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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260)

对付挑起战争的豺狼,对付那些意图遏制A国妄想独裁全球的阴谋家,就该用雷霆手段!

裴家,若是涵口关的惨案和裴家有关,若是裴家为了争权夺利做出和敌国私下勾结的事情来,她想,这一次,A国怕是,将要再也听不到裴家这两个字了吧。

……

厉慎珩行事雷厉风行,接任总统一位第三日,他就随军赶到了涵口关。

帝都政务暂由秦九川代管,厉慎珩用人不疑,离开帝都之前他曾私下约见秦九川,给了他一项特权。

他不在帝都的这些时间,谁若敢兴风作浪,不拘是谁,不问从前功过,也不管出身多么煊赫,秦九川可以直接拿人下狱,等他从涵口关归来,再定罪。

一时之间,帝都最炙手可热的权贵,倒成了这个无根无基,从不曾进入过权势中心的秦九爷。

似乎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秦九川这个名字,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尤其在众人知晓他年过三十却仍无妻室的时候,一瞬间成为了帝都无数名流世家想要攀附的对象。

秦九川的宅邸立时热闹无比,不知多少人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妹妹,仰或侄女外甥女嫁给秦九川,好就此登上新任总统的这一艘大船。

而秦九川却从厉慎珩离开帝都那一刻,就宣布家中佣人随从紧闭门户,不管来客是谁,一概不见,任何请柬,邀约,全都婉拒。

竟如一块铁板一般,踢不动,也撬不开。

与此同时,厉慎珩将周从留在帝都,继续查马翠萍一案。

在厉慎珩到达涵口关,下了铁血军令展开第一次反击,并大获全胜,将敌方俘虏中,但凡参加过上一次涵口关偷袭战,手上沾过A国士兵鲜血的俘虏一律枪杀之后,帝都也迎来了今年的第二场大雪。

数百俘虏跪在枉死士兵的简陋墓前,乌黑枪管抵着后脑,枪声划一,整齐响起那一瞬,涵口关劫后余生的所有兵士将领,几乎是一同痛哭出声。

他们心中的那一份痛,终于得到慰藉了,而枉死冤死的战友,也总算可以瞑目了。

顾军长重伤初愈醒来之后得知此事,这个铁血汉子也不禁痛哭失声。

自此以后,从他开始,至涵口关每一个兵士,只会听从于厉慎珩一人,唯他命令是从!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涵口关,和顾军长的所有麾下士兵,真正的归心于了厉慎珩。

这也算是他做了总统之后,收复的第一支心腹力量。

但他此举,却在国际上招来了无数非议,尤其是战争中俘虏一向有优待政策,可厉慎珩却下令全部击毙,更是有违国际法。

联合国组织发来电报斥责,厉慎珩却直接撕了电报,并致电秘书长:“若将我们国家的正常反击,再视作挑起事端,A国将退出联合国组织,永不加入!”

A国若退出,那么联合国组织中余下的大部分国家都是M国的附属和走狗,又有谁能再牵制M国,到那时,联合国组织大抵也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而已,M国称霸全球,还不是易如反掌?

因此,他们绝不会让A国退出,但厉慎珩这种“不人道’的手段,联合国也不能坐视不理。

到最后不疼不痒的召开记者会,秘书长发言时不轻不重的抗议了几句,这事儿,竟然就这样掀了过去。

涵口关事情暂时告一段乱,厉慎珩却仍留在涵口关,没有离开。

为枉死冤死的士兵报了仇,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

他要亲眼看着那些内奸被挖出来,他要亲手要了他们的性命。

他要知道,到底是谁和敌国勾结,为了一己私欲,置国家利益于不顾!

帝都的第二场雪下的纷纷扬扬的时候,周从终于查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那一日在马翠萍墓前发现的那个小和尚,被人悄悄送到了国外去。

孙老的独子孙靖西一双眼睛失明三年,这段时间,忽然传出了快要治愈的消息。

据说孙老高兴的不行,虽然现在时局动荡,但首先他老人家身份摆在那里,二则确实也是个大喜事,情有可原。

因此在孙老亲自面见了秦九川之后,秦九川也应下了孙家想要设宴庆祝的请求。

并且在致电厉慎珩后,接受了孙家的邀约,当晚他会出席。

周从查来的消息得知,会心被送到国外,隐隐和裴家有关。

而孙靖西眼睛被治好,却是裴祁深的功劳——

当日虞仲谦被放回去,是孙老出面说的情。

裴祁深若是以此作交换,就能说得通了。

事情桩桩件件都指向裴家,还真是让人不得不疑啊。

周从亲自打电话去了涵口关,厉慎珩只回复了三个字:继续查。

这也就是不肯轻轻放过的意思了。

第537章 那就让新任总统先生,死在涵口关吧。

周从只觉身上担子仿佛有千斤重,压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并非小事,裴家根深叶茂,要连根拔起,绝不是小事。

这一次,是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总统先生现在不在帝都,裴家定然要趁机作乱。

周从望着窗外纷扬的雪花,总统先生一日不回帝都,一日,他就无法安心啊。

……

“重锦,你放任厉慎珩的下属查下去,早晚会查到我们的身上来,如今还不到时候,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满盘皆输?”

“什么是时候,您如果执意要按照前生的路走,那才是死路一条,今生前生早已不同,你还执迷不悟?”

“你怎么和明达那老秃驴说的一样!”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现在不能再按着前生的老路走,父亲,您也该学着变通了!”

“变通,要如何变通?那厉慎珩一日不死,我们父子就一日没有机会……”

“那就让他死啊!”

“怎么死?他和那阮静微情投意合,如今两人夫唱妇随去了涵口关,一个最高指挥官,一个前线女记者,一篇一篇时政报告飞遍全球,将那厉慎珩洗的白的发亮,嗬,我们还等着人家死?”

“父亲,看来您是真的老了……”

只有老了的人,不中用的人,才会钻入牛角尖和死胡同出不来。

“厉慎珩要去涵口关镀金,那就让他永远留在涵口关回不来啊。”

“你的意思……”

“一国总统为了冤死的士兵亲赴前线战死沙场,多么让人动容啊,生前风光,死后也给他无上的哀荣,也算是,对得起我和他袍泽一场的情意了……”

“重锦,你都安排好了?”

“涵口关那边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另有一人,却是我们不得不拉拢的,如果当真拉拢不到身边,那么也只有除之后快。”

“你说滇南徐慕舟?”

“正是他。”

“他坐拥几十万部队,确实不容小觑,只是那人,向来不掺和任何政治斗争,这两年,更是将周家挤兑的快要没有立足之地了,滇南在他手中握着,铁桶一般,怕是不好相与。”

“他若不肯,那我们就扶周家上位啊,从龙之功,有的是人想要。”

“这又岂是说说这样容易?”

“我听说他娶了周家的一个私生女,那私生女天生反骨,嫁了徐慕舟后就和周家决裂了,周家原想着要一个有本事的好女婿,却没想到结了亲却多了一个大敌手,周家正对徐家恨之入骨,他们做了一百多年的滇南王,怎么肯低人一等?”

“徐慕舟若是肯站在我这边,那自然再好不过,若是不肯,那我就让滇南乱起来,滇南乱了,他自顾不暇,也就不能插手帝都的事了,我们也就少了一方威胁。”

“好,你既然已经打算周全了,那就按你的安排行事,只是,厉慎珩那边……你真的有法子,让他回不了帝都?”

“我想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做不到的。”

“怪不得,如今是人人都知有大公子,不知有我裴方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