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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159)

然而陈万霆的手/机的确是不见了,哪里都没有。

陈艳彩一听情况,快速的查了一下陈万霆的手/机号码,发现上面只有大家给陈万霆打电/话的记录,之后那个手/机就没有用过了,而且关机了,根本找不到关机的具体/位置。

谢纪白说:“老大的手/机里肯定有很多案/件相关的东西,被拿走……”

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唐信说:“拿走老大手/机的那个人,能找到吗?车牌号是多少?”

谢纪白说:“已经让陈艳彩去查了,希望有结果。”

那辆车停在紧急停车带的时候,监控拍下了车牌号,陈艳彩查了一下那个车牌号,发现是c城的车,车主是一位姓张的先生。

陈艳彩把张先生的资料信息发给谢纪白和唐信。

唐信只看了一眼,说:“是这个人?”

照片里,张先生穿着一件黄/色的大t血衫,下面穿着一件牛仔裤。和监控里看到的人,打扮基本一致。

不过监控没有拍到那个人的脸,实在是看不清楚,不能辨认这个人就是张先生。

谢纪白说:“我们要走一趟了。”

“好。”唐信说。

谢纪白和唐信立刻出了警探局,然后开车往张先生的住址去。

那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应该经济条件一般,并不是特别有钱。

张先生住在一栋楼的七层,两个人坐电梯上去,到楼层的时候,隔壁的电梯刚好也开了门,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右转往楼道里走。

谢纪白并没有太注意那个女人,然而他发现,那个女人似乎就住在他们要找的张先生家。

女人拿出钥匙开了门,刚打开防盗门,就被身后的谢纪白和唐信叫住了。

谢纪白拿出一张相片,问:“请问,这位先生住在这里吗?”

女人看了一眼相片,点了点头,问:“你们是警探?”

谢纪白和唐信对视了一眼,然后也点了头。

女人看起来四十来岁,并没有化妆,脸色皮肤发黄,气色不是很好,黑眼圈也很严重。

她说:“又来调/查我丈夫的事情吗?”

原来那位姓张的先生是这位女士的丈夫。

女人推开了门,让他们进来,说:“凶手找到了吗?”

这一下子,谢纪白和唐信都有点愣住了,有点听不明白女人在说什么。

他们有些迷茫,等打听清楚事情之后,才震/惊的发现,那位张先生在五天之前就已经死了,被人给杀了,凶手还没有被抓/住,甚至连嫌疑人也没有。

这个案子是b组在跟的,还没有破案,因为案发现场没有乌鸦的蛛丝马迹,所以谢纪白他们并没有听说。

张先生五天前就死了,那么昨天出现在监控里的人是谁?是谁开着张先生的车,穿着类似张先生的衣服,在高速上捡走了陈万霆的手/机?

事情似乎变得一下子扑朔迷离了起来,变得更加复杂了。

谢纪白赶紧联/系了b组的毕队,了解案子的情况。

毕队那里的确有这么一个案子,不过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案子和陈万霆出事的事情有关系。

谢纪白和唐信回到警探局的时候,毕队已经在等他们了。

唐信很少瞧见毕队,abc三个组,艾队和陈万霆这两个组是在一层楼,所以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天都能碰面,毕队那一组就不是了,在楼上,一般也就上班的时候能见着人。

不过毕队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人,上班来的早,离开的特别晚,所以唐信到警探局这么久了,还真没怎么碰见过毕队,这还是算头一次正式见面了。

警探局里的人都知道,陈万霆是出了名的护犊子队长,艾队是出了名的容易犯二,至于毕队,是出了名的高冷。

唐信虽然没怎么见过毕队,但是听说过各种传闻,最主要的是,听说原来陈万霆、谢纪白和毕队是一个办公室的,似乎谢纪白和毕队是搭档来着?

唐信感觉自己可能有点吃醋了。

毕队三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很年轻。个子比谢纪白稍微高那么一两厘米,中等身材,脸的确不错。浑身透露着一股高冷的感觉,让人感觉非常不好接近。不过毕队对谢纪白的态度,算的上非常好了。

毕队将案子相关的所有资料都带上了,然后交给谢纪白,又把案子情况说了一遍。

毕队说:“案子我们还在跟,发现任何线索,都会跟你说一声的。”

谢纪白说:“谢谢。”

“不客气。”毕队拍了一下谢纪白的肩膀,问:“陈万霆那里怎么样了?”

唐信默默地站在旁边,瞧着毕队的手,越发的不爽。

☆、154|相片8

毕队很快就走了,出了他们的办公室,上了电梯离开了。

谢纪白低着头,手里翻着那一摞的资料,说:“你好像对毕队很有兴趣?”

唐信有点发懵,差点就没反应过来谢纪白是在对自己说话。

对毕队有兴趣是什么鬼?唐信总觉得这个误会有点大。

唐信走过去,低声说:“小白你吃醋了吗?”

谢纪白把一摞的资料放在桌上,拍了拍,说:“没时间。”

唐信:“……”

资料看起来有点多,他们的时间的确比较紧迫。不过唐信仍然觉得,谢纪白肯定是在吃醋的。

谢纪白和唐信坐下来,对面那一堆的资料,开始赶紧看了起来。

他们本来是去找张先生的,想要确认在录像里出现,又拿走了陈万霆手/机的人是不是张先生本人。然而让他们吃惊的是,张先生五天前就死了,那么昨天在监控里的张先生,绝对不是本人,肯定是有人假扮的。

谢纪白大致浏览了一下张先生案情的经过。

是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复杂的案子,但是往往这种案子,线索少的可怜,想要破案非常困难。

张先生六天前去开着车去上班,晚上没有回来。他的妻子给他打电/话,张先生的手/机是他同事接的,同事告诉他妻子,今天晚上公/司聚会,大家可能要喝的很晚,或许会住在酒店不回家了,张先生走的时候没有带手/机,落在了公/司里。

随后第二天,有人一大早晨练,发现了张先生的尸体被遗弃在郊外的草丛里,全身赤/裸,并没有穿衣服。

毕队带着人调/查这个案子,首先就去询问了当时接张先生电/话的同事。

同事说的的确是实话,那天晚上公/司聚餐,和张先生一个部门的同事都去了,不过那位同事因为手头有活比较紧,所以晚去了一个小时,他发现张先生忘记带手/机了,就帮他接了电/话,然后后来把手/机给他带过去了。

其他同事也能证明,在参加聚会的时候,张先生活的还是好好的。

之后聚会在凌晨一点半结束,因为时间太晚了,好多人打算在酒店住一晚上。不过张先生觉得酒店的住宿费有点贵,所以准备打车回家去。他开来的车就停在了酒店后面的街边,因为喝了酒,所以并没有开走。

按理来说,晚上没有车,张先生坐了出租车离开,大约半小时就能到家,然而那天晚上,他的妻子根本没有看见他回来,还以为他住在了酒店。

第二天张先生没有去上班,也没有请假,同事以为他喝多了来不了了,所以并没有觉得很稀奇。

而在郊区发现的死者,身上什么也没有,确定身份就花了一些时间。到下午的时候,毕队让人找到张先生公/司的同事,自己带着人去了一趟张先生的家。

这个时候,张先生的同事和张先生的妻子才知道,张先生在昨天晚上已经死了。

案子听起来完全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郊区那块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几乎什么都没有,让案子有些进展不下去。

唐信将验/尸报告拿出来,快速的看了一眼,说:“这可就有/意思了。”

“怎么了?”谢纪白说。

唐信说:“你看。”

唐信把验/尸报告推给谢纪白,然而谢纪白对这个并不在行,所以看了也看不懂。

唐信解释说:“张先生并没有受到致命外伤。”

谢纪白皱眉,说:“那是怎么回事?”

唐信说:“张先生有哮喘病史,而且看报告上写的比较严重。他的尸体没有致命外伤,只有轻微的外伤,说明并不是外伤致命。是因为刺/激而引发的哮喘病发作,导致/死亡的。”

“受到刺/激?”谢纪白惊讶的说。

“对。”唐信说:“简单的说,是吓死的。”

谢纪白这会儿更惊讶了,张先生是被吓死的?

张先生的身上只有几个小伤口,应该是被刀片之类的划伤的。然而那些伤口完全不可能导致/死亡,伤口里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唐信说:“张先生死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可惜,当时那里太荒凉了,根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辆出租车呢?”谢纪白问。

“这里有一份记录。”唐信说。

毕队带着人去找了出租车的司机,张先生被杀的那天晚上,从聚餐地点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当时好多人都看到张先生上了出租车,车牌号虽然不记得了,但是通/过监控查了一下,还是给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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