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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68)+番外

家卓沉默地握着我手。

我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说:“做得这么辛苦又不开心,何不干脆移权让予大哥?”

“我若是直接放手,劳通只怕……”他顿了顿,然后握握我的手简单地说:“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

那时我以为,我们同进同退,即使是只能共喝一碗热汤,也足以抵挡世间万种寒凉。

后来才知,原来竟是我太天真。

在屋子里慵懒住了几天,天气晴好得让人不忍浪费,我们换了衣服出去,手牵着手在街上闲逛,金发的忧郁男子在台阶上独自抽烟,远处的小广场上街头艺人的表演赢来阵阵口哨和掌声,夜晚他开车带我去城中的吃饭,我们找间小酒吧,爵士蓝调音乐风情荡漾,我们只温柔地拥舞。

一日下午天气阴沉,我不知为何有些失眠,闲窝在客厅沙发里打盹,听到房间里家卓的电话响起,家卓走过去接起,才说了一句,他声调顿时一沉:“几时的事?”

又接着问:“现在怎么样?”

我从困倦中清醒过来,扭头看到他握着电话在房间中来回走动,蹙着眉神情不好。

家卓挂了电话,又打了几通,断断续续地讲了许久,才走回起居室。

“怎么了?”我已经坐了起来,望着他问。

“映映,我们要回去了,爷爷突发高血压昏迷。”

我手一震,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按住我:“不要急,刚刚已经抢救过来了。”

“我已吩咐秘书定机票,”他还是沉稳的:“我们收拾一下,赶最快一班飞机回去。”

(二二)

外面开始下雨,已经是深秋初冬的时节,冷雨一落骤时寒冷许多。

司机过来载我们去机场,我穿着毛线外套仍瑟瑟发寒,家卓握住我手心:“不要担心,没什么事。”

深夜机场,旅客都是一脸倦容,我们坐在候机厅,家卓和国内联系,询问了爷爷病情,刚转头和我说了两句,又有电话进来。

他接起:“碧禅,是我。”

朱碧婵不知在那端说了什么,家卓眸中怒气一现即隐:“人事调动令谁签的?”

“找的什么借口?”他压抑着问。

“除了彼德,还有谁降级?”

“先执行吧,我回去再说。”

“嗯,你让苏见过来,我下飞机再联络。”

他皱着眉头收了线,抬手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

转头看到我在身边望他,随即微微笑笑。

我摸摸他手,他身体的温度很低。

我有些担心:“家卓,冷不冷?”

他指指身上外套:“够暖了。”

他打开手提电脑,温柔地说:“映映,抱歉,我得忙一会。”

我点点头:“嗯。”

他笑笑,随即专注看屏幕,他打开网站,LTB熟悉的菱形标志弹出,我瞥了一眼,邮箱里整页都是密密麻麻的商务讯息。

直到登机前他才关掉电脑,长途飞行中我睡过去,醒来时,身上盖着毯子,家卓一动不动地对着窗外发呆。

我握住他手:“睡一会吧。”

他笑容轻带倦意,轻声安抚我:“睡不着,没事,你睡吧。”

途中我们在首尔转机,我因为奔波和晕机,有些轻微反胃,去了洗手间一趟,吐得泪水都呛了出来。

家卓办好手续回来,看到我瘫坐在候机厅椅子上,他掏出手帕将我脸上的冷水擦拭干净,伸手托住我的脸,让我靠在他的身上。

混混沌沌中听到他有些心疼的声音:“映映,要不要紧?”

我摇摇头,将身体蜷缩在他怀中,身后是巨大停机坪回旋着冷风,身边是陌生的国度和陌生的语言,我们两个紧紧依偎,真的是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了。

下了飞机,苏见等在出口处,我们脚步匆忙,苏见只来得及寒暄几句,便迅速将行李塞进尾箱,汽车往医院疾驰而去。

我们到达医院,从车库按电梯直上五楼,一出电梯郭叔就迎了上来:“二少爷,映映小姐,可算回到了。”

家卓边往里走边问:“爷爷怎么样?”

郭叔道:“老爷子还在加护病房观察。”

说话间郭叔在门前停了下来,这应该是医院的一间宽大会客厅,郭叔推开了门,瞬时一屋子目光刷刷转过来。

我看了一眼,老太太坐在沙发中间,家骏站在窗前,坐中还有家骏父母,以及数位劳家叔伯和公司高层领导。

家卓走上前:“奶奶,我们回来了。”

我跟着上前,随着同各位长辈打了声招呼。

老太太开口:“医生说老爷子病情稳定,应该很快会醒来。辛苦大家了,一切事宜等老爷子醒来再说,各位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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