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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13)+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容渊的身子直回去,白九川拉了拉,竟没拉动。以为容渊醉了使性子在与她较劲,隐忍压在心底的怒气杂着莫名的情绪冲上脑,她迈步,使力一拉,容渊一个踉跄,身子狠狠一晃反而向后倒去。骤然惊醒,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与醉酒的人较什么劲儿,边赶忙伸出手将人拉回来。

香软身子裹着毛茸茸狐裘扑进她的怀里,脸颊滑嫩的肌肤擦过她的嘴唇,瀑布一样垂下的青丝上的清冷香气令她一时心猿意马。环着他的手更加收紧,手指陷进狐裘中,硬生生将被勾起的旖旎念头压下,给人扶稳当,她直视他泛着桃花的眼眸,“不想走?”

容渊乖顺颔首。

白九川妥协松手,就见眼前人瞬间跌坐下去,明显是故意的,拉都拉不住。

“咦”容渊发出一声惊叹,漂亮的眸子微微睁大,往下瞅了瞅,又瞅了瞅白九川黑沉的脸,感受着臀部向上托的那只胳膊脸颊逐渐晕出火霞,晕出却不下来,觉得神奇似的还向下使力压一压,力道越来越重,白九川黑着脸将人抱起来,使了些劲拍了下他使坏的臀部,隔着狐裘,闷闷的声音响起,容渊终于老实了,两颊的火霞已经蔓延到耳朵根。

“可知错?”白九川板着脸,大概是首次向容渊这么严厉地说话,将人吓到了,他的眸子起了水雾,隔着一层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只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身躯。

“知错。”薄唇轻启,声音温润,悠长绵软,甚至带一些不自知的挑.逗,白九川又觉着自己大概判断失误。拧眉,正要再仔细看他,容渊突然揽住她的脖颈,在她耳后轻道:“待一会儿。”

一个激灵,险些将人甩下去。将人更收紧,白九川沉默。容渊看她沉默,将头一偏,脸颊蹭了蹭她的,低低道:“好么?”

半晌,白九川干干道:“是朕。”

不是白郁浓。

容渊安静等下文,二人相顾无言。

白九川烦躁地深吸一口气,吐出,“方才为什么要坐下?”

怀里人抿了抿唇,继而羞涩一笑“累。”

白九川想揉一揉额角,发现两只手被占用,愈发烦躁之际,怀里人善解人意地将手放在她头顶的穴位上按.揉,他按得很认真,黑亮眸子里映着一个怔怔看他的小小人影,白九川心头大软,柔声道:“累了为何不回去?”

隔了会,容渊迟钝道:“想在这。”

白九川正想对策,他又道:“坐着。”

醉酒人没有正常思维,白九川哄道:“回去一样坐着。”

说着迈腿,就见怀里人刹那红了眼眶。

白九川再行一步,头顶上的手动作已停,怀里人眼眶中的水汽已经快凝成实质,敌视又可怜地望她。

在那水珠子掉下来之前,白九川赶紧迈回去,快速将他放下去,一手托着人,一手剥人外头披的狐裘,在地上一铺,白九川坐上去,将人一带带进怀里,狐裘裹住两人体温,水珠子蒸发,白九川长舒一口气,掐了掐够得着的他腰间的软肉,“满意了?”

他的眸子亮晶晶地,笑着点头。

“冤家。”心底骂了句,怀里的小祖宗又不安分地够着脖子望古琴。

“奏琴。”

好容易弄好的,给小祖宗哄睡就可以安生回去,白九川不想动,故意忽略这一声,抬头看月。

“奏琴。”

小祖宗很坚持,见她不动作,开始挣脱她的怀抱与狐裘的束缚,白九川倒吸一口气,按住他作妖的手,将那两只从自己胸前的浑圆扒拉下去,拍拍他颇有弹性的尊臀,“下去。”

容渊顺从下去,她重新用狐裘笼住他,将人带到琴旁。琴在架上,架下阴影处藏叠一长而方的白色棉布,内面的缎子与外面的防水绸料夹上好的棉,是白九川亲自设计,特地派人给他做用心做的。

小祖宗站在一旁,眼巴巴望她,显明不打算自己动手。

白九川将棉布展开,古琴摆好,脱靴上去,万事具备,对着小祖宗敞开狐裘,小祖宗抿唇乐,亦脱靴,满足地坐进去,狐裘一合,只露出他那一双白色广袖。

“咚——”

琴音起,久久没有第二声,那双手在琴上已然冻了很久,白九川试着将容渊胳膊捞回,成功搂住两长条寒冰在怀里,她给他搓着胳膊,欣慰道:“不奏了?”

“一起。”

白九川抽抽嘴角,自己还没暖和过来,还想搭上她。方要推脱,望进他希冀的眼。

“就一曲。”

小祖宗笑眼弯弯,“好。”

今夜容渊哪里这么容易说话过,白九川乘胜追击“奏完就走。”

小祖宗开始剧烈挣扎。

白九川捉住他的手,认命道:“不走,坐着。”

小祖宗兴致勃勃将她的手反捉住,按在琴弦,奏的曲目很耳熟,凤求凰。

再耳熟奈何白九川对风雅之事七窍只通六窍,往日骗一骗小公子还行,上真章便显拙,好好地一曲奏得支离破碎,尾音一挑,小祖宗收手,忽地回头不满看她。

他这一眼望得刚刚好,恰到好处的月光,恰到好处的角度,甚至那矜傲的表情,都致命地诱惑。

白九川心大动,意乱情迷,手还没有收回来,顺势将人再收近,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她仰起脖子,急切地靠近,又在看清他眸中的自己后顿住。

呼吸可闻,恢复原位,她干干一笑,找补话道:“奏得远不及容渊。”

怀里人轻哼一声,这一声似小奶猫爪子挠在心头,他的目光透过顾容,到一旁方才被丢走的酒坛子,“酒。”

“不能喝。”

已经这么折腾,还想更折腾么。白九川恶劣地想着,明儿容渊起来回想这夜会不会白嫩的脸颊一下子红透成番茄,然后眨着双愧疚又无措的眸子,水漉漉地望她。

“喝。”

白九川哄他,“酒没了。”

容渊显然不信,固执看她。

灵光一闪,白九川右手一勾,酒坛子被她勾起来,头仰起,手腕一转,酒坛倾斜一个弧度,里头清澈酒水顺着这弧度倾泻,都落进白九川的嘴里,喉咙吞咽,不过片刻,白九川右手降下,一翻,酒坛空空如也,一滴也不剩,被过河拆桥再次撇走,骨碌碌滚远,白九川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笑得真诚,“真没了。”

她得意地逗弄着醉酒的小白莲,想着终于反将一军,没见着小白莲眼底的一抹暗色。

“唔。”嘴被堵住,温润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嘴角舔了舔,容渊眸中迷蒙,“酒。”

第11章 琴师他惊才艳绝(11)

腾地,欲.火焚身。()小腹窜上猛然热流,白九川左手重新掐住他纤瘦腰肢,右手悄然再次禁锢在他的后脑,呼吸急切,粗重的喘息一浪接过一浪,她静静看着容渊懵懂而得意地冲她勾唇,脸一侧,她便吻住那两瓣淡粉薄唇。

“故意的?”

有意无意地,将人压在身下。青丝铺在白绸,再上面是容渊清俊的脸,修长的脖颈,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笔直的腿。

白九川横跨在他身上,邪肆审视,磨蹭,令容渊柔软的双眸沁出更多水色。似是没有听到,容渊乖巧而安静地仰躺着,水眸淡淡望她,一点儿也没有方才的大胆诱惑。

就是这样,软糯无害,与记忆中的人简直一模一样。心底更加躁动,白九川俯身,咬住容渊白嫩耳垂。不论他是否故意,有何目的,她都认。她吸住亲吻,又放松舔.舐,缓缓啃.咬。白玉似的耳垂被折腾地可怜巴巴泛着熟糜的艳红。极富有技巧性的手游走在被特地调.教过的身躯,一开始咬着唇,再后来,手指撬开那唇,插.进,动人的轻吟从唇边泄.出,即使手指离去,再次在这完美身躯的别处攻城略地,轻吟便再肆无忌惮,杂着飒飒风声,格外诱人深入。

雪白的袍子被一点点解开,露出清瘦而白皙的身体,笼着白纱一样的乳白光晕,因冬夜的寒凉微微发着抖。白九川运行内力,覆上去,凉意驱散,醉了的小白莲主动迷糊揽上大尾巴狼的脖子,还以为是得到了暖洋洋的汤婆子,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裳也剥干净,罩在二人上头,阻隔了因内力升起的温度流失,小白莲贴得更加近,几乎将自己整个人交代出去,发出舒服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