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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18)+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待她呼吸变得平和清浅,怀中人却缓缓睁开眼。容渊侧头,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侧脸,嘴角微微勾起。

表现得很好,妻主。

他的手在狐裘里头动了动,也摸上白九川的腰,身子侧过来,收紧,白九川被挪得更往里边一些。她已经熟悉了容渊的气息,容渊的触碰,极度劳累之下,被这样摆弄也不醒。

容渊的唇覆上她的唇,虽已被她见过真面目,还是要忍不住在她面前装作温婉,装作大度,这是他的本能。可他内心压抑着的涌动也需要发泄,就像二人在行房事时,她总以为体贴地轻缓,却不知,容渊这幅从风月楼出来的身子,越是激烈,得到的愉悦才越多。

没关系。

从衣衫夹层里掏出被藏得很好的牛皮黄纸包,里头是他自己一点点累积材料,配成的药。这药药效短,闻之令人恍然入梦。

不懂这些东西,如何在教坊司那个吃人的地方活下去。

药被扬撒在白九川鼻下。白九川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容渊啃上她的嘴唇。破了皮,她恍恍惚惚睁开眼,神智还不是十分清楚,已经知晓抱紧压在她身上的人。

容渊弯了弯眼眸,她心中荡漾,呼吸急促起来。急切地扒着身上人的衣裳,独特的冷香与甜蜜味道混合,一车旖旎。

过后,看着怀中被自己折腾地浑身青紫的容渊,白九川拿起他的手,轻轻啄吻,“对不住。”

不知为何,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忍不住对这人发狂,那一阵脑袋空白如许,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只充斥着膨胀欲望,想将容渊揉进身体里,最后自己虽舒坦了,却将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往往要缓两三天,才能缓得过来。

是常日里憋坏了罢。

他软软贴在他身上,脑袋靠在她的肩头,渐渐平复呼吸,餍足地半眯着眸子,“没关系。”他抬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容渊乐意。”

他这样说,白九川更加心疼,对他百依百顺,丝毫不晓得身边潜伏着如何恶劣腹黑的一株食人花,还以为是自己感化了本已黑化的小白莲,美滋滋地体贴入微,费心周全。

浪迹江湖并非长久之计,再加上容渊成了有身子的人,听闻京中女皇白九川肃清乱党,将野心勃勃太傅苏锦绣腰斩示众后,白九川携容渊悄摸又回到京都。

城外,容渊被留在马车里。白九川易容,孤身一人去见女皇,进宫是鬼鬼祟祟一身布衣,待到出来,已是御赐皇商,还特被赐了白姓,专管官盐这块大肥肉。对这个横空出世的佚名皇商有许多人不满,明里暗里使绊子,都被白九川用雷厉风行的手段一一绊回去,不但一回亏没吃,往往还能给这些人撕扯下一大块肉,吞进自己腹中。不消半年,她这总是戴着面具的佚名皇商在京中站稳脚跟。

京中认得白九川与容渊的太多,商路稳健后,二人砸下大笔银子,将堪比皇宫的豪宅建到了风景秀丽,依山傍水的南宁。

容渊的肚子七个月了,已经很大,平时走路都累,白九川将手头公务一撇,专心在家中服侍待产的夫君。

“还疼?”

容渊靠在床头看书,不愿意搭理她,她坐在自己搬的凳子上,专心致志地给人揉.捏小腿肚子。这阵子容渊的脾气越发不好,白九川待容渊越发软和,于是在家中地位越发低下。

“容渊。”

容渊还不应声,白九川憋了好几月的气冒出来,浅浅淡淡的眸子扫过来,白九川看着他好容易被养出来的贵气与从容又不舍得再发火,想想昨儿也是自己折腾过了,眸光闪了闪,软声醋道:“还没出世呢,就不要孩子她娘了。”

容渊将书放下,一叹,“那样对孩子不好。”

白九川不悦看他肚子一眼,控诉道:“整整三个月了,就那一次。”

容渊的目光冷下来。

白九川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件事,急急表白心意道:“那人你也知道,可是你那不成器的妹妹自己想着送进我房里。”她左到容渊身边,温柔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我可碰都没碰,吓得直接与你和好了。”

容渊月份大了之后,便不愿再与她行房事,她对这事倒不执着,只觉得有些吃他肚子里这块肉的醋,从来他都只最在乎她,突然这一变还有些猝不及防。丁点醋意越积越多,二人像模像样冷战不过三日,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皇座上那位竟投了个貌美公子在她床上来试探她。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又整两个月没吃到人。昨日软磨硬泡才将人拐到床上,说起来她这一世走的路也算可歌可泣,好好一个女皇混成这个模样。

快临盆时,容渊的身子开始变化,欲望一潮又一潮,加上有经验的稳头嘱咐,定要多行房事,腹中胎儿才会康健,产子时才会顺利,白九川乐颠颠整日扯着容渊在床上厮混。

一次,小白莲失神,而后哭泣着问她,这模样是否又怪异又难看,她才惊觉,男子怀子时按道理都会越变越丑,难怪小白莲与她相处总拿东西挡住脸,也不愿与她多做房事。

突然兴奋的白九川身体力行告诉他,她不但不会嫌弃他,还喜欢得紧。

容渊产女,产房外的白九川比里头的容渊望起来还要狼狈,发丝凌乱,嘴唇干裂,眼神焦急,不断来回走着,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府中上上下下提心吊胆了一天一夜,皱巴巴的女娃横空出世。

产房打开,白九川冲进去,看着床榻上水里捞出来一样的人顿时就红了眼眶,产夫满身血污异味,她一点也没嫌弃,将他抱在怀里,那皱巴巴还在叫唤的红孩儿被母亲冷落,嗷呜一声叫出来也没改变什么,反而是虚弱到极点的容渊,顾得上与白九川说的第一句话,你将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

白九川失宠了。

从此与白缘进行了长达一辈子的争宠之路。

白发苍苍的老婆子躺在摇椅上,将仍然显得年轻的人抱在怀里,清风拂过,白九川轻轻道:“这么多年,你竟没怎么变模样。”

怀里人已经气若游丝,明艳的眸子半合,没有说话。他施秘法延缓衰老,看起来还是四十岁的模样,内里却早已消耗殆尽,苍老成八十岁。而这借来的二十载,他并不亏,即使,六十岁就要离开白九川。

“我舍不得你。”

他忽然道。

白九川低头,同这些年一样,笑着摸一摸他的眸子,软道:“放心。我晓得你怕,不会让你一个人走。”

得了想要的保证,容渊带着笑合上眸子。白九川抿紧唇。有一滴未落的泪从容渊眼中落下,打到衣上,晕开一片。

她探头,吻了吻容渊的额头,也躺回去,合上眼睛。

容渊。

第15章 魅魔的肱骨之臣(1)

黑暗纯粹,没有一丝光亮,白九川却能轻松看清黑暗中的每一处。丝毫没有体现用处的巨大水晶吊灯,灯下奢华黄金圆桌,桌边雕刻的圆滚滚的显得蠢极了的趴在闪闪金币上的混沌龙,与桌前面无表情盯视着她的苍白魅魔。

发丝黑润顺泽,闲闲披散在身后,肌肤更加白皙娇嫩,吹弹可破,潋滟桃花眼不动都是诱惑,即便是清冷疏离敌视目光,也令人不免心潮澎湃,产生无尽遐思。魅魔一族一皮一骨皆是媚态,眼前这一只更是其中尤物。

“没用的”发觉白九川眼中轻浮,他的眸底涌现一抹薄怒,克制压下,平静道:“纵拿出千万个理由来,也改变不了镌刻在时光铭文里的事实,用于消弭你不可赦的罪恶。灵魂抽出骨肉被丢到滚烫的油锅里烹炸,还是被丢进魔蛇窟中被分食,这个你倒是可以选一选。”

他叙述毫无波澜,暗藏着的刻薄敌意令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错的白九川心中一跳,微垂眸,作出一副愧疚神态。

这一世信息暂时获取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