸色,哪里像是能够修行的样子。想到昨夜春风一度,忍不住自己也有些恍惚。被白君羡酒后露出的狐狸尾巴轻轻扫过的地方,都像是有些酥麻。

他本以为自己对毛茸茸的东西碰到就会吐,谁知道昨天晚上却并没有多少难过。自己想起来,昨天行走时虽觉不易,但也并没有感觉到腿脚不便,也许是因为换了身体的缘故。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白君羡虽然会记得他对不起玄真,但爱情却会慢慢变淡,情劫也便过去了。毕竟玄真已经是一个死人,死人再怎么折腾,也掀不起大浪。

但他若是自承身分,遇着白君羡满腔的热烈感情,难免会心旌动摇,对两个人来说,反而都不是好事。

经了昨夜情事,他身体并无不适,但他这个身体??本来就行动迟缓,白君羡又心不在焉,自然没有注意到。

山顶要比别处都要冷些,但玄真换过了身体后,却觉得十分舒适,于是决定到山顶长住。

到山下取铺盖时,便让钟氏夫妇帮忙,把山顶寻到的一个洞xue开凿得更深一些。

钟氏夫妇住在山脚下,只是他正是到了叩关时,不愿分心在饮食上,于是就服食辟谷丹,不再让他们给自己送饭。

白君羡给他的玉简上刻着三个字「丹霞功」,其中论述了从天地万物中的采补之道。服气吞吐日月精华,是妖怪最初的采补,以人为炉鼎,则是高阶采补之法。

看完这卷玉简,玄真发现自己心情平和许多。

天道无情,对人对妖都是一体,从没有听说人吃多了猎物就要偿命,自然也就没有妖怪食人便要遭到报应,只是恩怨既生,自然无休无止。

万般不该的,就是他爱上了白君羡,而白君羡竟然也对他动了真情。

修道之途向来孤独坎坷,即便开始可以双修,可以互相扶持,但到后来难免道侣身亡,独行修道这一条寂寞之路。

白君羡骗他做了炉鼎,虽说无耻,在对妖修来说,并没有做错,可惜他自己后来沉浸情劫之中不可自拔,这才真正是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