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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14)+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肌肤贴着肌肤,大片的滑嫩触感令白九川眯起眸子,她稍稍推开容渊,借明堂月光,打量着他的一切。

这人的一切都是秀气冶丽的。干净得不像是尘世里该有的东西。以玉为骨,以雪为肤,以花为容,以秋水为姿,以月魂星魄为精神。容渊被望着,眼眸微动,嘤咛一声,她眸光一暗,就势倾身压下。

这一动大概给他带来了莫大痛楚,他的脖子后仰成性感弧度,脑袋抵在布上,眸子微合,喉咙动了动,发出一声难过低吟。揽在白九川脖子上的手固执地不肯拿下,可已松松垮垮,不成气候。

坏心啃上他的喉咙,咬住,好像野兽在交.合时会咬住自己雌兽的后颈。她缓缓动作,吻过他半合半张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那张微启的,软润嘴唇。白九川动作一直温柔,悠长持久,直到身下的人微蹙了蹙眉,用叫得沙哑的声线轻轻说了句“快些。”

狂风骤雨突至,席卷过容渊被呵护地周到的身躯,令他摇曳,失态,哭泣着求饶。

白月隐进云里,这处光线暗淡下来,白九川紧紧抱着还在余韵中颤抖的敏感身躯,一点一点轻啄他后颈上的细小汗珠。

疲乏袭来,她晃晃头,消了再来的欲.望,看眼黑沉天色,将衣裳给二人胡乱套,甫要站起身,忽地一阵眩晕,栽倒在地。合眼前,容渊倏然睁开幽潭一般的眼,哪里有半点酣然醉意。

是夜,一质朴马车无声无息驶向城外。

眼被蒙住,手脚被束缚,白九川眉头一拧,手脚上的铃铛撞着铁链响声清脆。微凉的手指从她的额头摸过,隔着布料的双眼,凉薄的嘴唇。一人坐在左侧,冰冷的寒铁贴在脖颈,“不想死,就老实待着。”

特殊处理过的声音,沙哑极了,砂纸磨铁,一丝也听不出原本声色。然,在那手指落下的一瞬间,白九川其实已认出,是容渊。

暗一过早背叛了她。

锋利寒铁离开,被丢在木质板上,沉闷响了一声。衣裳被剥开,滚烫身躯与寒冷空气一同贴上,仿佛回到竹林,熟悉的清冷香气罩下,她张了张嘴,带着草药味的唇堵上来。男子承欢本就费精力,他将她关起来不知如何劳累,怎么会还这样精力旺盛,白九川皱了皱眉。

伏在她身上的人眸光一变,划过一丝受伤。他是矛盾的,希望被认出,也恐惧就这样彻底扯下遮羞薄纱。所以如此布置,自欺欺人。她一定是认出了的。常年不见天日的阴霾终于得以在这一刻尽情宣泄,他狠道:“觉得恶心?”

容渊这一番设计定然是不希望暴露,白九川抿唇。多说多错,不如沉默,伺机而动。

“呵,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狠戾目光射在白九川脸上,他的动作粗鲁起来,实则在下位的白九川并无一丝被惩罚的不舒坦,反因这种难得升起莫名欢愉,倒是他自己,用药之后以男儿之身过度折腾,令自己火辣辣地痛。身下人无动于衷,身心的苦痛与憋屈让他眼中蓄积了更多水雾,他勾着恰到好处的笑,边动作边嘲讽道:“白九川正好好地在御书房里批示奏章,至于你,好好伺候我,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他喘息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一会儿,不知安分的某处又起了变化。白九川更加觉察出不对,“你用药了?”

容渊淡淡嗯了声,继续动作。

想拦住他,带起一阵叮铃哗啦声响。

“没用的”一双手分别按住自己的手,十指交缠,冷漠的话如毒蛇吐信,钻进白九川的耳朵眼里,“你的内力废了。”

惊诧之间运起内力,果然。怒极反笑,深吸一口气吐出,按住心中本能的愤怒,回想着倒在她怀里因她而死的国师,白九川抖了抖两只手,心平气和道:“你这样绑着我,我又如何伺候你呢?”

容渊不语。

知晓他这是在犹豫,白九川再接再厉道:“再说,如今没了内力,跑也难跑的。难道还要锁我在床上一辈子么?那就不是我好好伺候你,是你好好伺候我了。”

恶意动作,容渊惊呼一声,脸颊的桃粉晕得更深,昨夜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脊柱窜到脑子,白九川微喘道:“了解了不同了么?”

容渊仍是不语。

白九川的手反握住他的手,缓缓摩挲着,即使处在下位,也将这一场的主导权轻而易举地拿回,和声哄道:“若你不想暴露身份,这眼上的布料可不拿去。”

“巧言令色。”容渊眯着眸子,紧紧盯着白九川,“我不会放你!”她如今一定恨极了他,想方设法要逃走。听,竟这样虚情假意与他周旋,真以为他听不出来么?恨他如何,她终是他一个人的了。

温热的水滴落在心口,还在想着策略的白九川愣了一愣,随即一叹,动作更加体贴他的感受,“那便不放罢。”若让她成为他的禁.脔是他的心愿,不论出发点是什么,她满足便是。

纠缠不休,抵死缠.绵,视野一片漆黑无处判断时辰,白九川忧心地摸了摸趴在身上的人汗津津的肌肤,累坏他了。

脖颈旁的小脑袋挪了挪,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想要?”她这个女人,欲.望极大。青筠,洛蒽,还有许多只在耳闻中的有名美貌公子,环肥燕瘦,都在她的食谱中。他定要喂饱了她,才不会让她再有闲心去勾搭别的小公子,在他的床上去想别的小公子。容渊盯着这个人,嘴角咧出一个弧度,像哭又像笑。

这话里苦涩甚重,好像是她勉强他。想不通他为何这样折磨自己,白九川摇摇头,将这心思先放下,温声道:“累了罢。”顿下,她再福至心灵道:“你这样难受么?可要给我放开,我去打水给你好好擦擦。”

他最爱干净,应当很难忍受自己这满身腥甜污浊与汗。

容渊眸子微动,亮了一些,又重新归于暗沉,“不必。”

他不信她。

艰难爬起,将散落一地的衣裳捡起来,从柜中重新抽出件月白披上,他咬牙,将白日过来后就备好的水搬到床边。

湿布巾浸透在水里,哗啦一下子拧干,贴到身上,白九川打了个哆嗦。容渊动作一顿,草草给她擦了身子,才又将自己擦得爽利,布巾一撇投进水盆,自己钻回温暖蓬松的被子。

他钻到最里面,身后是凉气直冒的墙壁,身前是热气腾腾的白九川,更加往前一些,将被子的边沿压紧。枕着白九川的肩膀,将她的右手放到自己腰上,看着白九川的下巴眸光变幻。

蓦地,他可怜兮兮地咽呜一声,白九川耳朵一动,听他委屈道:“疼。”

没见过施暴人与被害者奶猫一样诉说委屈的。偏偏白九川吃这一套,故作的温柔散去,全剩下真心的心疼,灵活的手摸到他的腰,轻轻按.揉,“这里疼?”

容渊蹭了蹭她光洁的脸颊,软软一嗯。

几乎都以为自己要被放开了,这小骗子骗了便宜就呼呼睡过去,留下白九川自个在漆黑一片的迷茫中惆怅。

被锁在床上不知昼夜,容渊在牙尖嘴利时时发.情凶狼狗和软软糯糯小骗子之间无缝切换。白九川想,这一世小白莲的大概是被她的错误培育方法养毁了。若重来次,她待白郁浓定会手下留情。也省得容渊末了这样折腾自己折腾她。

第12章 琴师他惊才艳绝(12)

时日一多,白九川又逐渐感叹:白莲到底是白莲,狠不下心,下不去手,只有嘴硬,再折腾也不过如此。发狠说定要好好折磨她,却将人养得腰间多了一层赘肉;说若她敢有一分一毫多余的想跑的意思便一刀一刀割了她,啖她血肉,吸她骨髓,将她扯碎了吞进肚子里,锁着她的四条铁链子却越来越长,长到甚至任由她在床边活动自如;说废她内力,原不过是用药压抑着,在她某次用计化解后,这身内力又重新暗中回归,当夜她亦十分卖力,白莲累瘫在她怀里虽莫名,次日二人的伙食默默改善,一尝就非白莲亲手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