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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225)+番外

烟花升腾照耀的瞬间,火光照暖了我们的面容。

宾客的尖叫和孩子们的欢呼声隐隐传来。

我在五彩变幻的光色之中俯身亲吻他:“生日快乐。”

劳家卓那么镇定的一个人,此刻都有些震惊。

我心里小小高兴了一下。

谁知下一刻他说:“明日我要向环境部门交多少罚款?”

我气鼓鼓地说:“让张彼德去交,他放的,你什么也不知道。”

劳家卓终于扶住我的肩膀,浅浅地回应我的亲吻,我搂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吸吮他的微凉的双唇。

我将头深深地埋入他的胸前,他身上熟悉的蓊蔚洇润的清新香气,还有微微苦涩药味。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连烟火什么时候放完的都不知道。

劳家卓无奈地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执拗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我将掌心中的戒指给他看:“再娶我一次好不好?”

劳家卓用手按按额角,无力招架,又低咳了几声。

我只好伏在他的身前:“再娶我一次嘛。”

他抬手欲将我拉起来,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身体动了动,却忽然坐了回去。

“映映……”

他忽然叹息一声。

过了一会儿,劳家卓轻描淡写地说:“好好的一个湖,彼德完全可以建议你使用金属探测仪。”

我说:“那可不一样,这样是我自己找回来的。”

他说:“纵然丢了也仍是在我家的湖中,有何分别?”

我说:“那为何佣人说你这段时间至为钟爱这个格子外的一片湖水?”

他再无力气同我分辨。

我绕回正题:“你答应我了是不是?”

劳家卓动了动唇,脸上有倦容,声音中气不足。

我凑近他,才听到他说:“先叫郭叔进来。”

我不依他,赖着喊了一声:“家卓……”

劳家卓说:“让郭叔进来。”

我恼了:“劳家卓,我在跟你求婚!”

他清朗面容微微笑了,带了一丝郁郁的开怀,却仍是对我说:“乖,先让郭叔进来。”

他没有应承我,戒指在我手掌中滚烫,他却没有丝毫接过的打算,我心知再无一丝胜算,眼眶忽然就有些发酸。

劳家卓默默地看着我。

我眼泪蓄满眼眶。

他仍是坐着一动不动。

我泪滴一颗一颗落下来。

哭得没有声音,我喉头哽咽发紧,却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不断滴落,悄无声息地没入脚下地毯。

劳家卓终于伸手拉住我,长长叹息一声。

我将脸埋在他的膝盖。

劳家卓说:“映映,我已没有办法站起来。”

我感觉到心脏轻轻碎裂的声音。

劳家卓声音镇定得没有丝毫起伏:“我这段时间腰上的旧伤发作,医生一早已经指出恶化的可能性。”

他抚摸我的头发:“你怕不怕?”

我说:“怕。”

我看着他说:“我怕你不肯答应我,又要赶我走。”

劳家卓说:“傻瓜。我的身体状况,你会辛苦的。”

我才不管他,只顾着抽噎着问:“你娶还是不娶?”

劳家卓凝视我两秒,眸中轻浅笑容一闪而逝,换成了无可奈何一声温柔低叹:“江映映天下无敌。”

下一刻,他用手撑着椅子,勉强俯身,将我轻轻揽入了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次温柔召唤姑娘们的打分和撒花。

(六九)

冷风在空中盘旋,花园里一垄凋谢的玫瑰,泥土刚刚被掘了一遍,紫叶小檗种成一圈花篱,新土露出芬芳的气味,正准备种上水仙。

佣人打开了花园一旁的木屋,托比精神抖擞地跑了出来,在草地上打了一个滚。

我看着它,微微笑了一下。

托比扭头瞧见我在,远远嗷呜一声,却只摇了摇尾巴,并不接近。

我比划了一个赞赏的手势,对着他说:“good boy。”

我垂着手站在花园台阶上,贴身照顾劳家卓这几月,我已经不再接触托比。

他的心脏不好,肺部更是受长期呼吸系统疾病困扰,太容易感染,若是在他的身边,我便不能冒一点点的风险。

天色已近黄昏。

花园里提早亮起灯光,草地上几盏红色的蘑菇灯,添了几丝温暖。

我拉紧了外套,站在廊下看着尽头的车道。

等了有一会儿,终于听到花园外的雕花大门外传来的声响,炽亮的灯光远远照入,数台车子开了进来。

前面一辆黑色的车子转入车库,跟在后面的一辆香槟色的轿车,则直接驶到了大屋前。

车子停稳,司机走下来,先绕到了车后,从尾箱取出了一把折叠轮椅。

我快步奔下台阶。

司机将轮椅在车旁放置好,车内的人已动手推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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