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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38)+番外

我心揪了揪,停下脚步迟疑了一秒,车门已经在我眼前关闭。

阻挡了里面的一切影像。

徐峰将送我上了楼,替我把箱子放在客厅然后说:“我下去看看劳先生。”

我多嘴问了一句:“他干嘛了?”

徐峰一贯面上有了一丝忧色:“大约背痛。”

我没有再追问他为何会突然背痛,对他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劳家卓大约半个小时候后才上楼来。

他步子有些缓慢,但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正在客厅坐着,看到他进来,起身走进房间。

一会他过来敲敲门,然后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拿着一瓶消毒药水,一包棉签:“手哪里擦着了?”

我刚刚摔倒时手肘擦伤了,脱了外套后血丝从衣服里面渗出来。

我站起来:“我自己来就好。”

他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把袖子挽起来。”

我坚持着不肯妥协:“我自己来。”

劳家卓不再同我废话,直接按住我的手臂,扯起了我白棉T恤。

下一瞬间,我听到一声很轻的抽气声,他手上的动作骤然停顿。

仿佛电话断线一般的沉寂,过了好几秒,他才小心翼翼地抚摸过我手臂上的皮肤。

我手腕上的一道伤痕,并没有很明显,只是因为整个手臂受过烧烫,蟹爪状的疤痕在皮肤上不规则地蜿蜒,乍一看就有些淋漓可怖。

“这是——”他像是一时透不过气来,缓了好几秒才说:“那次火灾?”

我没有理会他。

他勉强深呼吸,然后用棉签仔细地消毒我手肘的一道拉划伤口。

他低声问:“痛不痛?”

我语气很淡:“这没什么。”

他涂好药水,替我轻轻放下袖子,手指轻轻触摸那些狰狞伤痕,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大面积的创口,烧烫伤该是有多么疼,你以前是那么怕痛……”

话说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被他过度反应的神情举动弄得很难受。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久到那些岁月的记忆都有些依稀,他才来这般深情状,是要做给谁看?

我直接撸下了衣袖。

他不舍的目光一次次地看过我的皮肤。

我不屑笑笑:“劳先生,我的双腿更加奇景可观,要不要让你一次性看个够?”

劳家卓顷刻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那瞬间的神情,仿佛挨了一拳狠揍似的。

见我的半分讥诮半分冷漠的神情,他抿了抿嘴角垂了眼睫,仿佛已经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眉间都蒙上了一层黯淡,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他起身时有些艰难,我看着他的背影,瘦削脊背笔直,那种挺直——绷得很紧,仿佛一折就断似的。

我默默看着他一步一步缓慢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劳先生在接受各住的行刑观礼之前缓一缓。

(四一)

我还是搬了回去。

我需重新找工作,自己要日常开销,还想要给江意浩稍微宽裕的零花钱,要在此时另寻住处并不容易。

在我滞留非洲时,风尚的合约已经自动终结,我回来时Fredy给打过电话,他邀请我回去工作。

但有一日傍晚我在楼下便利商店买东西,有个女孩子忽然问说:“你是杂志上的那个女孩子?”

我茫然状。

她笑着说:“你有点像黎岩衣新一期的广告上的那个模特。”

我连忙心虚否认:“不是。”

她尴尬笑笑:“对不起哦。”

她和同伴小声嘀咕:“长的好像好像。”

这件小事导致我回绝了Fredy,我不愿意再做商业模特,我不愿被界定在大众视线范围之内。活在旁人注视的眼光下,哪怕只是最小范围内,我都觉得太累。

早九晚五做小公司职员我亦无耐心应对,我习惯了散漫生活,一个多月换去三份工作,做过咖啡店收银和甜点烘焙工作室,最新的一份工还算顺心,是在宝丽大剧院,负责给演员提词打杂,偶尔还帮忙客串跑龙套。

劳家卓不定期会过来,我如今寄人篱下,对他也无法阻挡,况且我也阻挡不了他。

但我不搭理他,除去替我收拾凌乱的客厅和厨房,他也无事可做,我有时回家看到他就在沙发上对着手提电脑处理公事,偶尔碰到吃饭时间他在家里,我若有心思下厨也会煮他的份,但我不愿和他一起吃饭,基本都是捧着碗独自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

若要再和他举案齐眉,对我来说太困难。

最近我基本是在晚上工作,劳家卓好几次白天过来碰到我一整天都不在家,我晚上又工作到深宵一两点才回来,累得两眼发黑,直接扑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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