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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18)

华容裸身趴在床上,笑着喘粗气。

“反正他那个破官职也保不了几天了,那不如我们自己先找点乐子?及时行乐。”

韩朗建议着,不知何时,手上多了粒黑色的药丸,长指轻车熟路,将丸子进华容的穴里。

外面冰凉玉寒,里面倒是湿滑柔热,韩朗揉捏着药丸耐心等它化开。

不一会药开始生效,华容忍痛扭动腰肢,还是觉得后庭有百万个蚂蚁攀爬,噬咬。

“看本王多体恤你,怕你一晚上受不住,先给你药丸,保证你一晚上清醒,穴如岩浆滚热,分身昂然不倒。”

不怕死的华容人虽虚弱,但能照样能打手势,道谢。

韩朗见后,笑得人都直不起腰,“好说好说,我怎么可以这么坏,照顾你后面,忘了你前头?”

说着,人施施然下地,从杯盏取出一皮状如分身大小的绳圈,将它套在华容挺立的男根,同时人一翻转压在华容身上,下身就死命往里一顶。

“这叫羊眼圈,遇水会自然扩开,随着水慢慢干,圈会缩回羊眼大小。”

韩朗说完,人就在华容身后抽插,手搓弄那羊眼套,让它急速缩紧。

身后热辣似火,越是快活那羊眼套就收得越紧,象把利刀割着华容最敏感的部位。

这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

可华容不是常人,只不过皱了皱眉,适应了了会,人就开始放松,迎合起韩朗的动作来。

屋内顿时热浪翻滚,韩朗将手抚过他的鞭痕,挑起口鲜血尝了。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受啊。”韩朗带笑,人往前猛然一刺:“以前我总是琢磨怎么才能让人从我。这下倒好, 我开始好奇,你怎么才能不从我。”

第二天,抚宁王府书房。

韩朗处理好奏折,太阳已经西沉,夕阳如血照着窗台。

韩朗起身,觉得双眼有些发花,于是揉了揉太阳穴。

“王爷。”一旁久候的流云这才敢发声:“有件事,流云想问一问。您昨夜去见华容,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是这样的王爷,昨天流云没有奏禀。那个刺客其实已经被我暗器所伤,我等追出府去没追着人,怀疑刺客藏在府内,所以一个个排查……”

“查到华容,发现他身上到处是伤对不对?”韩朗接了句,颇有意兴的挑了挑眉:“那是昨天我差人打的,但打之前他受没受伤,我不知道。”

流云的腰于是更深地弯了下去:“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太可能是他。”

韩朗继续揉他的太阳穴,嘴角慢慢浮起笑意。

“未必。”到最后他将眼眯起:“也有可能他故意激怒我,知道我王府的家法是鞭刑,借鞭痕盖住伤口。”

“那属下是不是……”流云缓缓抬头:“做掉他……以防万一?”

韩朗不语,逆光看向窗外,沉吟了有片刻功夫。

“华容。”沉吟后他念着这个名字:“看来你还真是有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只吃老虎的猪。”

流云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忙抽身告退。

“等一等。”韩朗这才记起,从书桌上拿起样东西:“这东西就你拿去给华容吧。有些话你也替我带到。

“这是什么?”

半个时辰后,华容在床上比手势发问,凝视华贵从流云手里接过的小拨浪鼓。

鼓的开面不大,才比铜板大上一圈。鼓边宝石镶嵌,金丝垂线上碧绿的祖母绿做坠,鼓柄是红木的尾端骨白色的镶套,看不出什么质地,却篆刻着三个字“殿前欢”,华丽精致得很。

“这是你的韩王爷连夜叫人将你被刮下来的两块小皮,赶制出来的鼓,鼓柄的尾套就是你小手指的骨头雕刻成的。”华贵大着嗓门,然而声音终究有些颤抖,“他还要人转告说,如果你老的生意还那么红火,他保证用同等料子做面更大的鼓,放你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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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是好,吃的好睡的好,打赏的东西也是顶好的。

这么心情一好,不到三天,华容已经生龙活虎,有力气在韩朗书房外蹦达。

“喊他进来。”韩朗见状抬头,老规矩,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

华容受招,立刻风也似闪进屋,对流年的白眼,照样视若无睹。

“你能这么早起来,不容易哦。”韩朗啜了口茶说。反正看折子也累了,调节下也不错。干华容这行的,夜里声色玩乐惯了,怎么可能早起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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