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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49)+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容渊回眸一笑,“殿下去罢,不必总惦记奴才。”

白九川望着他转回去的冷淡侧脸微怅。

倚月楼是个十足的风雅之地,柳献之更约了一桌子十足的风雅之人。别说这一世故意为之的白九川,就是真正的白九川待久了也受不住。看着明显再套不出什么有用讯息,无视柳献之扭扭捏捏的再三挽留,白九川坚持告辞。

没用轿子,白九川运起内息,几个刹那到了东宫。

她今夜心神不宁,右眼皮总跳,别是要有什么事。

殿中灯火通明人满为患,她要寻的人却没在殿里。

问亭亭而立的宫女们容督主去向,弱不禁风的小宫女皆在太子状似隐忍的不快里扑通一下跪下,拼命摇头。

心中不安定感更上层楼。

她奔出去,召出暗卫,分八方搜人。

终归还是她自己与容渊有缘分。

她眯了眯眼睛,望着井边有些无措,给粉衣宫女擦眼泪的容渊。

他不是不会真正的温柔体贴,只是,都给了另一个人。

“容督主。”她笑着,看着那一对鸳鸯俱抖了一下,心中生出种悲哀快意,“孤竟不知,你也是言而无信之辈。”

她叹口气,秋风萧瑟,老气横秋。

“孤很失望。”

第45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6)

她盯着他。()

“你可要解释?”

容渊虽也怕,还是尽职尽责将童瑾护在后头,脑子里快速过着对策。童瑾年纪小,心思单纯,这事怪不得她。说起来,也是他错招惹,累了一颗赤心。想到这,他更有触动,目光微闪,身形一侧,几乎要将抽泣着的娇小人影全部挡在凶恶的太子视线之外。

他笑了笑,薄唇轻张。

白九川的眸子黑而深邃,就那样沉沉地盯着他,盯得他不得不把滴水不漏的套话咽回去。

二人两两相望对峙,谁也没看见哭泣着的小白兔眼中的自得凶光。

“第几次。”

“头一次。”容渊急急道:“再不会有第二次了,这次是奴才此前思虑不周。”

白九川的目光从容渊身上滑到童瑾身上,童瑾吓得更矮几分,却聪明地默默与容渊离开一些距离。

“约好的?”

容渊在她犀利的目光里摇头。

那就是童瑾主动来。无利不起早,她可不信童瑾会愿意冒着被她发现的风险白白来一趟。而且,这个时候,与柳献之的邀约,正好撞在一起。

他们在谋划什么。

“过来。”白九川盯着容渊,看着他顺从地一步步走过来。

右袖湿了一块,浸着虚伪的水。

她扯着他的另一边袖子回殿。

容渊看似沉着,那双桃花眼暗自往白九川冷峻侧脸瞥了又瞥。

“容渊。”

容渊心一颤。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白九川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这些日子的宠溺,“孤就不要你了。”

不要了他便自由。多好。想与哪个结对食便结,相会一夜也不会再有人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日,或者说从未想过,这一世这一日会这么轻松到来。心脏骤缩,不停发着冷汗,脑袋一片空白。

“很开心?”

他回神。才发觉殿里的人都退下,自己被半压在床上。下颌被挑起,眼前是白九川恨极的神色。开心,怎么不开心。

“你以为孤不要的东西,别人就要的?”

洞悉他的想法,白九川冷笑:“待孤不要你的那一刻,就是童瑾的死期。”

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容渊急切地将接下来的行为合理化,他的目光露出一丝悲哀:“不要。”

“那就好好留在孤身边。别再惹怒孤。”

白九川狠狠吻上他,啃.咬,撕扯,将两人的唇瓣都遍体鳞伤,心里的野兽才被安抚,她抱住气喘吁吁的容渊,抚摸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

她粗鲁地剥下他的外衣,眯着眼眸打量脸颊微红的人。

衣衫尽碎,他惊.喘,呻.吟,发出一次又一次地薄汗,孱弱体质终于受不住,沉沉睡去。她抱着人,亲了亲他的眼尾的潮.红。

早该这样。

第46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7)

“何时醒的?”搭在他身上的手上移,撑在他肩旁,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偷香,白九川转而望眼殿外,天还没亮透。

容渊复杂地望着白九川侧脸,待她望回来,又是一副波澜不惊模样。

白九川蹙眉,欺身过去,满意地看着他微微别过的头与耳根的红,眉又舒展,笑道:“昨儿舒坦么?”

容渊抿唇,赤裸的身躯尽力往软绵绵的床下压,压出一处塌陷。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目光尽力保持清淡,身上的热度却逐渐升了上去,清了清嗓子,“多谢殿下。”

“唔。”

白九川咬上他的喉咙,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脖子,漂亮的桃花眼腾起水雾,又麻又痒的快感在体内聚集,他想要更多,被子下的手攥成拳,指甲狠狠掐进手心的肉里,极力地克制自己。

“舒坦么?”

白九川又问一句,温热的舌尖顺喉咙突起的形状缓缓舔舐,低低的声音传入耳朵,挑逗的手滑过,似乎沾上,又似乎没有沾上,让容渊敏感的身躯越来越烫,心跳剧烈地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他咬唇,那手便扒开被咬得失去血色的唇。顺便与他十指相握,让他连极力克制都没有就力点。

她在逼他。

终于,第一声暧昧呻吟不受控制地突破,随后二声三声便如开了闸的洪水,急促倾泻而出。

含着水光的眸子恍惚地望着身上的人,容渊终于泄气般低吟,“舒坦。”

白九川笑着,再给他折腾出一身又一身的热汗。

勤勉不辍的容督主头一回缺勤,被一手遮天的太子瞒下来,派人去东厂取了卷宗来东宫。

容渊抗议,待见到白九川望着他那绿油油的目光时,识时务地闭上嘴。

他觉着不可思议。太子不嫌他碰他,却又帮他做那事。不过太子不做,他也不会随便招惹,拿到卷宗,便在殿里正襟危坐看起来。

闲逛出去的太子不知什么时候逛回来,往他的嘴里塞了块小巧玲珑地桂花糕。

她笑起来,凌厉的凤眸柔和很多,黑漆漆的眼珠子里倒映着表情完美的自己。

“督主就是这样看卷宗的?”

容渊一怔,顺着她移动的目光落下去。

竟拿反了。

“咳。”大惊之下未咽下的桂花糕呛到嗓子眼儿,容渊咳得脸红,喉咙耳膜火辣辣地痛,白九川赶紧给他灌一杯凉茶下去,来势汹汹的咳嗽被浇灭,他站起,又灌一杯,白九川忧心地给他拍着背,他又短咳两声,才觉那痛楚没了,脸还烧着。

放下茶杯,他瞅了瞅卷宗,嘴唇张合,似乎想要解释,白九川快速在那两片因为充血而红艳艳的唇上亲了口,又桂花与茶水混合的淡香。

“孤晓得,你心里有孤。”

容渊眼神有一瞬涣散,聚焦后本能想解释,发出个“不”音,又觉得不该解释。脑子顿成浆糊,白九川叹一声,“不过,”

他的心随着那声音起伏。

白九川看着他可爱,心中喜欢,上前又亲他一口,他眸子微微睁大,白九川按下他的头,手插进他顺滑的发丝中,加深这个吻。

将他吻得缺氧,脑筋更加不好使,她才松开,板着脸,“不过,东厂的事儿还是得好好做。”

“是。”

她笑着离开,容渊望着她潇洒风流的背影,目光挣扎。

开了这次先河,此后那东厂的卷宗便都提前被堆在东宫特地为容渊收拾出来的书房。

二人日日腻在一起,容渊态度逐渐不自知地软化同时,心中越发不安。

他敏锐地察觉到,白九川正在做一件大事。他被变相禁锢在东宫,了解不到,只能静待时机。

也许,他晃晃头,白九川何必为他的事使这么多心思,童瑾他们概不会有事,不要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