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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9)+番外

次日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酒店的诺大的一层楼一片安静,我梳洗换了衣服走出房门,一位男子立即走了过来:“午安,映映小姐。”

我捏着睡得有些酸痛的脖子:“郭叔,大家都去哪儿了?”

“老爷子老太太和亲家在楼下喝茶,小字辈的亲戚由绮璇小姐领着去城区逛街了。”

“劳家卓呢?”我张口问。

劳家的资深管家谦恭有礼,微鞠身体,波澜不惊的语气:“二少爷已搭今早九点的飞机飞苏黎世。”

传媒学院前来来往往的年轻人朝气蓬勃,不时有扛着摄影机器的男生阔步走过。

不过是离开学校一个星期,我只感觉天上一日,人间已百年。

韦惠惠从教学楼的楼梯飞奔而来,一脚恶狠狠地踩在的我崭新洁白的帆布鞋上。

“喂!”我猛地跳起,朝着她尖叫:“你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我买的鞋子我踩一下有什么关系?”惠惠咬牙:“莫名其妙的逼着我给你送东西,拿了好处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我不过是请了几天假而已嘛——”

韦惠惠搂着我上下打量,甚至还凑到我脖子四处嗅了一番,然后她狐疑地说:“江意映,我怎么觉得你哪里不一样了?”

我翻白眼:“我破处了。”

韦惠惠得意洋洋:“不可能,我没有闻到你身上有□和□的气息。”

我简直想掐死她,一把扯过她的挎包:“走了,去吃饭。”

和惠惠吃了晚餐,我搭地铁从城东的大学城回到城北的鑫泽区,从地铁口出来,本市最繁华新兴商业区璀璨夜色尽收眼底,这一带集中了最顶级的商业餐饮娱乐场所,远远望去,霓虹闪烁,劳通银行总部大楼伫立在繁华商业区中心,在夜色中闪着幽光,早已是鑫泽区的地标性建筑。

我穿过车马如流的十字路口,从仕径大道右侧转入一片住宅区,绿树成荫的安静道路顿时将外边的繁华盛世隔开,小区的保安已认得我,对着我笑了笑。

走了不长不远的一段路,身侧不断有私家名车驶过,带起一道道亮光。

我走进大楼,从书包掏出卡刷开电梯,电梯平稳寂静,叮地一声停在十二楼。

我打开门,摁亮灯,踢掉鞋子,扔掉书包,躺倒在沙发上。

大厅的水晶灯焕发着柔和光芒,我朝二楼看了一眼,一片安静。

从荷兰回来已经一个星期,房子的主人依旧不见踪影。

除去第一天司机将我送到了蓝韵花园,带着我到这一层房子,将一串钥匙放在我手中:“江小姐,这是劳先生的家,我是劳先生的司机,姓徐。”

我疑惑:“您是爷爷派来的?”

眼前的男子有张平凡朴实的脸庞,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有礼:“不,我仅仅受雇于劳家卓先生。”

我点点头:“徐哥,谢谢。”

“卧房已经为您准备好,除了他的卧室和书房,您可以随意取用房子里的东西。”徐氏大哥不带一点感情,公事公办地递给我一张名片:“劳先生说江小姐不用拘束,有事情需要用车请给我电话。”

我接过了那张纸片,礼貌笑了笑:“好的。”

徐哥朝我点点头,转身欲往电梯走。

“徐哥,”我开口问:“请问劳家卓何时会回来?”

他回头,似乎对我的问题有些意外,但还是答:“江小姐,我不清楚。”

我顿时觉得有些赧然,讪讪地道:“好的,谢谢您。”

新婚妻子需要同司机打探丈夫的行踪,真是颜面无存,我决定不再理会劳某人,乐得逍遥自己享受生活。

劳家卓应该是买了这一层楼的两个单元,复合两层式的房子非常的宽敞,楼下是大厅和厨房,附加一个小房间,楼上是主卧和三间客房,外加一个小型会议室。阳台有一个小花园,我搬了几张椅子出来,深宵俯身趴在栏杆旁边,大风呼啸而过,吹起我凌乱的发。

哪怕是站在悬崖边,我也宁愿选择这临风一瞬的快意和自由。

除了惠惠,我在大学里并无深交好友,同班同学都是点头之交,宿舍里同学的交情倒都还不错,只是她们都各自有男友,下课后只各自忙着打扮约会。

所以她们对我宣称的回家住,也并不觉奇怪。

如果那可以算“家”的话。

周末,我蹲在家里看韩剧。

捧了大袋零食,关了灯,独自沉浸在黑暗之中,宽敞的大厅只有电视屏幕发出幽暗的光线。

故事的一切爱恨纠缠落下帷幕之后。

她梦到他来同她告别。

楼下的花园小径,紫色的花朵在草木中盛放,她赤脚,袖口挽起,身上的薄棉白色睡衣的蕾丝已经被雾气打湿,他穿着那件浅色格子衬衣,提棕色行李袋,干净的短发,熟悉的双眸,单眼皮有微微红肿的水光,却并无言语,只锁眉深深望她,低声叹气,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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