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猎人同人)如歌的行板(19)+番外

作者: 空井 阅读记录

不过想想也是,颈子这种地方不管是要斩断还是挑逗都非常方便,实在是灭口与拐人上床的绝佳位置。

我在乱想,他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还来不及吐槽你是吸血鬼啊?就顺著一路细碎向下吻去。

「不专心。」又被啃了一口,埋在底下的语气竟然还有点埋怨。

按我浅薄的战斗经验,实在有点苦恼这时候该怎麽证明其实我很专心致志在这件事情。

「对不起实战经验不够──怎样做比较像专心?」出口後觉得这问句有些不对,颇害怕对方的答案会走向超越尺度的范围。於是我想了又想,想破了头只好哀怨的看著他说:「不要跑题……」

他笑了一下,吻了我的眼睛。

「只有喜欢还不够,」指甲刮过我的脊梁,我忍不住颤栗,「你还不敢。」

对此我的回应是伸出两只手捧著他的脸,对著他的嘴唇吻下去,彼此都很配合的开始纠缠。

转移注意力前我这麽想,这辈子的确真的从来没有敢过。

第23章 46-48

46

虽然是互相吃乾抹净了,但生活基本上没什麽改变,就是从以前相敬如宾变成现在这样亲密了点。

我们共同的早晨是从一个吻开始的。

基本上行程是这样的。

一般是我先起床跑去刷牙,无聊把房间打扫过一遍以後去再洗洗衣服床单锅碗瓢盆什麽的,通常在我去买早餐的时候他就会起床刷牙,买完早餐回来以後,不知怎的都刚好会『撞见』他在换衣服或刚从浴室出来之类的。

一开始还会意思意思尖叫个两声,叫久了没劲就想当作没看到,但这麽做似乎又有点伤人,於是就变成了我把早餐放到桌上後开始进行各种奇怪的对话。

偶而是淫邪笑了两声接著一句:「嘿嘿~小美眉身材不错嘛~」这种猥琐版,偶而又是「呀~人家还没出嫁不要叫我负责~」,或者是「嗯你腰围好像宽了两寸,是不是最近养得太滋润了?」--总之剧本次次变换,务求天天不同。

可惜玩弄的对象没有这种慧根可以跟我配合,通常他都是直接顶著湿淋淋的头发,对我笑著说一句,「过来。」

然後我就乖乖拿了毛巾过去。

我总是想先亲了一下吃点豆腐,再帮他擦头发。

库洛洛其人什麽都懒,但只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每天早上都一定要洗头。

洗头就算了偏偏还只勤劳在洗头上,常常一身湿淋淋的穿著长裤顶著毛巾就直接开始翻书,全身上下可能只有手跟脸是乾的。

以前我不以为意,现在胆子养肥了,还能对他念两句不吹头发以後会闹头痛。

「那你帮我擦。」

於是一句话下令,我成了库洛洛团长不用插电的专属擦发机。

只是我本性琐碎,一开始帮擦头发的时候閒著无聊,就会跟他说一些当天早上听到的事情。

比如说前阵子哪个遗迹被挖掘出来了哪个盗贼团又被消灭了,比如说前阵子山上那户人家好像接了什麽大买卖,长子在外面忙了好一阵子昨天才回来。

库洛洛一般都是配著早餐笑著听,偶而问一点无聊的琐事。

比如说我以前的老板娘怎样,附近的邻居怎样,甚至还问起好像还有几个感情特别好的朋友。

我说老板娘搬走了,邻居搬走了,感情特别好的朋友几个朋友要嘛也搬走了,要嘛就是没有交集了连络不到。

一切都发生得挺凑巧,我不去多想,只真的当作搬走了。

谎言只要说一百次就会变成真的。

最经典的例子比如男孩子跟女孩子说我爱你、还是我想跟你在一起、或者我会爱你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之类的。

还有一句蹉跎无限少女青春的一句话,叫作:『等我,我会回来娶你。』

我觉得爱情这种东西本身就跟快乐丸啊毒品什麽的一样,当然你并不一定有这麽喜欢他,也不一定没有这麽不喜欢他。只是大部分都是在你催眠我我催眠自己。

他是爱我的,我是爱他的。

大脑开始分泌起多巴胺,催眠久了就算不爱也真的爱了。

然後就有了一句话,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

可惜若是没有朝朝暮暮则无法成就感情,太多分离的朝朝暮暮要摧毁爱情倒挺容易的。

当然有时候并不能说是说谎,也许当下的那刻全都是真的,不管谁的心情都是真的,只是情绪过了什麽都成了假的。

擦完头发我把手环在他的肩上,歪过头,嘴唇贴著他的耳壳。

库洛洛,我喜欢你喔。

他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当作回答。

47

通常我们还是在家里开伙。

确定心情後我煮饭时自然比以前细腻许多。

可是再细腻也没有用,最後库洛洛还是说我们出去外面吃吧。我想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成了半放弃状态,而且他也的确不是适合在乡下住太久的类型。

金丝雀可以一辈子关在笼子里,老鹰不行。

於是我点点头让他领了出去,搭过火车後先去挑衣买鞋,凑成一套崭新的夏洛後再转往飞艇,最後降落在某个太过有名的城市,库洛洛竟然还订了车在机场等。

听说我们当年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他说:「美丽的小姐,请上车。」

我昂首阔步搭了上去,在他面前甩上车门,摇下车窗对他扮鬼脸。

他苦笑著说我真是任性的小姐,然後绕到另一边对司机说「要命就下车。」

库洛洛威胁人时也笑得挺灿烂,但力度绝对是货真价实绝无虚假。一开始司机还反应不过来,不过後来他就没办法反应,这过程不黄但很暴力原谅我无法转述。

对著地上不能反应的司机先生他说:「不好意思,身为一个男人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载走我女朋友。」然後坐上了驾驶座。

我愣在後座心想你谁啊,有人冒充库洛洛吗?

於是我很严肃的告诉他吓人是不对的。

他边研究车子边回我不对的是这麽不经吓。

从这句话我完全确定他是库洛洛了。没被冒充,只是有点抽风。

「你会开车吗?」我看他东摸西摸,不知道为什麽总有点不好的预感,虽然说我也不觉得他会有驾照就是。

作为回应的是车子突然冲前了十几公尺,我被瞬间加速按在椅背上,库洛洛回头说:「现在会了。」

「我觉得我该先下车买个保险。」

他长手一伸就从驾驶座落了自动锁,「上了贼车你没地方走了。」然後揽过我,吻了下去。

原来不是有点抽风,这库洛洛根本坏掉了。

48

然後我让库洛洛载著在大街小巷里乱窜。

不得不说这家伙开车风格就如同其人行事作风一般游走於危险边缘、路线十分激烈,等好不容易抵达了目的地我非常不给面子的马上找了个角落吐了满地。

「我觉得我连昨天的晚餐都吐出来了。」

他笑的没心没肺,「你常说的一报还一报啊。」

晚上我们在五星级高级餐厅里吃了一顿价码足够买下老板娘两个店面的晚餐,席间某个座位的顾客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对他微笑了一下,他请侍者送了杯红酒过来。

库洛洛说,坏孩子不专心。

在饭店下榻的那天晚上,库洛洛久违的又拿出他的匕首,挖掉我的眼睛亲吻我的瞳孔。

「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然後挖掉我另一颗眼睛。

隔天早上的头条是某富商横死於家中。

我配著报纸一边吃饭店服务的免费早餐,把那张脸从记忆里抹去。

吃一吃就看到对桌出现了一张年轻还带点稚气的娃娃脸,茶色头发,绿色眼睛。

我咬著三明治然後抬手对他挥了一下当作招呼。

「你好。」

「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