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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42)+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他没多想,只以为是她醉了,对他隐忍的向往便都露出来,眸中带了些喜色,让白九川看着了,心头喜欢,亲了亲他的眼皮,给人一捞,用浴巾裹好,擦拭几下丢上床。

她洗的快,来去匆匆没几分钟,也扑上床。

容渊到底没学习到。不过没关系。一夜—欢—愉,主导者是心上人的滋味虽有些复杂,能够欢愉就是好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白九川沉沉睡下。容渊睡不着,他盯着白九川,盯了阵,越看越喜欢,想着不能再折腾,又开始转移注意力。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他开始一目十行填补缺失的知识。

“唔。”

“怎么了?是不是腰疼?”

放下手机,手探到她腰上轻轻按揉,容渊柔声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虽说因为男方,多数人都会被折腾疼,他也不希望白九川在那多数人里头。

他的手被扒拉来,脸被亲一口。容渊一怔,就见白九川毫无异样地站起来,去冲了个战斗澡,走回来抱起他。

短短三十分钟,二人衣冠楚楚打车到了机场。

容渊全程心情复杂地跟随白九川的脚步。

白九川摸摸他干了大半的头,看一眼表,呼出一口气,“还有十多分钟。”

上了飞机,她才显出一丝疲惫。

容渊心疼地给她的头捞在肩膀,让她靠着睡。心里却将晨间的决定彻底推翻。

下次还是卖力些。

到白家不过下午一点,里头还有在a市堵车的时间。容渊看着白九川这时候的嗜睡模样,不知该哭该笑。

还是酌情吧。

大门被张姐打开的一瞬间,白九川又精神抖擞,完全不像之前模样。

过年,张姐也穿了套新衣裳。红彤彤的毛衣给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衬得多了几分精气神。

“今年过年不回家啊。”

白九川进去,将手里的大包小包补品递给张姐,边给容渊和自己换鞋。

“不啦。在这儿多挣一点,给孙子多买套新衣裳。再说,这一阵来回车费也贵。白—书—记说这样也行,过完年再给我多几天假。”

张姐乐呵呵给东西立立正正放到柜子里,又回来,看着白九川和容渊,“你们回来了,白—书—记就该高兴了。他这两天都不开心呢,我也不放心走。”

白九川听着心里有点难受。推着容渊往屋里走,左看右看,“我爸呢?”

“楼上呢。昨儿年夜饭喝酒喝多了。估计还躺着呢。”

正说话,就听楼上霹雳乓啷一顿吵闹。

一个穿着白九远衬衫的小姑娘赤着脚跑出来,嘴里还嚷嚷着,“你睡了我!就得负责!”

白九川打量一下,容颜青春精神饱满,看起来年纪和她不相上下,望那双眼睛倒不浑浊。

白书远跟在后头,也是衣衫不整,指着小姑娘气得说不出话,揉一揉额头,小姑娘眸光闪了闪,担心凑过去。

鸡飞狗跳。

十分钟后。

张姐在厨房忙活菜。

客厅。白九川与容渊在一边不敢吱声。暴怒的白书远不停来回踱步。一会瞪她一眼。

“别生气了嘛。咱们不是邻居嘛。你和dad那么好。”

“你还知道我和你爸是好友!你让我怎么和他交代!”

白书远的声音大了些,小姑娘被吓住,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抹着眼睛,“我就是喜欢你!”她哭得厉害,打着哭嗝,“而且,昨天是我自己晚上偷偷溜进来的,不关你的事。”

第39章 自残症候群患者(完)

泪眼婆娑,她十分难过地望着白书远:“你不用怕dad会怪你的。”

白书远心里乱。对不起亡妻,该怎么和老友交代,之前不该那么放任这小丫头让她掌握了白家钥匙。

这时候,门铃一声接一声响起来。

张姐正洗菜,甩一甩,走出来,手还在滴答水,探头望这边看。

白书远额头青筋蹦了两蹦,长长吐出一口气,克制着向小姑娘道:“你先上去,把衣裳换好。”

姑娘眼睛眨巴两下,瘪着嘴上去。

“你们都回屋。”

给人都指派走,白书远才整好衣衫开门。

魏建国。十多年前的老同学,新邻居,新上任和他搭班子的a市.市.长,也是魏瑶口中的dad。

“老魏。”

白九川与容渊待在卧房出不去,门留一条缝,外头的声音也听不清。

在官.场上混久了都是明白人,撒泼打滚的事情做不出来。丢面子的事,再愤怒,争执着都是压低声音的。

三点半,白九川听外头一声响亮耳光。然后是哐当一声大门被狠狠甩上。她走出去,稍稍看了眼,白书远笔直坐在沙发上,看不见神情。

白家这个年没过好。明明什么也没发生,魏瑶铁了心当做什么都发生过。她脑子活,身手巧,被魏建国关着,也能时不时过来闹上一回。白九川原想着撮合撮合,再一看,又觉着不靠谱。小姑娘还没长成,拿着仰慕刺激新鲜感当作轰轰烈烈的爱情。

谁都是这么想的。

年初三,魏瑶割腕自杀,救回来,被连夜送去e国。白九川二人没走成。陪在白书远身边,怕他心结打不开,又自己一人没个说话的。

十五。再有两天开学,二人想走,又没走成。

白书远被人检举,实名,一下子捅到省.委那里,停职查看。检举人叫容雅楠,容家企业现在的副董。名头是收受贿赂。证据是去年容松非要给容渊打的两百万,容渊没卡,打在白书远户头。白书远看容松坚持,分文未动转交给容渊,被容渊丢了。一片好心害了自己。

白书远一辈子按规章办事,上下都知道。尤其是收受贿赂这罪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硬扣在白书远头上的。可上头不但听了信了,还办了。

有人嫌白书远碍眼。

白家气氛低迷。白书远竭力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却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一下子老了许多。四十多岁的年纪,白发一茬一茬地生。他不是安贫乐道随遇而安的人,心里呕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十二楼,咖啡厅。

白九川姗姗来迟,柳峰已等候许久。

她坐下,目光落到对到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人身上。变化太大。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和这事扯上关系。

“来啦。”他笑了笑,一旁侍者摆上来两杯热咖啡,他拿着长勺在里头搅一圈,勺放一边,轻抿一口,“这里的咖啡很不错的。”

“短信什么意思。”

柳峰轻笑,“字面上的意思。容渊是容松的奸细。他们父子俩联手,要搞垮白伯父。为了容渊她妈。当年要不是你妈妈任性,非要让她去看医院里的她,大雨天,容渊他们不会出事。”

“你怎么知道?”

“白雅楠告诉我的,她想让我接替容渊。她喜欢他,忍受不了他再与你在一起。”

“你以为我会信?”

柳峰目光落在左侧的玻璃上,用手往那头指了指,“你看。”

容渊与白雅楠。

白雅楠改头换面,一副精英女强人的ol装,推着容渊,在对面大厦的火锅店坐下。从这边望过去,言笑晏晏,很和睦的模样。

“柳峰。”

“嗯?”

“别在我身上下心思了。”

柳峰的手指收回来,将热咖啡全喝下,又热又苦的滋味顺着味蕾流到胃里,他皱了皱眉,“你不相信?”

白九川摇头,余光在对面遗留。“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喜欢你。”

“对不起。”

白九川走出咖啡厅,给容渊打去电话。容渊那边很静,隐约的热水沸腾声好像是她想象出来的。她在拐角,盯着上头的两个人,容渊说他在家。挂断。她没上去找容渊,慢慢在熟悉的路上走着,给容松回了短信。

早在柳峰联系她前一天,容松的短信已经到了。他配合白雅楠的野心,想换回自己儿子——自以为是的容松以为一切都是白九川在搞鬼,容渊还是那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奢望父爱的小可怜。而柳峰那套说辞,是容松骗了白雅楠还是白雅楠骗了他已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