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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162)

他一手维护了多年的家庭,此时住着心爱的女人,正孕育着他的孩子,这是心底深处最暖和最软的眷恋,是足以付出生命和心血去保护的港湾。

蓁宁迷迷蒙蒙地爬起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杜柏钦声音有些哑:“还好。”

蓁宁说:“还没结束?”

杜柏钦抚摸她的头发:“嗯,差不多了,你睡吧。”

他合目歇了会儿,继续下楼去。

蓁宁一觉睡得太沉,早上起来也才八点。

她生活习惯调整得不知多好,早睡早起。

蓁宁隐约记得他昨晚还在身边,醒来却不见了人。

司三正在楼下,见到她下楼来:“束小姐,早安。”

蓁宁问:“柏钦呢?”

司三说:“我刚刚送医生出去,殿下在书房。”

杜柏钦躺在书房的休息室,手上扎着点滴,仍在昏睡,眉心倦色沉重。

他虽然一直坚持工作,其实身体根本无法痊愈,晚上有时候更是咳得不断不休。

他担心影响蓁宁的睡眠质量,有时工作太晚,便睡在书房。

何美南定期安排医生来检查,蓁宁看到他的医生,也不再单单是呼吸科主任那泓,大多数时候是何美南亲自上阵,何美南有时出国或者去外地开会,是另外一个中年医生过来。

蓁宁记得何美南虽然改做行政,但一直都是心脏科的权威专家。

她坐到他的身旁,握住了他的手,杜柏钦动了动,也许是太疲倦,并没有真正醒来。

蓁宁柔声说:“是我,你睡一会儿,我一会去吃早餐,一下再来陪你。”

杜柏钦烧得有些昏沉。

一整个周日的天气都是阴天,冷空气在凌晨抵达首都,春雨下得有些冻人。

蓁宁吃过了早饭就在书房陪着他。

杜柏钦睡睡醒醒,醒了精神也不好,人还是乏得厉害,咳嗽着看了几分财务报表,就被蓁宁毫不客气地收走了。

他便静静地躺着休息。

蓁宁从厨房拿了报纸进去做填字游戏,头版的新闻一翻就过去,墨撒兰空军上周在派出了巡航舰,两军开始试探性的有一些零星交火,敕雷岛的战火随时有可能爆发。

杜柏钦的工作强度日益增大,有时下了班回家来,身体的不适非常的明显,乏力,心悸,呼吸急促,心前区疼痛。

他尽量瞒着她,有时瞒不住,便如现在这样挂了点滴,蓁宁就陪着。

蓁宁在他身旁咬着笔头苦思冥想,偶尔有一两题实在忍不住就去问杜柏钦,有时坐着坐着,突然往外面走。

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走回来,重新洗了一把脸。

杜柏钦心疼地问:“难受是不是?”

蓁宁有气无力地答:“就是吐。”

杜柏钦说:“那再去吃点儿。”

蓁宁摇摇头:“不要了,等一下,我反胃现在。”

杜柏钦说:“过来给我抱一下。”

她的妊娠反映到第三个月才开始进入高发期,吐得最厉害。

蓁宁坐在沙发上打瞌睡,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幽静轩敞的书房内空无一人。

☆、73

杜柏钦说:“那再去吃点儿。”

蓁宁摇摇头:“不要了,等一下,我反胃现在。”

杜柏钦说:“过来给我抱一下。”

她的妊娠反映到第三个月才开始进入高发期,吐得最厉害

蓁宁坐在沙发上打瞌睡,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幽静轩敞的书房内空无一人。

蓁宁掀开被子,走出大厅,在餐厅旁的开放式的厨房看到了他的身影。

杜柏钦套了件浅灰绒衫,手背上还贴着一块白色胶布,瘦削的身影对着料理台,似乎正在打电话。

炉上的一小锅白粥正冒着热气,只见他问:“已经半个小时了,是不是可以熄火?”

杜柏钦又说:“妈妈,她吐得很严重,医生也没办法,这怎么办?”

杜夫人在电话那头说:“早孕期正常现象,别太担心,吃点清淡的,少食多餐。”

杜柏钦打完电话,蓁宁正倚在厨房的门口。

这是她在泛鹿庄园,第一次见他进厨房。

蓁宁走进去笑嘻嘻的说:“殿下,请出来吧,你的总管大人在外面领着人随时准备救火也很累的。”

杜柏钦抽纸巾擦拭手上的水滴:“没良心的妇人。”

蓁宁跳了起来,差点撞上咖啡壶:“谁?没良心就算了,妇人是什么意思?”

杜柏钦眼疾手快地按那把正要往外飞的汤匙。

转身替她拉开椅子,扶着她坐了下来。

杜柏钦从橱柜中取了碗,替她舀了一碗粥。

洁白晶莹的梗米粥,散发出天然的清香,令人顿时胃口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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