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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105)

蓁宁笑容停滞了一秒,想了想说:“也未必。”

香嘉上说:“将茉雅连这种场合都不出现,可见他已决心破釜沉舟。”

蓁宁识趣地闭嘴,她知道她这个话题不宜发表意见。

香嘉上看着她,俊俏脸庞的笑容中带一点点的心酸,然后举杯嫣然一笑:“敬爱情。”

☆、48

香嘉上看着她,俊俏脸庞的笑容中带一点点的心酸,然后举杯嫣然一笑:“敬爱情。”

蓁宁和他碰杯,然后喝干了那杯酒。

稍后杜柏钦出来寻她:“蓁宁。”

他坐进她身旁,喝了几杯酒,然后拉起蓁宁:“还有日光,我们出去。”

杜府的老葛早早牵着杜柏钦的坐骑等候在屋前。

那匹通体纯黑的骏马,额前刻有一道白色的月牙疤痕,见到主人出来,马蹄抬起,长长地嘶鸣一声。

杜柏钦跟蓁宁说:“你跟我骑?”

蓁宁摇头:“不要。”

杜柏钦说:“好吧,你自己骑,不许拿枪。”

老葛指了指一边:“束小姐,那是为您准备的。”

蓁宁看了看那匹枣红色毛色油光高大漂亮的温顺母马,笑着说:“我不是参加盛装舞会,老葛,给我一匹实用点儿的。”

泛鹿庄园养有好几匹可在血统记录簿上查得到家世的纯种马,其中是杜柏钦那匹是英育阿拉伯纯血马,性子刚烈,爆发力耐力极佳,还有几匹是温血马,蓁宁时常去后山的花场,因此也曾随着工人照料过马厩。

当然,那是她逃跑之前。

在她从后山花场跑掉过一次之后,对杜柏钦忠心耿耿的老葛,再也不给蓁宁在花山自由活动了。

老葛看了看杜柏钦,杜柏钦点了点头。

老葛从后院马厩牵出了一匹白色的大马。

“乌龙!——”蓁宁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走过去拍了拍它的头顶,又熟悉又友好地摸了摸脖子,乌龙马上亲热地顶了顶蓁宁的额头。

杜柏钦扶着她登上马鞍,然后替她理了理坐具,说:“可以吗?”

蓁宁稳稳地坐在上面,熟练地控制着缰绳,马儿扬蹄往前走了几步,她回头朝他比了个手势:“OK。”

杜柏钦接过老葛递上的一杆猎枪,利落地翻身上马,策马赶了上去,他指了指树林中的道路:“蓁宁,看看谁先跑到雪场,我让你三个马身。”

蓁宁回头一笑,斜斜地飞了个眼色:“谁输了一个礼拜不许吸烟。”

杜柏钦看着她的笑颜,寒潭一般的眼底有笑意浮上来:“谁输了今年我生日时候要在卧室里跳一支艳舞。”

蓁宁气得大叫:“你也太恶毒了!”

杜柏钦捉弄她的奸计一时得逞,不禁仰首一笑,面容一派清朗。

“你要是输了也得给我跳艳舞,就这样定了不许反悔——驾!”蓁宁话没说完,已经一夹马腹,一人一马绝尘而去。

可惜一直到那片白茫茫的雪地遥遥出现在密林小径的尽头,蓁宁仍始终落在他身后三个马身外,她气得简直鼻子都歪了,小道的中间有一小簇树枝,杜柏钦驭马灵巧地避过了,蓁宁伏在马背上,马匹高高跃起,直接跳过了灌木丛。

杜柏钦自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她这架势,赶紧拉紧缰绳放慢了速度:“好了,好了,姑娘,你还真跟我拼命啊。”

蓁宁借势奋力一跃,马蹄率先踏进了广袤的雪地。

蓁宁感觉跟跑了一千米长跑一样,累得四肢僵硬气喘吁吁,只好往前小跑了一段路缓下了速度,拉着马转过身来笑眯眯地邀功:“殿下,谦让谦让——”

杜柏钦在她身后,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却忽然呛了气,低头咳嗽起来。

蓁宁看了他一眼,清白脸上气喘得有些急。

蓁宁控制住缰绳,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

两个人并辔往山林中跑去。

他们越往森林的荒凉深远处跑去,越来越多的动物在雪地和树影中一闪而过。

蓁宁总是捣乱,每次他端起枪,她就开始尖叫:“兔子快跑!”

杜柏钦只好无奈地略微一偏手,子弹就失了准头,簌簌地击在树干,震动得树上积雪纷纷落下来,蓁宁方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它跑得快,不然今晚兔宝宝就要饿肚子了。”

杜柏钦指了指树林极深处一头正在觅食的山兽:“皇后殿下,请问那只——我可否开枪?”

蓁宁起初还没看到,经他一指点,才仔细看清楚了,树林幽深之中有一抹带斑点的亮金黄色,那是一只成年的梅花鹿,长了一对美丽的犄角,蓁宁欣赏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算了啦人家活得好好的。”

杜柏钦立在马上身姿笔挺,冷不防地骤然举枪瞄准扣动扳机,蓁宁只听到子弹噗噗射出的声响,赶忙一声惊叫,一长串子弹不偏不倚地打在远处的雪地上,激荡翻卷起一层厚厚的积雪,那头公鹿敏捷地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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