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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32)

司铖阴沉着脸,这才走了出去。

房门关紧了,苏雪桐脱了衣裳,拆了头饰,慢慢地滑进了木桶里。

司家是老宅院,不像洋房有浴缸。

这儿除了有电灯,除了家里的物件豪华一点,其余的地方,和白木镇的苏家挺像的。

有人在外头吹凉风,苏雪桐随便嘟噜嘟噜自己,就从木桶里爬了出来。

穿的睡衣是谭秀珠手缝的绣花小衣裤,她立在镜子前擦头发的时间,对着门口如同对暗号一般:“我好了。”

司铖推门入内。

苏雪桐回头瞧他,竟已经换了身衣裳,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裤,裸着上半身,连头发都湿漉漉的。

他一靠近,她就感受到了凉气的侵袭。

洗凉水澡了?!

苏雪桐的眼睛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游移,紧接着偷偷地往他腰下瞄去。

司铖快要死了,他抬手关了灯,蛮横地将她抗了起来,扔到了绵软的大床上去。

苏雪桐闭紧了眼睛,她想也许自己会比以前看过片里的女人叫的好听。

司铖迫不及待地搂了上去,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以后再让你看个够。”

以后……

苏雪桐琢磨着自己是捉住了重点,屁股被硌的生疼,司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后知后觉地明白司铖这是要硬挺过去,不得不说一句少年乃是真英雄。

苏雪桐的睡姿不太舒坦,可她一动不动,绷紧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风吹动了幔帐。

苏雪桐浑浑噩噩地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少爷和少夫人起了吗?老太太和二姨太都在正堂里等了好久呢!”

卫兵小心翼翼地敲门,“少帅!”

苏雪桐听见后,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

司铖一翻身,一条大长腿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压了回去,微微抬了些头,对着门外烦躁地回应:“不去!”

门外的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

苏雪桐推了推司铖的腿,苦不堪言的表情。

司铖还以为她是介意新妇敬茶的事情,一只手盖上了她的眼睛,“再睡一会儿。”

苏雪桐苦着脸哼哼唧唧,“我,我要上厕所。”

人有三急。

苏雪桐没觉得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她就不信了,就司铖那位白月光,难不成就不用吃喝拉撒睡了!

再爬回床上的时候,苏雪桐的一双小肉脚,就被司铖塞在了怀里,紧跟着是整个人,紧的快不能呼吸。

苏雪桐总觉得司铖对她的态度有点儿迷。

她咕噜了一声问:“你是不是把我当玩具了?”

对,就是那种软软的、想压扁可以压扁、想当抱枕当抱枕、想夹在腿间就夹在腿间的大型毛绒玩具。

司铖没有听懂,下意识问:“什么?”

“没什么。”苏雪桐被自己匪夷所思的想法给惊吓到了。

司铖翘了下嘴角,一只手顺着她绣花的小衣裳,盖在了她柔软的腰上。

其实当玩具没什么不好。

至少比当媳妇好。

晚了些时候,苏雪桐面对着脸色阴暗的司老太太,如是想。

司铖就在她的身边,司老太太要是现在被气死了的话,到底是算她干的,还是算司铖干的?

第25章 变态大佬(25)

司老太太是搬出了司凯复, 才请到了司府新晋的少奶奶。

这人还不是自己来的,后头还跟着司府的败家精。

司老太太是个守财奴, 看见司铖, 比看见阎王还恐慌,想想她没的那些个好物件, 兀的一下又觉得心肝肺都揪到了一起。

她下意识嗒了下嘴, 闷声叹息。

司凯复昨个儿饮酒过量, 早上又被他娘催命似的催起,现在仍有些头疼。听见他娘那儿的声响时, 扭了头,没有表情地道:“娘不是说要喝孙媳妇敬的茶!”

“喝。”别人是赶鸭子上架,司老太太好,自己赶着自己上了架,瞧着越走越近的一对儿小儿女, 扯开了嘴角, 笑的不是那么自然。

司凯复只作未见, 反正他要的也是虚假的太平。他扭回了头,瞧着自己的儿子牵着儿媳妇迈过了门槛,眼神一顿。

也许自己是真的老了,昨日瞧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拜堂的美好情景, 总是能想起他和佩甄年轻的时候。那时他总说自己迟早要为她补办一场盛大的结婚典礼, 如今只能在司铖的身上弥补。

触景伤情, 昨夜的酒都是苦酒。

今早他是在二姨太的房间里醒来的, 床榻上凌乱不堪, 一团殷红的血迹,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眯在了一起。

毕竟是老男人了,经验十足,虽然是酒后,但做没做过,其实他心里犹如明镜。

若说昨夜他哭过,他可能还会半信半疑。

若说他硬|过……他今年已经四十,早就不是二十来岁精力旺盛的小年轻。

说起来,二姨太五年前来到自己身边,也不过十五六岁。

那时他已经三十来岁,上峰给他送来了一个算起来比他孩子大不了几岁的单薄女孩。

他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是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发泄过。

司凯复这个人冰冷无情,却又正值壮年,女人不是没有,但司家挂名的姨太太,也就仅她一个人了。

原先是东奔西走没有那个心情,而今他是觉得男人的后院,还是简单一点的好。

毕竟就这几个人,还时不时的会鸡飞狗跳。

眼前的小儿女已经在屋子的正中央站定,只见那个肉团子一样的女娃娃,怯生生地朝他行了一礼,又怯生生地唤了声:“爹!”

司凯复的嘴不由自主就咧开了,原先他不是没有想过的,若他和佩甄的孩子是个女儿……

女儿的相貌仿父,性格一定像极了母亲,温婉贤淑。

世事总是不那么的如人意,他和佩甄的孩子是个男孩,相貌像极了佩甄,性格说像他,却又不像他。

倒是那个冷血无情,与他有几分相似。

他从来没有叫过自己爹,都是直唤名字,连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清冷如霜。

他甚至可以想到,若不是因着彪风寨的那些土匪,司铖不会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想当初的那些土匪,只走了那几十个不愿意从武的,其余的全都成了他麾下正规军。

男人不似女人,怀胎十月,对自己的孩子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他与司铖分开数年,虽知道他是自己的血脉,可要说感情就总是不远不近,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做父亲的滋味。

没想到今日从儿媳妇的身上,找到了做父亲的感觉。

司凯复的心情转好,接过了茶杯,拿了一旁的红色利是封递了过去,里头装的是一张面值不小的支票。

想了想似乎还不过瘾,取了自己口袋里的钥匙,又递了过去。

司老太太的眼皮子猛跳,就连那位二姨太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的诧异。

苏雪桐可不知道司铖他爹给的钥匙是干什么用的,她就知道给她就接呗。

她轻声轻语地说:“谢谢爹!”

转身便到了司老太太的跟前儿。

“老太太。”不是奶奶,也不是祖母。

苏雪桐是打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主意,两害相较取其轻,不是因为老太太更好欺负,而是因为她更惹人讨厌。

司老太太的脸色更加僵硬,连桌子上的利是封都不想给。

这时,那二姨太缓缓地站了起来,取了自己桌面上的红色利是封,又取了司老太太桌面上的,笑盈盈:“来,这个是祖母的,这个是我的。”

“谢谢二姨太。”

“都是一家人了。”

“呵。”司老太太笑的别有深意。

一家子满共不过五口人,貌合神离地用了一顿不算早的早饭。

司铖像个哑巴,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捡了几样团子喜欢吃的东西,给她夹到了碗里。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苏雪桐偶尔瞥见二姨太时,她的眼神总是像不经意地扫到司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