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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61)+番外

我忍不住低头窃笑起来。

家卓气恼:“你还笑?”

我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气得起身要走。

我抱住他:“家卓我好爱好爱你。”

他无奈地停住脚步,回来陪我坐着,狠狠拧我鼻子。

“哎哎,再捏就歪了,”我撒娇:“会变丑的——”

“变丑更好,反正我不嫌弃。”他说。

我赖到他怀中笑。

家卓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有些轻轻咳嗽,伸手去取桌面上的水杯。

现在我抱着他的身体还是冰凉的,真不知道他在楼下吹着冷风等了我多久。

“家卓,”晚上家卓躺在床上看书,我爬过去。

“嗯?”他眼眸微抬。

“上次在伦敦生病,是不是对你身体损伤很大?”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苏见私下和我提过,多注意他身体。

他一怔:“没有。”

我轻微心酸,他这一整个冬天过来身体都不是很好,很容易感冒发烧,现在已经渐渐春暖,他仍是一受寒就容易咳嗽得厉害。

床头灯光柔和照射,他白皙脸孔有憔悴之色。

我心疼:“家卓,工作别太辛苦。”

“没事,”他答:“过一阵子就不忙了。”

他忽然略略思索道:“快一周年了。”

“嗯。”我笑笑:“好快。”

说完抽掉他手中的书:“早点睡。”

(二十)

四月是我生日季节,走在仕径大道上,春日暖风徐徐,忽然想起来那个在荷兰童话般的婚礼,竟恍如隔世。

不过时隔一年,自己回想起来的一路来变化成长,竟也有些感慨。

周末我回家吃饭,爸爸问我:“映映,劳通最近人事变动很大啊——家卓可有和你说什么风声?”

我也不是没有看过财经新闻,老爷子在最近一段时间应酬谈话之间明里暗里有退休之意,业内劳通改朝换代的传闻尘嚣日上,家骏风头一贯的强劲,但也有资深的评论员明言看好家卓,亦有不少劳通大客户赞许二少投资分析眼光极准,局势明明暗暗,少不了成为金融界谈论的焦点。但家卓从来不跟我提这些事,想必是不愿我涉入是非。

我诚实地答:“爸爸,我不知道。”

爸爸对我说:“映映,你也该留点心眼,我们江家现在同老二也算是同气连枝,你也不小了,切身事,不要太单纯。”

我想到这复杂局势,心里有点忐忑。

芸姨牵着小弟正好出来:“映映,你爸爸这段日子愁得头发都要白了,江氏几乎所有的大笔资金都在劳通,劳通谁做主,对我们江家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我知道的。”我呐呐地答。

好在芸姨也只是笑笑:“你也还小,你爸爸太为难你。”

她转身招呼爷爷奶奶吃饭。

在家里下午睡醒无事,我起来下楼,大屋很安静,佣人上来招呼我:“大小姐,可要喝茶?”

“不用,人呢?”

“司机送出去了,说是四奶奶邀去打牌。”

我点点头,走出屋子来,阳光正好,我沿着别墅区的安静树荫散步,天气阴凉,四野开阔,我走了好长一段路,不知不觉走到了劳家祖宅外面。

看屋的伍伯是认得我的,马上走上来打开雕花铁门:“映映小姐,怎么自己过来了?”

伍伯引着我走进大厅,边走边说:“祖宅没留着什么佣人,有一个老妈子平日收拾花园今日放工回去了,映映您这要是——”

我简单地说:“我随便逛逛,你不用招呼我。”

伍伯笑笑:“好的,您慢慢看。”

我从前门的□绕过大屋直接走进屋后花园,站在长廊上望去,花园中早已没有了蔷薇花架,只剩下七里香长得郁郁葱葱,几乎覆满了整片草坪。

我看着眼前满庭静寂,想起昔日那些衣香鬓影,言笑宴宴,白纱裙紫缎带,丝丝惆怅涌来。

在花园里坐了一会,手机响起,我接起,家卓的声音传来:“映映,还在家里吗?”

我说:“我在你家。”

“什么?”他没听明白。

“我在劳家祖宅。”

家卓语气有些奇怪:“怎么跑到哪里去了。”

“你等一下,我过去接你。”

他车开得很快,从城里过来才约莫二十分钟,车子在庭院门口停下来,我站在二楼露台对他招手。

家卓陪着我在大宅随意转转。

佣人定期打扫房子,除去一些贵重家具被布帘覆盖着阻挡灰尘,整栋房子依然干净整齐,在二楼的走廊第三间,家卓打开了他卧室的门。

房间不出意外的宽阔,附带一个小型书房,收拾得很整洁,书柜里多是专业书,还有一些古文杂记和外国小说。

我们从他卧室走出来,家卓领着我沿着巨大的旋转扶梯走上三楼,我随意地打开一扇扇精美的门,门后是一个富丽的客厅,一个雅致客房,甚至是一个小型宴会厅,角落还摆放着一架三角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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