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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39)+番外

劳家卓甚为担心,反复和我说过数次。

我不为所动,说我就是这样的了。

他有时候有些生气地说我自暴自弃。

我永远只会用一句话:干你何事?

却每次都非常奏效,因为他每次都白了一张脸无话可说。

但他很快停止争吵,只无可奈何地纵容地我。

后来劳家卓不知从何处拿到我的工作表,我一般是周末最为忙碌,他在晚上过来接我下班,换了部低调些的车子,他亲自开车。

那天晚上刚好下雨,我不愿意坐他车子,偏偏从剧院走到外面好长一段路,劳家卓要给我拿伞,结果搞到我们两个都感冒了。

再没有比我们更糟糕的状况了。

我甚至动了重新回到欧洲念头。

Fredy却不愿放弃我,他偶尔会接一些小单子叫我去做,基本都是一些小众的厂牌,有些发往东南亚,有些发往北美或欧洲。

他已经最大限度地迁就我,我不能不讲义气。

后来有一款外套的的造型我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修片师意外地没有处理,刊出来之后我手臂上的一道疤痕竟然非常酷,有女孩子不断致电杂志社询问那道疤痕是如何化的妆,连带那一期的整体销量都一片大好。

Fredy对我的散懒散度非常的无可奈何:“映映,你若专注在此,我保证让你做到成为足以影响这个时代的人物。”

我坐在他的办公室品他那一壶香浓的蓝山:“我不感兴趣。”

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总好过你做咖啡店女招待。”

我懒懒地随口敷衍他:“我年纪已经不小,哪里争得多这么多十六七的小孩子。”

Fredy说:“这个行业大把人年过三十仍兢兢业业。”

我说:“我入这行纯粹是运气,身体条件不行。”

Fredy丝毫不给我留情面:“是你自己自我放逐,现代的磨皮手术足以修复你的大部分皮肤。”

我张张嘴巴要接话,Fredy马上说:“你若没有钱动手术我出,但你得签给我从你酬金中扣回来。”

我终于举手投降。

他笑着将手中的文件夹拍到桌子上训我:“不思进取!”

我从工作室下来,在街上闲逛,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个人都是步履匆忙,只有我举目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Fredy没有说错,我对生活失去了全部的耐心和热情。

一天夜里我洗澡出来,打开了客厅暖气,裹着浴巾窝在沙发喝酒。

看书看得入迷,不知不觉间一支白葡萄酒喝掉了一半,我有些微醺的醉意,正准备洗把脸睡觉,大门忽然传来声响,我有些混沌地转头,看到劳家卓推门进来。

我愣了一下,尚记得今天周三,我没有预料他会出现。

他见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有些赧然地说:“对不起,我该给你打个电话再上来。”

我搁下杯子:“这本来就是你的房子。”

我侧开了一点,他坐到我身边,动手扯下领带。

酒精使我的身体有些飘飘然的轻松,我对他说:“来一点儿?”

他摇摇头:“刚刚应酬还喝了。”

但他随后又点点头:“杯子在哪里?”

我从茶几下面给他拿了个杯子。

我倒了半杯酒给他,自己窝在沙发上打酒嗝。

劳家卓解下手表,又从裤兜内掏出手机,屏幕有光亮不断闪烁,他只看了一眼随即丢在一旁,然后舒服地靠入在沙发上,低沉嗓音淡淡沙哑:“今天上班没有?”

我踢掉拖鞋缩进沙发内:“没有,休息。”

“牛奶有没有喝?”

“在冰箱,明早再说。”

“这几天有没有按时去看医生?”

“差不多好了。”

这已经是我最客气的态度,他问一句我答一句,但我从不过问他的事情。

劳家卓端着杯子,低头慢慢喝酒,没有再说话。

我们难得有这么静谧祥和的时刻。

我目光瞥到无意识地扶在酒杯上的左手,无名指上一圈铂金净戒,白皙素净衬着半盏潋滟酒光,沉醉奢靡的一幕美景。

我看着格外的碍眼,站起来要回房间。

我已经喝到有些漂浮,经过沙发时不小心绊到他的腿,劳家卓伸手一拉,我跌在了他的身上。

他几乎是同时将我按在怀中,低头准确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直觉地推拒,但他身体洇润清新气息幽幽袭来,几乎是在同一刻,身体的本能比我的心反应更快,我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吻他。

我心底一直有一根刺隐隐作痛,痛得我一直想破罐子破摔地印证一些事情。

我直接扯掉了他的衬衣,伸手搂住他的腰。

我的浴巾已经松开,劳家卓双手缠上我的背部,将头埋在我胸口吸吮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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