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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继婚(169)

穆清从来都知她的彷徨她的苦痛她的软弱和她的独一份都是给了缉熙,从来都只,心里知,可她从来都不说,肩上的担子不叫她说,她的性子不叫她说。所以她那么轻易的叫缉熙进她的殿,近她的身,以前她觉得是天爷弄人,现在她真觉是天爷弄人,这人从来不知她的苦楚,怎的这样硬心,这样叫她连身带心发疼。

穆清疼,缉熙知,他的身子他知,她的身子他也知,那样直直闯进去她定是受不住,可是连缉熙自己都控制不住看见两人在这样的时刻穆清都惦记着咸平帝。之前他没觉着自己不正常,在边陲两年有人说他那样子是不正常的,脑子是有病的,缉熙于是知道自己的性子可能不太正常,可是回来之前他觉得他的脑子应该好了,这会他知他还是没好透,要不那会的性子怎的现在还残存,他那会见不得这个女人为别人上心,这会是听都听不得,听见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要发性子,于是他猛地就放任自己冲进了她身子,还觉不够深的又往进抵了抵。

作者有话要说:国内圣诞已过,但是国外还没过完,按着国外的点儿更一章算是节日礼物、、、、、汗死☆、第70章病危

垂拱殿守更的烛火摇摇曳曳,殿内并无守更的人,整个殿里黄晕晕黑麻麻瞧物不清,只时不时看见地上烛火映出的亮圈儿变大变小。这样的夜里本该是一点儿生息都没有的,可内殿的帐子里时不时总会有声儿传出,忽高忽低,忽娇叱忽啜气,还有那旁的声儿,像是床榻上搁了匹马驹子正尥蹶子一样摇床榻的声儿,加之一忽儿清脆一忽儿悉嗦的皮肉打皮肉的声儿,种种声儿交织在一起,惊得外殿寸粗的守更烛打颤般忽闪。

帐内,穆清几欲死去,身上的冷汗早已滚烫,整个人神智都昏蒙,旁的感知都没有了,只余下、身叫人一股股失神的发麻。

这会,两眼红肿,嘴唇熟透红果子一样丰盈滴水浑身发红的女人呈个跪趴的姿势,白嫩的臂膀被人从后捏在一起吊着,莹嫩的臀峰像是被掌掴之后颤乎乎的发红,湿透的发丝,汁水淋漓的下、身,还有不时软下去的双腿儿,再再说明昭阳殿内惊得烛火发颤的声儿已经响了好久,久的连原本端庄板正的女人都一身潮红像个专于床帏之事的浪、j□j子一般媚的要滴水。

缉熙跪在穆清身后,也是一身大汗,一手掌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女人腰肢,另一手从后捏着穆清两腕子仰头摆动下、身,酣畅淋漓的床事叫这向来没多少表情的皇子多出了不少神色变化,大汗后的发丝黑亮眼睛黑亮,浓郁的男人女人身体最深处从不轻易示人的味儿充斥着整个帐子,缉熙上瘾一般将自己一次次抵进穆清体内,他甚至觉得就这样没有尽头一般下去也是很好的。

终于,穆清又嘤嘤咛咛的哭叫她受不住了,她觉着周身都像是放在蒸笼里蒸煮一般,热,渴,神经都要断掉,先前那会她早已哭叫多次,可总也被拉起来摆弄个便于人家操、弄的姿势,仿似没有个头,她觉着她要死掉,昏昏沉沉迷蒙了多次,总也迷蒙不透,遂这会紧着嗓子哭叫“饶……饶了……放过我……”

哭哭啼啼的嗓音儿出来,穆清蹙着眉头可怜兮兮求人的模样儿激的缉熙下、身暴涨,缉熙不出声,咬牙只管摆动腰身,他盯着浑身都湿透的女人,看着此刻一定点刺都没有的女人娇嫩的物儿一般央求他,心道打骂不得总得个收拾的法儿的罢,遂越发大力。

穆清嗓子都要哭哑,勉强抽出点神智央求人还不被放过,终于颤巍巍撑起点自己身子抽了胳膊缠上这狠心皇子脖颈,凑人家耳朵边儿上一叠声求饶。穆清从来都是个冷木头样儿,两人虽在床上有过多次,可还是头一回软绵绵缠在自己身上,缉熙垂眼看连膀子都颤抖的女人,终不再压着自己,狠命出进几回泄了出来。

几乎是身子刚被放在床上穆清就合眼沉沉睡过去,缉熙扯了被子胡乱擦了湿漉漉下、身,看一片狼籍的床榻还有浑身潮红的女人,沉沉出了口气,像是满足极了,也像是前尘往事俱都不提就此打住一般,也像是人生不甚圆满一样,这人就那么长出了口气,缉熙是盯着躺床上无知无觉的女人出这口长气的。睡过去的女人还带着先前哭泣的红和床事后的红,这两样红加在一起叫躺着的女人看着格外的水灵,水灵里还透着些娇,透着些喧呼的嫩,嘴鼻头眼睛脸蛋都有那样的红,缉熙看半晌,俯身在穆清发红的鼻尖上轻轻抿了一口。这人先前那样狠心的折腾着穆清,这会这一抿又是格外温情,前前后后这样矛盾,也不知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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