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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59)+番外

她露出一丝甜蜜笑意:“我先生过来接我,要不要顺路送你一程?”

我已经看到车道上的一辆豪华轿车正在缓缓驶入。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我看到了端坐在后座的清俊男人。

劳家卓穿了件的灰色羊绒毛衫,外套搁在座椅旁边,略微侧了头正在专心讲电话。

仿佛心有感应,他忽然抬头一望。

那一瞬间他历来泰然不动的神情,登时变化了颜色。

他第一个反应是抬手扶住了车门要下车。

只是下一刻,钱婧已经坐入车内,伸手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骤然回神,目光一直望着站在台阶上的我。

我相信我的表情应该非常的漠然克制。

不然钱婧不会毫无察觉,只顾拉着劳家卓絮絮地说着什么。

司机走回前座,然后发动了车子,载着那一对亲密的俊男俏女。

从我眼前缓缓驶走。

我去搭地铁回家,连步伐都打着飘,整个人浑浑噩噩。

扭开门回到家里,沙发上还留着他的衬衣,他的平板电脑搁在茶几上,还有他收拾干净的厨房。

房间里还闻得到蓊蔚洇润的淡淡清新气息。

我疯了一般地逃了出去。

在街头惶惶然转了一圈,无处可去,拦了一辆车去lonely。

我回国之后已经节制许多,几乎不去酒吧,偶尔想喝酒,去的基本都是lonely。

是相熟的朋友开的一间。

我推门进去,一个男人站在吧台后面擦杯子,修长身形,一双勾魂眼眸未笑先流情:“映映美人,好久不见。”

我坐到高脚椅子上:“斐斐,给我来一杯。”

斐斐是我入行时的第一个化妆师,圈子内小有名气,据说是荤素冷热无忌,玩得很开的一个人。

他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子。

诚然我看得出他放荡表相下似乎是隐藏着极重心事,但我们彼此仍若无其事嬉戏笑闹,我们关系投缘如同兄弟姐妹。

他将酒端给我:“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我一抬手将一杯液体系数倒进了喉中。

又将杯子推给他。

斐斐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惹得场内几个女客人纷纷回头看他。

他又招摇地抛了几个媚眼,才回头一边给我调酒一边问:“阿卡呢?”

我闷声说:“他还有事要做,明天才能回。”

我捧了杯子缩在角落的丝绒沙发上,很快就半醉。

斐斐过来推了推我:“你手机响了很久了。”

我恍惚地看屏幕上的号码,然后伸手按掉。

又继续埋头喝酒。

斐斐上来抱住我:“好了,大小姐,你要把我的店喝跨了。”

我喝到最后几乎已经人事不省。

隐约记得斐斐将我扛起来,他在店后有一间小房子。

他似乎是将我丢在了沙发上,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窗帘外的阳光已经透出微熹的光线,宿醉过后的剧烈头痛席卷而来。

敲门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我闭着眼听到斐斐骂了一句脏话从房间里走出。

我翻个身继续睡。

斐斐有些轻佻的声音从门边传来:“先生何事?”

一会儿,斐斐绕回客厅,俯□对我说:“映映,找你的。”

斐斐撩开我耳边的头发,低下头吻我的唇:“亲爱的,你还是清醒的时候比较美,清新得如同花园里沾着露水的百合。”

我的视线绕过他的肩膀后,看到男人阴狠寒冽的一束目光。

我慌乱地一把推开了他。

斐斐挑了挑眉,转身回房间里去了。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我这时才发现我身上裹着一张毯子,昨天穿着一件外套被脱掉了,里边只剩下一件雪纺吊带裙,还被扯得凌乱不整。

我跳下沙发,一件内衣随着我动作掉落在地板上。

上帝,我昨夜到底醉到了什么程度。

我看了一圈,外套还不知在何处,我拉了拉肩带裹住胸口,赤着脚走到了门边。

劳家卓站在门前,寒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走近。

他仍穿着昨天下午的那身衣服,灰色羊绒衫外套了一件深灰大衣,眼底泛红,脸色透着青白,整个人非常憔悴。

我脑袋混混沌沌:“找我?”

他看我的眼神透出了一丝嫌恶:“你昨天晚上一夜在这做什么?”

我犯着困懒懒地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他脸色阴沉得:“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目光在我的身体上下巡视,竟带了莫名其妙的痛恨:“一夜情?分隔不过几个小时,你若是要男人,就不能等我几个小时?”

有时候一个人的话语真是比淬毒的刀子还让人痛。

我心头恨意如一蓬蓬的血溅射,简直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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